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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舜英恨恨地瞪着楚伊人,却无从反驳。 楚伊人坦然地迎视她的目光,“你与其在这儿瞪我,不如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承认自己的身份?”舜英闭上眼,深呼吸两下,“没错,我就是云嘉嘉,安定侯的私生女。”全场一阵哗然。安定侯,当今皇上同父异母的弟弟。据说当年为了抢夺皇位而闹出不少动静,心狠手辣,却因为一次意外致残,不良于行。皇上登基后,宅心仁厚,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甚至赐封“安定侯”,希望他的野心能因此安定下来。舜英,竟然是安定侯的私生女?堂堂安定侯的女儿,竟然做了秦府的姨娘?这也太让人感到震惊了。其中最震惊的莫过于秦老夫人。她没有想到自己斗了那么多年的对手,竟然有着如此显赫的身份。“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爹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舜英睁开双眼,怒目而视。尽管那个男人从来没有打算让她认祖归宗,也从来没有为她做些什么,可是他们终究是父女,血浓于水,亲情是割断不得的。楚伊人没有回答,扭头看向云翼浚。这是他们家的事,还是他来回答比较好。云翼浚会意,“安定侯意图谋反篡位,如今已经被收押进了天牢。”他的话,让舜英整个人愣住了。不可能啊,她还没帮他夺得秦府的财产,他怎么可能会行动?“哦,还有你的义兄司徒楠,有串谋造反的嫌疑,兵符已经被收了,人暂时被软禁在将军府。”楚伊人不冷不热地补了一刀。背后的两座大靠山一下子就轰然倒地,舜英有些猝不及防。“在审问的过程中,他主动交代派人潜伏在秦府,以谋资金壮大手下的军队,于是父皇便让本皇子和郡主前来调查。”云翼浚补充,丝毫没觉得那一句“主动交代”对舜英来说是有多难受。到头来,他依然没有将她当做女儿来看啊。舜英苦笑一声,悲戚地看向秦彧。她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这辈子总是求而不得?父爱如此,爱情亦如此。看着她那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围观的人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同情。像是看穿了他们心中的想法,楚伊人状似无意地对舜英说道,“你摊上这样一个为求自保,不惜出卖你的父亲,固然是可怜。但是,你最可怜的地方,却是为了他而出卖了自己,不分是非地帮他,遵照他的吩咐潜入秦府,并且伤害待你恩重如山的牧静姝,更心狠手辣地铲除一切对自己不利的人。”楚伊人的话,成功止住了众人泛滥的同情心。“我没有。”舜英用力握着拳,坚决否认。既然他那个做父亲的不理她的死活,那么她就自己理!“你竟然还在否认?”楚伊人冷笑一声,随即对着侍卫喊道,“将他们带上来。”不一会,顾老夫妇、莫念师太、成蝶、若珠一并被带了上来。舜英看着,脸瞬间变白了。“若珠,你……”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若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当初那个为了自己扛下所有罪的若珠,此刻竟然要调转枪头指证她吗?若珠低着头,有意识地避开了舜英的视线。“你们知道些什么,尽管大声地说出来。”楚伊人朗声说道。“是!”接着,莫念师太和顾老夫妇便将当年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听得在座的人一愣一愣。天啊,原来当年秦彧纳妾的背后竟然有这么一段离奇的事!“成蝶,到你了。”楚伊人示意成蝶说话的时候,不由得看了秦彧一眼,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成蝶接下来要说的事呢?蝶点了点头,“奴婢原来的名字叫舜华,是牧静姝小姐的贴身丫环。四年前,舜英跑到小姐面前哭诉,说姑爷不知道是不是了她身子不洁的事,从来都不去她那边留宿。为此,小姐劝姑爷多去舜英那边,姑爷恼怒,因此两人陷入冷战,姑爷更是在隔天便外出了。”秦彧听着,心里一阵抽痛。成蝶不明就里,继续说道,“冬至前夕,小姐越发地思念姑爷,在打听到姑爷在哪里之后,便写了一封信让奴婢带过去。只是途径北安城的时候,受到不明身份的黑衣人袭击,掉下悬崖并失去记忆。一直到最近,才终于想起所有的事。在掉下悬崖的那一刻,奴婢分明听到他们说了一句——走,回去找英姨娘要赏钱。”全场静默。尤其是秦彧,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起来。原来牧静姝主动想要与他和好。“信呢?”顾不得此时的情况,秦彧沙哑着声音问道。成蝶摇了摇头,“不知去向。”秦彧微微皱眉,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哀伤。一直盯着他看的楚伊人发现了,知道他有多悔恨,心不由得也跟着痛起来。可恶!如果不是舜英,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这么想着,楚伊人对舜英又多恨了几分,连带着语气也凶狠,“若珠,你快从实招来。”若珠唯唯诺诺地磕了一个头,才颤抖着声音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例如小五和王芬的死,例如舜英对“宜桃夭”所做的一切。上至人命,下至谣言,舜英所做的一切,简直要引起众怒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楚伊人直直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舜英,缓缓开口问道。“这就是所谓的证据?真是好笑,随便找来几个人,就想入我的罪?”楚伊人料想到她会这样说,淡淡地说了一句,“物证。”嗯哼,还真是被舜英小看了呢,怎么可能只有人证而没有物证呢?经过这么多次的交锋,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她是绝对不会出手!物证?舜英一愣,心中狐疑。自己做事向来小心谨慎,上次木槿园被搜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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