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失足掉进去水了,救人呀,救人——”龙应天拿着冰糖葫芦给钱的瞬间,身后突然有人大喊,他猛地回头一看,看到娴雅往水里纵身一跳。
“娴雅——你干什么?别吓我!”声音急促而恐慌,龙应天丢下冰糖葫芦撇腿往回跑。
还未等龙应天跑到岸边,娴雅浮了上来,手里搂着一个脸上苍白的孩子,原来真是有人失足掉进湖里,好在救得及时,孩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
“你怎么回事?嫌命长还是觉得病得太轻了?”龙应天走近她一把将娴雅搂进怀里,脸上带着怒色和担忧,马上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娴雅披上。
“你傻了,我曾经是……”她本想我曾经是连州城主,但是怕他发现她已经恢复记忆里,忙改口,“河水并不深,奈何不了我。”
“你病着,身休没力,我害怕。”龙应天色苍白,显然还惊魂未定,娴雅正想对他不怕,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我搂进了怀中,四周经历了短暂的寂静之后,欢呼骤响,我的脸腾一下红了。
“发什么神经,没看见这么多人吗?你不害臊啊!”娴雅嘴上这般着,而眼眶已经微微湿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龙应天喃喃地着,看到四周的人都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娴雅更加觉得不好意思,赶紧低头就走了。前方刚好走了一家四口,两个一男一女孩子与他爹正在追逐玩耍,虽然玩得满头大汗,但三人的笑容真是绚烂,而孩子们的娘安静看着他们,脸上显出幸福而满足地笑。
龙应天先是停住了脚步,然后定定地看着,直到这一家三口已经走远了,他还在出神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露着和他们一样幸福的微笑。
“雅儿——”他亲切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醇厚。
“嗯。”娴雅轻轻地应着,但目光依然落在那孩子的可爱的笑脸上。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龙应天转过身子问娴雅,娴雅一愣抬头看着他,他微笑着看着娴雅,目光专注而认真。
“嗯,好。”好一会之后,娴雅答道。
“你刚刚什么?!”龙应天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大声问她,声音微微颤抖,目光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但眼波流转之际,又带着点不确信。
“我好。”娴雅再次答道,话音刚落,龙应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娴雅抱了起来,然后搂着她转圈,把娴雅转得脑袋飘飘的,要是平时,她是能躲避开去的,但病了这么长时间,她根本无力去去推开他,结果被他转得天旋地转,差没晕死过去。
“快放手,路上人多。”发现有无数目光朝他们看来,娴雅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喝着龙应天,真恨不得扒开一条缝钻进去。
“管他呢!”龙应天一边一边在她的额头印下深深一吻!待他不舍的将娴雅松开的时候,四面八方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着他们,其中不乏热烈的喝彩声,龙应天朗声大笑,笑声舒心而欢喜,在他的欢笑声中娴雅羞怯的低下了头,心里却暖暖的,甜甜的。
“你的身休还没完全好,我们先回去,明日我再陪你出来逛逛。”龙应天一把搂过娴雅的肩膀,低头看着她,媚眼如丝,眉宇之间毫不掩饰他心里的欢喜。
“好。”娴雅抵不住他媚眼的打量,低着头应道。龙应天见状又是甜甜一笑,大手轻轻地覆上了她的手,他的手很暖,握在手里娴雅觉得很安心。或许在她心里她真的需要这么一个男人,陪着她吃饭,陪着她在林荫路上闲逛,在风雨来袭的时候,与她并
肩作战,在她累的时候给一个肩膀给她靠靠,在她病的时候,坐在她的床头,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
母亲早早离开了,父亲以前天天在我面前唠叨,我她再不嫁人,肖家血脉就这么断了,他坚持不懈地唠叨了好些年,最后千言万语,满腹怨言化作了一声无奈的长叹,每次听到他叹气,娴雅都心惊胆战,觉得欠了他债一般。
想不到后来,还有这样一个执着的男人,不离不弃守候着她,娴雅不由得想肖老爷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十指紧紧相扣,他与她紧紧相依。
“今天累了没?”龙应天低头问娴雅,声音轻轻柔柔。
“嗯,累了。”
“我抱你回去。”
完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别,我重着呢。”娴雅挣扎着要跳下来。
“别动,抱自已的女人不需要力气。”
“这什么话?”娴雅拿眼睛瞪他,不过在那一瞬间她心里有点甜,她不过是怕被玲和刘美谷看见,心里会尴尬罢了。
走近草庐,一路龙应天一听到有脚步声就兜路走,居然没有与任何人迎面相碰,见此娴雅放心地赖到他的怀中,享受着久违的温暖与安心。
龙应天的脚步很稳,手臂很有力,被他抱着,她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似乎天塌下来也有他替她扛着,就像那些年连州在最危险的时候,在她最走投无路之际,他如天神那边出现在她身旁,不仅仅是她濒临死亡时那根虚无的救命稻莘,而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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