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寻思半响,打定主意,将鼎原样包裹起来,又用绳索捆扎,然后放在怀中,在用绳索绕胸捆了一圈,将鼎死死捆扎怀中,用手拉了拉,很结实。
郑重对二人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二人此时起忘记盒中之物,他日有人问起直不知,切记,切记!”
看他如此慎重,二人虽是不解,仍然点头赌咒答应。
太史慈点点头,为今之计必须设法离开,心中藏这许多事,令他极其不畅。
看了看下面围困的十几只鳄鱼,一阵头痛,摇摇头道:“休息一下,看这些东西能熬到什么时候。”完靠在树干上假眯。
待到日头下去,底下鳄鱼只剩下两三只了。
太史慈摇摇头,心道,这么大个没吃的,难道能熬的过老子。也不理会,继续养神。
两方这样熬着,待到月亮彻底升上来,三人也彻底断了心思,商量一番,打算休憩一宿凌晨开溜。
三人轮流将自己捆在树干上休息。
这时候的值夜是个麻烦事,不仅要观察四周,还要负责驱赶蚊虫,更重要的是盯紧人别掉下去。
一夜无话,待到黎明时分,三人就准备开溜了。
下面也的确没了鳄鱼的踪影。
现在的问题是往哪里开溜。
往前走,不定有黄巾有鳄鱼有袁兵,往后走有神秘女子彪悍老头还有孙兵,横着走更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古怪玩意,相对比较来,去和孙兵打打马虎眼还算靠谱些。都一天了,如果孙策造反,早就该离开了,首选应该是江夏。即便还没造反,应该也知道江陵的传闻了,不定,心慌之下也该动手了。更何况,老狐狸贾诩可不是易与之辈。不管从哪方面讲,孙军的搜寻行动应该已经结束或者已经不重要了。
打定主意,三人心翼翼的原路范围,一路之上四处踅摸,生怕碰到黑木头。
所谓破屋又遇当头风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三人刚走了半里,侧面就漂来一根黑木头。
阿年大惊失色叫道:“大兄,快看,快跑。”
太史慈一声大喝:“跑啊。”
三人连游带爬,后面紧追不舍。
半里不到距离三人就只有十丈左右了。
太史慈心一横,咬牙叫道:“去他娘的,****,抄家伙。”
三人手持木棍站好位置,只等搏命。
太史慈又道:“待它过来,我先砸他,然后你们上,不定还有其他的,速战速决。”
“好,****。”
“一棍抡死他。”
鳄鱼越来越快。
太史慈将盒子抡起来,只待一击。
眼看鳄鱼进入盒子攻击范围,一下砸了下去。
紧跟着,二人抡棍子就上。
鳄鱼被打的疼,一阵翻滚。
二人刚砸一下,反被水流冲动,脚下一滑跌坐水中。
鳄鱼张着血盆大口向阿健咬去。
太史慈见状也不收盒子了,跃起来就是一棍,照着鳄鱼嘴尖就是一下。
这一下着实狠厉,婴儿手臂粗的棍子竟砸断。
“扑通”
鳄鱼又被砸进水中。
阿健趁机后退,脸色惨白,手中的棍棒不知丢哪里去了。
鳄鱼吃了大痛,更引发凶性,张开血盆大口冲向太史慈。
阿年看的凶险一咬牙,手中木棍,斜着往鳄鱼口中狠狠捅去,口中大叫:“你们快跑。”
太史慈大吼道:“跑个蛋,弄死它。”完,把短棍当做飞矛甩手射向鳄鱼口腔。
鳄鱼上下牙一合将阿年棍子咬断,摇头一摆拨飞射来短棍,又将嘴中短木吐了出去,再次张口咬向太史慈。
阿健看的分明,这东西外面皮太厚,打上去好似没什么效果,手在水中也不知摸出了什么,照着鳄鱼嘴砸了过去。
鳄鱼上下颚一合,又挡住,然后张开大嘴又要要下去。
此时,其已经出离愤怒了,三个爬虫而已,这么费事。
太史慈就待此刻,其刚张开大口,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入嘴中。
鳄鱼故技重施,咬了下去,再想张开却有些困难。
太史慈大喜,跳起来径直朝其嘴的前端踩了下去。
鳄鱼剧痛想后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太史慈哪里容他后退,落地之后,两臂合抱死死夹住其嘴前端,叫道:“快把他的嘴捆起来。”
两人大喜之下,冲了过去,心躲闪其前肢,用布索一圈圈捆住。
鳄鱼惊怒之下奋发,一下将太史慈挑飞,然后左右甩头,逼退二人,翻滚几下扭头就跑。
看着这等凶物开溜,三人还心存余悸,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
太史慈笑道:“东西,跟你大爷玩,还嫩着呢!”
“就是一个畜生罢了。”
“再来嘚瑟,爷宰了你。”
“你俩捆结实了吧,这家伙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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