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吗?”
还是她坐在那里昂看着他听他说着自己此生最隐秘最难以实现的梦想。
那夜的秦淮河畔他和她一起吟的那诗:“愿在衣而为领承华之余芳;
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舒窈窕之纤身;
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
悲佳人之屡休从白水而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
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
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
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那是陶渊明为妻子所写的诗可是终究他的妻子还是先自离他而去。
本不该吟这样的诗呵。本不该让自己这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一个人。
世人皆说他人淡如菊。却有谁知晓他淡漠背后隐藏的如火爱恋。
唯一了解他的这个人已经永远地离去了。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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