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喜欢。”
沈灏笑了笑,没答话。
方才是他没控制住,凡事想得太过,在这样情不自禁的时候,就容易流露出来。
若让她知道他喊的是“生个娃娃”,只怕会倍感压力吧。
他急也就罢了,若是阿生跟着一块急,估计两人都要乱了分寸。
孩子什么时候能来,上天要是一年赐他一个,他也绝对不嫌多的。
迎春这天,东直门外人头攒动,皇室宗亲第一个跑马,比了高下,沈灏自是头名。
禾生本想着到处玩玩,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比玩了,下了场便跟在身边,根本没有机会钻漏子。
一旁的马场上,众女眷骑马游玩,连明仪都骑在马上,招手喊禾生。
“禾生姐姐,快来和我一起玩儿!”
禾生充满期待地回头,张着星星眼望他,他冷着一张脸,拿出上次她马场受伤的事,她努努嘴,往他身上拧一把,哼一声跑开了。
场外设了营帐,禾生到帐子里找莫筝火。
依莫筝火的性子,定是要到外面野一回的,今日倒好,竟安安静静地窝在帐子里。
禾生走过去,见她正围着火盆烤栗子吃,抢了一把栗子,剥开就吃,好奇问:“嗳,今年贺年都没见着你,怎么就六皇子一人来的?吵架了?”
莫筝火摇摇头,原本就红彤的脸上,更添红晕。她搅着衣角领,声音低低细细的,“没吵架,我……我有了,他不让我出门。”
禾生瞪大眼,“有娃娃了?”
莫筝火去捂她的嘴,低头害羞道:“没多少人知道,你轻点声。不足三个月,是满三个月稳了胎之后再禀到宫里去。”
禾生眨着眼,高兴道:“真是天大的好事!”她好奇地看着她的肚子,心想那里面有个娃娃,到底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想着想着手就往前伸了,莫筝火倒也大方,“让你摸一下,待会他进来了,铁定是不让你碰的。”
她立马收回手,都怀胎的人有许多禁忌,还是心点为好。心里实在痒得紧,贴着耳朵凑过去:“我不摸,我就听听动静。”
莫筝火挺着肚子任由她听,嘴上道:“听不出什么的,他天天都贴着耳朵往我肚子上挨,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禾生不甘心,“万一呢,万一娃娃在动呢!”
莫筝火问:“嗳,算起来你和二哥成亲也有些时日了,得找太医瞧瞧,万一也怀了呢?当初我刚怀的时候,一点异常都没有的,后来月事停了两个月,这才赶紧着唤人把脉。你也快让传太医把脉。”
禾生摇摇头,专心地听她肚子里的动静,“早请过了,没有。”
莫筝火哦一声,不知该些什么,只道:“也是我问得太急,不定过阵子就有了。你和二哥这般恩爱甜蜜,有孩子是迟早的事。”
禾生点点头,并未往心里去。
晚上入寝时,禾生抱着沈灏,和他莫筝火怀胎的事。
沈灏往后仰仰脖子,倒是并不惊讶的样子,显然早已经知道了。“起这个,今日我碰到景宁王叔,他跟我了件事。”
禾生枕在他的手臂上,晃着脑袋问:“什么事?”
沈灏捏捏她的嘴唇,扁成鸭子嘴,道:“和六皇弟一样的好事。”
禾生讶然,喜悦道:“景宁王妃又有了?”
沈灏点点头。
有时候他真是羡慕这位皇叔,府中只有王妃一位,却生了三个,个个都平安健康地活下来了。自御前拔剑抢人后,这位以狠辣决绝出名的皇叔,竟抛掷手中所有权利,从此不问政事,只守着王妃过日子。
如此洒脱,怎叫人不艳羡呢。
有时候他会问自己,虽然在禾生和权利面前,他会选择禾生,但对于权利,就真的一点都不贪恋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的野心犹在,他还做不到像景宁王叔这般潇洒。
禾生抱着双臂,开心之后是沉默,别人家都有好事了,怎么就她家没有呢。
沈灏与她交待:“明日立春,不宜出门,待后日,咱俩备份厚礼去景宁王府探望。”
禾生想得出神,没去听他的话,嘴上道:“王爷,我们也多努力努力。”
沈灏脱口而出:“努力什么?”
“生娃娃。”
夫妻俩折腾一夜,她心系着怀胎的事,弄两下就要停下来问“这样比较好怀宝宝还是那样比较好怀宝宝?”
满头情/欲,到了后半夜,干脆演变成议事会,只不过议的不是政事,而是如何有效地以某种姿势怀上娃。
等立春后从景宁王府回来,两口愈发努力。
开朝前一天,两人索性待在内殿闭门不出,一天一夜,全抱在一起,研究的都是如何怀宝宝。
许是抱着目的做那档子事太过累人,两人没有经验,念着心事,行事过程中容易紧张,紧绷着一根弦,终是支撑不住。
禾生第一个提出异议,“王爷,要不还是先等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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