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朝着洞口望去,秦秋兰房中留的那盏灯派上了用场。夜凉借着烛火清晰地看见秦秋兰转动的眼睛。
夜凉笑得很是邪恶:“看,那老女人醒了呢。”
南宫辰闻言也不盯着夜凉了,他还要看好戏呢。“不知道我那条宝贝蛇还在不在。”
夜凉咧着一排白牙笑得欢快:“在,我都看见它了。嘿嘿嘿……正趴在秦氏肩膀上呢,哎呀,蛇信子都快舔着秦氏的嘴唇了。”
秦秋兰睡得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寻思着可能是吃坏了肚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上厕所,结果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神智逐渐晴明,想要叫唤外室的值夜丫鬟时却被眼前巨大的镜子吓了一跳。
镜中的人是谁?那一头可笑的头发是什么?秦秋兰试着摇晃自己的身体,想要确认镜中之人到底是谁,肩膀上蠕动的物体惊动了她。
惊恐的望着镜中的自己,肩膀上还盘着一条蠢蠢欲动的蛇。蛇腥味直入她的鼻子,那气味让她作呕。张着嘴|巴欲唤下人,但发不出一点声音。
腹部的绞痛分走了她大半的注意力,竟一时忘记了头发的事情。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想要弯腰缓解一下疼痛却只能僵立着身子。
夜凉看着秦秋兰的惨状,“你我们会不会下手太重了啊?”貌似很惨的样子,夜凉居然有点于心不忍。
南宫辰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就知道同情她,也不想想是谁派人刺杀你的!她就是个老巫婆,你心软什么。”
夜凉也觉得自己有点圣母了。唉,她真的心太软,心太软~~~心里默默地鄙视了自己一顿后,夜凉又兴奋地戳了戳南宫辰的手臂:“你那条蛇会不会咬她?”
南宫辰邪邪一笑:“我在她身上洒了让蛇躁动的药,你咬不咬她?”
夜凉:“……你狠!”对着南宫辰竖起一个大拇指。这子,她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下的手。
夜凉重新趴回洞口看戏。只见那盘踞在肩膀的蛇开始扭着身子,时不时探探头,倒是里秦秋兰的脸越来越近了。秦秋兰该不会被一条蛇给毁容了吧?
夜凉心里正想着呢,秦秋兰身子不能动只能用余光瞥向那条蛇,不期然与那蛇的眼睛对上。秦秋兰不自觉的抖了抖,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汗让那药味散得更快还是怎么的,那蛇终于受不了刺激一口咬了上去。
“卧槽!”夜凉看着下面的情景不禁爆了句粗口,太尼玛刺激了。南宫府,丞相的大夫人竟然被一条蛇给非礼了。原来蛇要死不死地正好咬上了大夫人的嘴唇。
夜凉看到那蛇略尖的脑袋,呆滞的转过头,看着南宫辰:“这蛇该不会有毒吧?”
南宫辰也被刚才那幕惊呆了,有点回不过神,愣愣地回答:“应该……有吧?”语气中的不确定让夜凉毫无犹豫的赏了他一脚。
“我去,我们就是来恶作剧的等会别出人命了。我还没玩够呢!”夜凉愤愤出声,听这话一开始还以为她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呢,敢情这货就是怕秦秋兰死了以后没人陪她玩了。
南宫辰被一脚踢醒,揉了揉被虐待的腿肚嘟哝着:“这蛇就一点点毒,带点麻痹性。我以前就被这蛇咬过,放心不会出事的。”
夜凉哼了哼,这还差不多。
而此时下面的秦秋兰差点晕厥过去,被这蛇突袭猛地一受惊,这肚子也就闹腾地更厉害了。原本秦秋兰使劲儿憋着,现在被蛇一吓,身体松了劲儿,终是抵不过这身体的本能反应,终于是一泻千里。
夜凉和南宫辰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听到了下面那“稀里哗啦”奇怪的声音。夜凉提前捏着鼻子探头往洞里一瞅,哎呀呀,这还是那个端庄高贵、大方得体的大夫人吗?
一头奇特发型,眼泪鼻涕的挂了一脸,下面那嘴唇也因为蛇毒的关系肿成了香肠嘴,裙子下面渗出了屎黄的液体。
夜凉看着干呕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南宫辰凑着脑袋趴在洞口,没有夜凉的先见之明直接被一阵恶臭熏得差点翻下房顶。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的道:“咱们赶紧撤吧,臭死人了。”
夜凉忙不迭点头,憋着气连话都不敢。
两人赶紧飞身下了房顶,远离了恶臭散发点夜凉才深吸一口气。“臭死了,害我话也不敢,否则就把那气味给吃进去了。”夜凉扇了扇鼻子,像是在驱赶什么东西。
南宫辰闻言,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刚才他就话了。脑补了下刚才闻到的气味,扶着身旁的树不住的干呕。
夜凉看着南宫辰的样子故意补刀:“你这是看了一眼大夫人就害喜了吗?”
南宫辰干呕得更加厉害,差点真把刚才吃下的面条吐了出来。
拿着手帕擦着嘴角,狠狠地瞪了夜凉一眼:“臭丫头,就知道恶心我。”
两人又是压着声音吵吵闹闹的回了各自的房间,秦秋兰的事已经被他们抛到脑后。
时间不早,两人纷纷洗洗睡下,完全不在意明天早上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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