来得贵。”
一番**之后,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交待:“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爬上爬下的事情不许做,每天记得多走走,但是也不要到处乱跑。”
禾生回抱住他,“你交待了这么多,怎么不告诉我,想你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沈灏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来回幅度地磨蹭。“这个啊,还真没想过呢。”
过了数秒,他忽地一个鲤鱼打滚,抱着她从床上起来。“我有你的画像,你却没有我的,不如这样,我们现在画一个。”
禾生皱皱眉:“大半夜的,上哪找画师?”
沈灏伸出手指点点她,“自己画的,才够刻骨铭心。你来画。”
禾生捂嘴笑,“就我这画功?你不怕我将你化成个四不像?”
沈灏捏捏她的脸蛋,“那你可得当心了,若真画成四不像,后半夜我可要好好惩罚你。”
夫妻俩拿了作画的东西,他往床上去,掀了衣服问:“要不要来张裸的?”
禾生嗤一声:“不正经!”
沈灏不肯罢休,央她:“要画就画一套,有我半裸着床上歇息的,有我书案前奋笔疾书的,有我同你吃饭时的,诸如此类,都得一一画下来。”
禾生摊手表示罢工,“会累死的。”
沈灏柔声哄她:“反正时间多得是,你可以慢慢画。”
这一画,就是一个月。赶在沈灏出征之前,禾生终是将一套画了出来。
取名叫做“平陵王威武日常。”
沈灏问她,“为什么要叫威武日常?”
禾生想了想,耸耸肩:“这样听起来比较有气势,好像是什么名家名作之类的。”
沈灏低头翻看画作,脸色不太好。禾生凑过去问,“怎么样,我画得是不是很好?”
沈灏举起一张画作,命裴良上前,指着画问:“你告诉我,从这张画上,你看到了什么?”
裴良思考半天,答:“好像是个成精的狗尾草在进食?”完后,他也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匪夷所思,连忙请罪。
沈灏挥手让他下去,转过头冲禾生道:“听到了吗,狗尾巴草,你硬生生把我画成了一株成精的狗尾巴草。”
禾生连忙解释,“不是啊,这瘦瘦的一横一竖,代表的是你的身体,由于上次我看宗王叔头发少得快谢顶,然后你们沈家人好像都有这个毛病,我就想给你多画点头发,所以才有上面那搓毛茸茸的部分。”
她解释得好充分,沈灏竟无言以对。用了半个时辰欣赏画作,沈灏最终接受了他作为一株狗尾巴草存在的画作。
反正是她拿着睹物思人的,嗯,她喜欢就好。沈灏挤出尴尬的笑容,将一套画作郑重其事地塞到禾生怀中,亲了亲她,认真道:“那你一定要记得想我。”
禾生蹭蹭他,“我会天天看着画作想你的。”
沈灏:“……好的。”
沈灏远行前夕,圣人召其入宫,父子话聊,谈至深夜。
大军将出,禾生在城门前与沈灏道别。他驾驭着赤红战马,领着斗志昂扬的战士,朝北出发。
不知怎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禾生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好像这次一分别,再次见他,就得是天荒地老之后的事情了。
城门之上,卫锦之负手挺立,沈茂手执纸扇,笑:“终于走了。”
卫锦之盯着城门下那个娇弱的身影,看得出神,并未理会他。
沈茂耸耸他肩,笑:“再忍忍,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待我哄好了圣人,还怕你的王妃到不了你怀中吗?”
卫锦之嫌弃地看他一眼,“庸俗。”毕便走了。
沈茂倚在墙头,呸一声,“庸俗怎么着,我乐意。”
辗转已是十月,圣人旧疾复发,如妃伺候御前,日夜不相离。
一日,淑妃急召沈茂入宫,沈茂匆匆而入,殿内并无淑妃,只有如妃。
如妃先行行礼,眼前之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无论何时何地何种身份,她都得对其礼遇。
沈茂回礼,“娘娘客气。”
自如妃入宫以来,从未像今天这般急急召人而来,定是有什么大事相告。
如妃细细道:“这几日圣人在病中,可能病糊涂了,嚷出了些话,我听了实在觉得不安,思来想去,还是先告知王爷。望王爷早做准备。”
沈茂皱眉:“但无妨。”
如妃将那日圣人病中欲写下传位诏书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出来,最后不忘加重语气,“圣人想立的,是二殿下。”
沈茂只觉得耳边轰地一声。花了这么多心思,结果还是入不了圣人的眼,换谁谁都不会甘心。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可否听错,圣人的,兴许是三,并非二。”
如妃瞧他一眼,有些不忍心,低头道:“圣人喊的,是二殿下的名讳。”
沈茂一拳挥在墙壁上。
本以为进献了同圣人朝思暮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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