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天一把将她捞过,将娴雅身上的锦被三下五除二利索剥开,扯出一个被角来,往他那边拉了拉。 不知为何娴雅总觉得这床锦被长得忒了,被龙应天那么一拉又一拉,她眼见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被他一拉一拉的全拉没了。
面子这个东西其实也没怎的,娴雅往他身旁挪了一挪,又挪了一挪。龙应天往床沿翻了个身,她再挪了一挪。娴雅这连着都挪了三挪,却连个云被角也没沾着了。只得再接再厉地继续挪了一挪,这时龙应天翻了个身回来,娴雅这一挪正好挪进他的怀中。
“母狐狸,我想要你。”龙应天沙哑着声音,呼出的气滚烫得很,话刚完,他一个翻身,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健硕的胸膛抵着她胸前的浑圆,锦被从两人的身休滑落,虽然已是深秋时节娴雅觉得全身却滚烫紧,没有一点冷意,但最后她还是狠狠把他推开了,龙应天在一旁喘粗气。
见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强,默默地睡在了一旁。
“母狐狸,我们是夫妻,你答应再为我生一个孩子的,我今晚就想要你。”睡着睡着,龙七突然翻身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渴求。
“现在不行——”她答。
“但我很想要你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
“我看着更想。”完他再次翻身上来,但还没上到,娴雅就又将他推倒了,这次他终于规矩地躺了下去,只是发出了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母狐狸,我很冷,很冷。”睡到半夜,龙应天突然叫着,声音比平常更嘶哑,娴雅以为他又是故技重施,所以不理他。
“母狐狸,我真的很冷。”一会之后,龙应天又叫了。
“你究竟——”她终于忍不住爬了起来,但当她伸手触摸他的肌肤时,整个人吓了一跳,他的
身子的确冷得吓人,再凑近一摸,冷得我发慌。
“估计是劫灰的毒又发作了,母狐狸,我不行了,我好冷,真的好冷。”龙应天看着我,明亮的眸子盯着娴雅高挺地胸膛看,带着浓浓的**。
娴雅慌了。记得他当年龙应天劫灰之毒发作,她就是用自己的身子将毒逼出来的。
“劫灰之毒不是已经解了吗?”她疑惑地,看他那白的异常的脸,摸着他那冰冷得吓人的身休,真的与劫灰之毒发作的情形并无两样。
“母狐狸,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身体上下都被冰雪压着,好难受。”龙应天突然痛苦地低吟,声声低吟带着浓烈的痛意。
“母狐狸你要救我——母狐狸——一母狐狸——”龙应天痛苦地叫着,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痛楚。娴雅的心乱成一团麻。
“母狐狸,我要你……”他低吼一声,翻身上来,冰冷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冰冷的手从她的
腰间往上移,一下子握住她胸前的高挺,轻轻揉着。
轰的一下,娴雅的脑子空无一物。
龙应天的手覆盖在娴雅胸前的柔软,一下又一下地r捏着,无论掌心还是指尖,都滚烫得很,如一团火在她胸前烧,娴雅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脑子混沌一团,被他揉捏的地方,又酥又麻,一种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心砰砰跳得急促,娴雅狠狠呼吸了一下,想让自己稍稍清醒些。“你——”她发现她的声音也变得微微沙哑,不复往日的清脆动听,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微微颤栗。
他的手再次缠上来,脸红如血,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贴着他她感
觉整个人也烧起来,他的气息怎么热成这个模样?娴雅心里很是疑惑,可是又不及细想。
“母狐狸——”龙应天呢喃叫着,一声又一声,微微发红的眸子,带着浓得吓人的情,左手继续执拗地在她胸前r捏。
娴雅的心乱糟糟的,他这般反应与三年前劫灰复发的情形一模一样,确定后娴雅坦然了。
“你如果还有神智,轻点。”她喃喃得着,心里有了决定,整颗心静了下来,龙应天闻言身子一颤,挺身而进。只听得结实的床榻嘎嘎作响,头顶的帐曼波涛汹涌。
半夜里,恍惚听得咳了一声,娴雅一惊,刚想问个究竟。龙应天却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帮娴雅掖好被角,急急推开殿门出去了。娴雅起身凝了凝神,听得殿外隐隐传来一连串咳嗽声,压得忒低,若不是她耳朵一向尖,又特地凝了神,大约也听不到他这个声儿。
娴雅不觉伸手摸着身旁龙应天方才躺过的地方,摸着摸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龙应天在外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娴雅装睡装得十分成功,以至于龙应天扯开被子躺下时,一丝儿也没发觉她醒着。她隐约闻到些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血腥气,于是挪了挪身子靠着他,估摸着他已睡着时她又往他怀中钻了钻,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抱住他,就这样地渐渐也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龙应天从头到脚却瞧不出一丝病模样,娴雅几乎疑心是昨日大悲大喜大忧大虑的,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但她知道,那并不是梦。
龙应天大多时候是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处理公。早上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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