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的名下,当然了现在已经差不多姓伊藤了。
如此广阔的国土、强大的兵力、占据大义的名分,这些就是我的资本,织田家内部,我还是采取了尽量温和的方式上位,毕竟目前的局势那几个信长还没长大的孩子根本是不可能处理的,哪怕只是个象征也不够格,现在织田家需要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核心,我自然当仁不让,更何况,目前家中的大佬中间,前田利家、丹羽长秀、池田恒兴都支持我,剩下的泷川一益等人妄图扶植少主的图谋根本没人看得上眼,我也乐得表现出宽容和谦让,索性对那几个信长不成气候的子嗣置之不理,不过如果那些人不自量力,那就怪不得我了。借用哥的话,给你的你才能拿,不给你的呢不能抢!
从纷乱的思绪中缓缓抽出,抬起头,正好看到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忽然有了一丝心潮澎湃之感,我起身走到凭栏边,推开窗格,静静地感受着凉风拂过面颊的清凉。
自己也已经4岁了,时光仿佛总是走得这么迅疾,前世的自己不过是个*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如今,来到战国的自己,却一手操纵着风云历史,醒焉?梦焉?
“咚咚咚……“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直接在外面禀报吧。”
“烛龙兵团指挥部急电,我军拟削弱各蛮族部落计划已经圆满完成,依主公令将于三日后起进攻,一切按照预定计划进行。”
“是,主公。只是,前线那边,不知主公还有钧令?”
“不用了,一切尽在局中了。”
“是,主公。属下告退!”
“嗯,慢着,传我密令,对德川家给予特别优待,给我灭了那头乌龟,记住,不要留下任何后患!”
“是,主公。”
…………三日后,久保城,宇喜多防守区域核心,“楼车前进!!!”
“橹队跟进!!!”
“射雕手,随队前进!!!”
“其他各队依次前进!!!”
一声声响亮的高吼声此起彼伏,不断冲击着耳膜,旌旗招展、迎风舞动中,只见城前,一支支全副武装、杀气凛然的大军踏步向前伴随着轰隆隆如同平地闷雷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城墙。
整个大军井然有序、各司其职,攻击力最为强大的近千铁甲枪骑兵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外就位待命,等候城门被破时起冲击;弓骑兵则马术娴熟地在沿着横向在城下游走,一边避开城上飞来的流矢,同时又挥着来自游猎民族强悍的射箭技艺,向城楼上射出一支支追魂夺命的利箭。
攻城的主力则是步兵,由于是攻城,所以步兵联队全都只配备了圆盾和适宜近距离格斗的短刃,沉重的步兵甲也被轻便却同样坚固的锁子甲替代,数千步兵拉成一条直线,小心翼翼地跟在橹手之后,那高大的橹盾,轻易地挡下了绝大部分流矢,强弩和车弩自然是无法抵挡的,可惜,在日本找不到这种玩意儿。在全方位的庇护下,同样躲在橹手之后的弓箭联队则开始大展神威,这些每个团以上作战单位都会配备的建制无**城还是野战都是无与伦比的杀人利器。这些箭无虚、百步穿杨的射雕手们,甚至可以从容地在橹盾后面,肆意点名高处那一个个躲在女墙之后,却藏得还不够严实的守军,即使是只露出一条胳膊,在这些眼神犀利得有如鹰眼的神射手面前也是无所遁形。
至于那移动缓慢、高大威猛的楼车,则是攻城最有效地手段,比起争夺城门那小小的空间,对付日本的城池,楼车的作用无疑更加明显。牢固的结构、四周都蒙有生牛皮,外涂泥浆防火,正前方更是挂着整块的薄铁护甲,防御流矢袭击,面对这种移动的堡垒,日本人只能无计可施地呆望着,“难道真的是天亡我宇喜多家吗?咳咳咳咳……”城楼上,宇喜多家当主直家一脸灰败之色的看着城下缓缓推进的敌军,只觉心头一热,急气攻心,顿时手帕捂嘴大声咳嗽起来,一丝嫣红不易察觉地渗湿了手帕。
城内水源一夜之间被人下了剧毒,若非几个汲水的武士口渴难耐意外喝了,结果七窍流血猝死当场,恐怕已是一场灾难,可惜祸不单行,黑压压的敌军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兵临城下,围住四门,便随之开始攻城,而原本驻扎在城外以作掎角之势的部队和派出的求援信使全都是一去不返,石沉大海。直家突然心生一丝不好的预感,然而眼前的情形已经不容他再做任何谋略了。
回想自己的一生,依靠着联姻和过人谋略,从区区一个乡下的土豪沼城城主一直到后来侍奉浦上家、乃至下克上之后一跃成为战国大名,直家觉得自己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遗憾了。也许自己的谋略和传奇并不为人所知大概就是最大的失败了吧。
现在去想这些,难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当年披坚执锐、沥血而战的雄心和豪气了吗?不,绝不!我宇喜多直家即使不能流芳千古,也要名垂于世!!!
被天生的肺病折磨得黯淡双眸重新绽放出无比犀利的目光,直家随手将手帕丢掉,右手在腰间轻轻弹动,匹练般的刀光顺势而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家仰头大笑:就让这些野蛮人见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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