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打发她,还以一种受害人的身份跟我阐述苦衷,倒苦水,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白磊黑着脸:“有你这么和你爸说话的吗?”
白墨撩起眼皮,口吻轻蔑:“照你这么说,会生儿子,会照顾老人就行是吧?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想娶一个生育工具还是想取一个保姆?你怎么不上大街吆喝两声,想被**的妓.女多的是!是不是你看上哪个,种点精子,我他.妈还得挨个上去认亲?欢欢喜喜抱着不知道哪来的野种亲热地叫弟弟?!”
白磊怒了,声音犹若雷霆:“白墨!你今年16了,怎么就不能冷静点,怎么就不能理解爸爸。”
白墨视线从角落里迷茫的一处收回,她正正经经地看着白磊。好久没有这样看他了,眼角的鱼尾纹深刻了些,那是不是隐藏在帽子下的白发也多了呢?他不服老,最爱让自己拿着镊子帮他一遍又一遍地寻找短短的白发,拔掉。
不管在哪里,新春满是陌生人的奶奶家,雪白墙壁书报墨汁味浓重的警局,有他在地方总是那么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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