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1-06-28
郎旭嘿嘿一笑,脚下继续飞奔,嘴里却道:“难道不可以是我告诉他的么?”
任青侠一愣,随即气结,郎旭慢悠悠地道:“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韩轩那么容易被你收服么?嘿嘿,好多事情,你这三王子根本都是被蒙在鼓里这次这么顺利地把你弄出来,自然也是有内应,若是我不出来,只怕你想破了脑袋,也未必猜得到那内应是谁”
他这几句话得十分圆滑,并未承认韩轩是自己内应,又指出云国中还有其他的内应,任青侠赌气闭上嘴巴,不再理会他眼看着三人脚下不停,不多久越过山岭,赶到了山脚之下
这山脚下原本有数十名士兵驻扎在此处,每日巡视水源有无被污染,夏风和郎旭身怀绝技,自然不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但也不欲惊动太多人,左拐右拐绕了一个大圈子之后,熟练地躲开了士兵的巡逻,在一个偏僻的水湾旁边,任青侠看到了一艘的乌篷船,轻轻地“啊”了一声
郎旭听到她出声,立即停住脚步,回头警觉地道:“不许话,不然我给你老大耳刮子”
任青侠大怒,剑眉一竖,刚要反驳,郎旭却早有准备,马上自怀里掏出一大块油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任青侠张开的嘴巴,任青侠穴道被制,四肢无力,但嘴巴被这样堵住,实在是从未有过之事,大怒之下,肘部撞出,在郎旭背部的穴位用力一击,她虽然没了力气,这一击倒也有些吃痛,郎旭嘿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忍了下来
这时夏风轻轻拍了拍手,笑嘻嘻地道:“打是亲来骂是爱,你们这两口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郎旭皱眉道:“师父,不要开这种玩笑,这师妹可是我侄儿未过门的妻子”
夏风摇头道:“你那侄儿素来眼高于顶,能看上我这聪明伶俐的徒弟原也不足为奇,不过你侄儿三宫六院的,妻妾成群,只怕时间长了,将我心爱的徒弟冷落了,我这徒弟脾气又不好,万一哪天性子发作,将那些娇妻美妾全给杀个鸡犬不留,岂非可惜?依为师看来,你和师妹倒是天生一对,虽然你这人脾气暴躁了点,我教的武功也没学全,但为人却够精明,该心狠手辣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你这师妹却总是心慈手软,杀人的事儿还从未干过,就连杀牛……咳咳……若是遇到救人,她跑得比谁都快古人常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如你们两个就按照为师的话,早日结为夫妻罢日后为师带着你们两个退隐江湖,你师妹再生几个粉粉嫩嫩的娃娃,岂非美事一桩?”
郎旭哭笑不得,要知道夏风乃是天下第一高手,为人行事向来出乎意料,这等异想天开,原也不足为奇,郎旭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办法便是闭嘴,于是不再话,一弯腰,背着任青侠进了乌篷船,随即将任青侠往船舱里一丢,便解锚开船
那船舱之中只有一堆枯草,任青侠被郎旭这么粗鲁地丢在枯草之上,身体摔得好不疼痛,跟进来的夏风瞧得连连摇头,叹道:“旭儿,你就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么?”
郎旭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地一声笑出声来,随即瞪了任青侠一眼,对方也慢慢坐起来,与他四目相瞪,一脸的没好气,郎旭道:“我是粗人,不懂什么怜啊惜啊的,我那侄儿才懂”
他劲力奇大,撑着竹竿,在岸边轻轻一点,此时水面平静如镜,竹竿划开了平静的水面,泛起一阵阵的波澜,顿时船离开了岸旁,郎旭取出两柄铁浆,坐到船头,顺手在头上扣了一顶青竹斗笠,便划起船来
乌篷船的船底应该打过油,在水面滑动的度奇快,几乎是悄无声息地行进着,只有铁浆激起的水花发出哗哗的声音,眨眼之间就离开岸旁远远的,夏风先在船头背手看了看岸旁,确定无人发现自己踪迹之后,转身回来,吐出一口长气,在船舱里找了个地方舒舒服服地盘膝坐下来,自怀里取出一大块牛肉干,有滋有味地咀嚼起来任青侠费力地掏出自己嘴巴里的油布,那油布不知道用什么油浸泡过,又涩又苦又腻,任青侠苦着脸皱着眉呸呸了几声,还是难以忍受,跌跌撞撞地奔出来,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气
云国瘟疫流行,为了防止水源性的感染,任青侠早就下令不许饮用生水,虽然此时满嘴的不舒服,她还是忍住了想捧起江水漱口的冲动,此时晨风拂面,空气里充满了水草的清香,时不时有鱼儿轻轻跃出水面,又迅地沉下去,江水清澈如水晶,任青侠盯着水面看了几眼,叹一口气
郎旭听到她叹气,马上凶巴巴地道:“现在船已经开出很远了,你现在穴位被制,就算拼了吃奶的力气,也走不了多远,别想从水里逃走”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夏风在船舱内凉凉地道:“你放心,你这师妹是个旱鸭子,就算叫她跳,她也不敢跳的,而且她最怕蚂蟥了,如果你真怕她逃走,就在水里捞几大把水草,自水草里捉出几十只蚂蟥来摆在她面前,包她死也不敢动弹”
任青侠听到师父提起自己的糗事,不由满脸飞红,气恼地大叫了一声:“师父”
夏风哈哈大笑,任青侠气呼呼地站了一会,听到他咀嚼牛肉干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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