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玧儿,你昨晚想通了没有?”
“父亲大人,我这辈子只会娶春菊一个人。”面对于王大人的威严,王玧拉住了我的手,然后不惧地和他进行了抗衡,王大人的眼神凌厉地望了我一眼说,“自古丫头只能为妾室,而且是要在正室过门之后,得到容许才能被纳进家门的。”
“父亲大人,我不管那些伦理规矩,我只想要和她结为夫妻。”
“你太奶奶,现在危在旦夕,你难道就不能放下这段私情,以大局为重吗?”
“父亲大人,我是为了太奶奶考虑,所以才决定结婚的,冲喜的事情,我接受了,那么冲喜的人选定,我总该有自己的决定权吧。”
“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自己的决定权?”王大人的眉毛翘的老高,看样子,被气着了,王玧对王行叩了一个头,说,“父亲大人,我和春菊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孩儿吧。”
“看样子,你昨晚一夜的思过,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是想不明白是吗?”
“父亲大人,求您成全。”王玧的话语坚定,眼神也很坚定,王行带着狠厉,眼睛有点充血,“不可能,你要是想不明白,我就家法伺候,让你想明白。”
“父亲大人,你就算是家法伺候,我也一定不会改变心意的。”
“你。”“王大人的手指在颤抖,他对着门外的小厮大叫一声,“家法伺候。”
我听到四个字的时候,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被王玧拉紧了手,他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说话。
“黑丫头,我们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被拉上板子之前,王玧对着我说了这么一句,我的表情痛苦着,内心挣扎着,看着那木板在王玧的身上举起又落下,王玧始终没有出声,对着我露出微笑的表情,他在坚持,为了我们坚持,所以我也必须坚持。
“春菊,你是一个懂事的丫头,难道看着他受苦,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王行看着板子上的王玧,之前的不忍之色在看到我的时候,变得荡然无存了,我闭上眼睛,说,“王大人,若是你心疼他,就应该满足他的要求,而不是用这个手段逼迫他妥协。”
“春菊,如果他不是受你蛊惑,一定不需要我的逼迫,这个,你还不明白嘛?”
“王大人,我和他真心相爱,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难道有错吗?”
“哈哈,一生一世一双人,真是好笑。”
“是可笑,不过以前我听闻王大人与前一位夫人伉俪恩爱,许下的诺言也正是这个。”听到我的话语,王行笑不出来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你,你怎么知道?”
看到他的表情,我知道情有可原,毕竟是在我和月容进王家之前的十年前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出生,更没有见过那位夫人。
“我是听闻说王大人痴情以待前夫人,不过今日您的做法,是不是侮辱了您当年承诺的话语?”
“哈,年轻的时候都会说些冲动的话语,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一切都是笑言而已。”
“王大人,您是说您当年对前夫人的情谊都是虚情假意吗?”
“春菊,休要胡说,我只是说自己当年年轻气盛而已。”他厉声呵斥了我一句,然后指着那趴在忍痛的王玧,说,“你看看他,像极了我年轻时候的痴情待人,自以为自己可以做到那个约定,但最后呢,不还是妻妾成群吗?”
“王大人,他和你不一样。”
“春菊,他是王家的人,身上流着的血是我给他的,我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我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听着王行的话语,心中开始翻滚起来,这句话似乎杨芯也和我说过,而且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大人,四爷他昏过去了。”一个小厮大声地说了一句,王行转过头,吩咐说,“好,别打了,把他送回北阑园,找一个大夫过去诊治一下。”
“是。”
小厮们得了令,驾着王玧走了,我想跟过去,但是起来的膝盖酸麻,毫无知觉,一下自己又跌倒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王玧被带着越走越远。
“春菊,有我在的一天,你别想进王家的大门。”王行看了地上的我一眼说,我收回自己的视线,对着他,说,“我不会屈服的,我不会。”
“好啊,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
之后,我被软禁在了东篱苑里面,不容许外出。施燕偷偷地去了北阑园,然后将得到的消息一一带回来给我。我知道王玧发了一阵烧,烧了一天一夜才退了下去,他的伤势发了严,后来用了很多的名贵药材,才止住了恶劣的形式。
“春菊,春菊。”我听到施燕的声音,然后赶紧打开了门,她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书信交到我的手里,说,“这是四爷写给你的,看完就烧了。”
“好。”
我关了门之后,然后带着复杂的心情看了这份书信,我们已经有十天没有见到面了,除了每日的在东篱苑服侍王瑢,其余的时间都只能待在藏书阁。之前也想要偷偷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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