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之下,山坡的草地上,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女正好压在身上,一张清秀绝伦的俏脸近在咫尺,吐气如兰。房遗爱并无萝莉情节,但也由不得心中一荡,忙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想要站起身来。兕子却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啪”的一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不是兕子第一次亲房遗爱,上次是小孩子对大人的一种撒娇,但这次呢?兕子的脸红红的,原本清澈见底的双眼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
难道她小小年纪就懂得男女之事?这念头一闪,房遗爱便暗骂自己无耻下作,赶紧推她起身:“兕子,快起来吧。”
“我想这样抱着姐夫嘛。”兕子的脸愈红了,作撒娇状。
“别胡闹了”房遗爱伸手掰开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自顾抽身而起。
“姐夫,我太小了是吧?”兕子一只手撑着小脑袋,躺在草地上,看着房遗爱,神情幽幽地说道。
房遗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伸手拉她起来:“走,我们去看看那只兔子怎么了?”
到底还是孩子,听房遗爱提起兔子,兕子顷刻间脸上转晴,拉住他的手一跃而起,去寻那只伤了腿的野兔。
微风拂过,青草萋萋,却哪里还有野兔的影子。
“姐夫,不要找了。”兕子拉住还想去寻找兔子的房遗爱,“小兔子受了伤,一定是去找它妈妈了。”
孩子的脸,六月的天,兕子的脸一下子又转阴了,语气中带着伤感。
房遗爱无语地摇了摇头。
“姐夫,你就不该伤它。”兕子略带埋怨地说道,“你没看见小兔子的眼睛,红红的,好可怜哦”
“兔子的眼睛本来就是红的嘛”房遗爱哑然失笑。
兕子却恍若未闻,目光茫然地看着远方,仿佛在自言自语:“兔子伤了会去找妈妈,我要是伤了,又去哪里找妈妈?只怕……
只有死了以后才能找到妈妈了。”
小人儿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孤单和哀伤,房遗爱很想去抱抱她,安慰她几句,但先前的一幕,让他实在不敢这么做,这小萝莉,也是个小妖精,惹不得啊
“小孩子家,别胡思乱想。”房遗爱拍了拍兕子的小脑袋瓜,“走,去看看你姐她们怎么样了?”
回到松林里,长乐和文成依旧坐在松树下,可房遗爱现,二人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两人的脸都是红红的,但文成是带着怨气,而长乐则带着羞恼。
回去的一路上,四个人默默无语,似乎都是满怀心事。
回到宗圣观,尹观主迎出门外,告诉房遗爱,有客来访,正在观内等候。
房遗爱知道,一定是梵天和尚到了。随尹观主来的客座一看,不仅梵天和尚在,南阳公主和王绩也都来了。
见礼寒暄过后,梵天和尚告诉房遗爱,已经和孙思邈联系过了,明天就带他们去山上见这位药王。
当晚,南阳公主他们就歇息在了宗圣观。文成主动请南阳和自己同宿一屋,而王绩和梵天和尚则由尹道长另外在外间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客舍。
晚饭后,房遗爱和尹观主、王绩、梵天和尚一起聊了会儿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榻上,想起昨晚之艳事,似幻又真,本来他已经确定是长乐,但最后的那记耳光却又让他感到疑惑。又想起文成早上的神情说话,她似乎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是在吃醋还是在鄙视自己?不得其解之下,又仿佛见到了兕子瘦小孤单的身影,孙思邈能治得了她的病吗?如果治不了的话,再有两年,这古怪精灵的小女孩就要……一时间,他思绪万千,却又杂乱无章……
周围一片阒寂,唯有不知名的夜鸟在窗外孤独地啼叫,朦胧的睡意随之而来,迷迷糊糊间,房遗爱忽然觉得有人近乎无声地走到榻前。他猛然睁开睡眼,来人却“噗”的一声吹灭了烛火——那一刹那,他只看到了她的半边红腮……
这次已经没有犹豫和惊讶,就像是两枚熟透了的果子在榻上迅跌落。匆匆忙忙地拥抱、亲吻,急不可耐地撕扯和抚摸,紧接着冲撞猛然开始,一阵火与火的交织后挖掘出无比的深度,从这深度里引出如癫似狂的美妙和欢乐,呻吟如泣似诉,如啸似叫,**荡魄而又羞愧难当……
&nb女子的完美风情。爱意和欲潮如同山洪爆般汹涌澎湃,一浪接着一浪,好似永不枯竭……房遗爱暗暗苦笑:如果这真是长乐的话,可真印证了张爱玲的话。这类平时拘谨妇道的所谓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候比**yin娃更不可收拾。
夜半十分,这女子静悄悄地起身,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轻盈地下榻而去。
藏头藏尾的,这算怎么回事?把我当成什么了?房遗爱心中叹息一声,倦极睡去。
终南山北峰,苍松间隐约露出一个石洞,洞中似有阵阵白雾透出,缭绕盘旋,直上蓝天,令人望之顿生敬畏羡慕之心。这便是孙思邈隐居修炼之所在。
房遗爱一行,梵天和尚引领下,在崎岖的山路上整整跋涉了两个多时辰,才登上了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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