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激荡禁不住朝前奔去道:“二哥!”
朱高微微一愣待得看清是我方喜道:“你来了?”走上前来二人相视微笑我低声道:“幸好你在这里。”问道:“你找我来是为的什么事?”
朱高道:“二哥呢?”我道:“他去了北京还未回来。”朱高脸现忧虑之色道:“那可怎么是好?我蹙眉看着他他叹了口气道:“你进屋去见见他罢。”
我心下疑惑却也并不多言随他进了房去。只见背对着门处正端坐着一人显是一青衣僧人只是看不清正面不知年纪多大。
那人听得有人进门的声音缓缓回过头来。房中灯光昏暗然而这一下却也是看的清晰他竟是朱允汶!我大骇伸手捂住了嘴呆呆地道:“殿下!”
朱允汶看到了我并不显惊异站了起来温然一笑道:“小七。”
我心中惊诧莫名低声道:“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允汶微笑道:“我如今早已不是什么殿下自出家之日起贫僧便只有一个法号:无休。”
无休……无休……我惊异渐去心中酸楚走上前去道:“你为什么要出家?为什么不肯回去见以柔一面?你可知道她有多想念你、你可知道她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心中激动不由得落下泪来道:“她如今远在蒙古为了你她这一生过的有多苦!”
房中一时静默朱高轻声道:“小七别这样。”无休眼中微现了怅然之色低声道:“我负了她。但却未曾想到她会如此执着。”摇头叹道:“执念太强。到头来伤己最深。以柔……以柔……又何必?”
我怔怔落泪哽咽道:“她没有你那么无情自然也就没你这么洒脱。”
无休微笑道:“小七你还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变?”凝视着房中跳跃的微弱烛光淡然道:“她总有一天会放下的就如同我自己一样。”
我道:“你全都放下了么?”
他道:“不放下也于事无补既然如此又何必执着?”
我低声道:“总是出于无奈。”
他叹道:“是的。”
四下里寂静无比他地脸上有光晕淡淡的影子。我心念微动轻声道:“到底是谁要这么追杀你们?”
无休苦笑不语朱高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微现犹疑之色:“那些人虽然乔装打扮我却认得全是锦衣卫。”
锦衣卫!
我蓦然心惊。看住朱高他神情复杂低声道:“锦衣卫只受皇帝调遣。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派的动锦衣卫?”“不会是他。”我心中也是莫辩难言。隐隐有几分地担忧、几分恐惧。有一个念头一直盘旋然而不愿去想只是喃喃道:“不会是父皇。如果是十年前。他会这么做可是如今他没有这个必要。”
心念一动问道:“那些锦衣卫对你可有手下留情?”
朱高摇头道:“他们刀刀狠辣并未留情。”
我微颤轻声道:“那就绝不会是父皇。绝不是他!”
一直在旁默然不语的无休也道:“我如今只是一介草民皇帝没有必要这么做。”
可是除了朱棣还有谁会这么想置他二人于死地?又有谁能调动得了只受皇帝一人命令地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绝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朱高叹了口气道:“你也别思虑太过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低声道:“你二哥去了北京他们就恰在这个时候来杭州。时机可选的真好。”心中忧虑渐起“我已经让盈香去北京通知二哥却不知父皇现今在何处。”
门外一人接口道:“皇上已于四月御驾亲征如今人在蒙古鞭长莫及。”三人回过头去只见赵衡持剑站立门前。我喜道:“衡儿!”朱高也迎了上去抱拳道:“多谢赵将军相救之恩。”
赵衡行礼道:“殿下折煞赵衡。”转身对我道:“王妃这里并不安全或者离开此地让衡另找一个僻静之所。如何?”
正说话间忽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绿湖和若离奔了进来急道:“他们来了!”
赵衡脸色微变道:“我已十分小心想不到他们还是追了过来。”这一下事出突然众人均是面有惴惴之色。我道:“这里还有别地出口没有?”
朱高道:“后面有门只是出去尽是山路万一他们破釜沉舟来个封山……”我打断他的话:“不会。他心中有鬼此事绝不敢太过声张。”二人对视一眼这个“他”指的是谁心中都早已明晓。
此番对话只是须臾门外已传来兵器叮当之声。赵衡道:“是我的人和他们在交战。”我点头压低声音叫道:“咱们从后门走快!”拉了绿湖和若离朝门外撤去。
然而已然晚矣话音未落已有五个锦衣卫从门口鱼贯而入将我们几人团团围住。赵衡拔剑出鞘护卫在我身前朱高喝道:“好大的胆子!”
为一人冷笑道:“你们如今已是瓮中之鳖还敢作反不成?”手一挥已有二人冲了上来。朱高转头沉声道:“小七快带了她们和殿下先走!”若离叫道:“不我要留在这里!”朱高按住她手道:“快走不要让我担心。”我拉了若离道:“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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