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温暖一点。
“钟离那夏吟春寡人只是见王后自从回宫后便不理寡人为了气你的等到一回宫寡人就将她赶出去王后别再气闷了。”
“大王。”紫怡沉吟了一下道:“你没有认出那夏吟春是谁么?”
“是谁?”田辟疆皱眉想了想道:“不就是夏吟春么?”
紫怡看着田辟疆苍白的脸色和黯然失色地双眼摇了摇头道:“侍卫很快会将步辇抬来你先睡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情等到你好了再说。”
田辟疆笑了笑便这么放心的倚靠在紫怡怀中睡着了。紫怡看着田辟疆地睡脸醒着地时候他是国君高高在上。睡着了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稚气的天真睡颜。这个人他肩上地负担也不轻吧?
紫怡捡起那枝羽箭仔细观察着。她不得不佩服射箭人的技艺高用这么一支箭在那么远的距离居然入肉这么深。换了是她只怕箭早不知飞去了哪里。紫怡翻转过箭想要看看是谁射出来的却意外的在箭尾没有现任何标志。秋猎的时候每个人的箭尾都刻有自己的标志以便区分个人的猎物这样一支不带标记的箭怎么出现在这里?
紫怡马上明白这绝对不是误伤是有人故意的!将那箭凑近鼻子闻闻血腥味儿中隐隐有一股苦杏仁味儿再仔细闻却又闻不到了。紫怡近几日有些感冒鼻子不灵开始以为自己是心理作用可终究不放心推了推田辟疆唤道:“大王大王!”
田辟疆咕噜了一声反而睡的更沉了。
当局者乱紫怡也弄不清楚那箭镞究竟有没有毒不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伸手解开方才包扎的伤口一低头便能凑了上去。一旁侍从看到紫怡这般也不知是自己该做什么还是紫怡腾出空对旁人道:“给我弄些清水来!”
吸了两口血水吐出紫怡看到田辟疆伤口中的血液以一种缓慢的度一点一滴往出涌还带着一丝黯淡的怪异。心中更加确定箭上有毒一口口将那血水吮吸出来只看到血色变红了才微微放心了些。那侍从端过清水紫怡漱去口中残血但觉得嘴巴麻麻涩涩似乎味觉都退化了。
田辟疆的脸色依然苍白双唇也失去血色。紫怡捧起清水慢慢喂他喝下很快便有人将步辇抬来将田辟疆放上去抬回大帐。紫怡片刻也不敢离的跟着田辟疆守在他床榻边上。等到半夜田辟疆终于醒了脸色也红润了些恢复了些气力。看到紫怡疲惫的面容田辟疆带着些愧疚道:“寡人已经好了。王后去休息一会儿吧叫下人来便好。”
紫怡摇了摇头道:“大王此刻可有精神?钟离有话说。”
“对。你要和寡人说那夏吟春的事情。”田辟疆道。“大王可还记得美玉?就在大王被诬害死先王时要杀你的那个用白纱覆面的女子。”
田辟疆点了点头。
“夏吟春便是美玉!”
田辟疆吃了一惊身子一颤。紫怡急忙伸手扶住他解释道:“那日我没有杀美玉而是放了她。”
“寡人知道。”田辟疆淡淡一笑道:“那日你跟上来我并没有在你身上闻到血味儿。便知你没杀她。一个杀了人地人无论再怎么小心身上也会留下血腥气的。”
紫怡摊开手伸到田辟疆面前将掌心上的梅花花瓣给田辟疆看。
“这是何物?”田辟疆疑惑不解。
“梅开五瓣雪中梅。”紫怡淡淡一笑道:“不知大王可曾听说过。”
田辟疆点点头道:“曾经听人提起雪中梅是一种毒药只要花瓣开够五瓣。便要人命。怎么?王后中了此毒?”说着有些惶急地抓着紫怡手掌用力去蹭她掌心的印记。那印记自然是蹭不掉反倒愈加鲜艳动人了些。
紫怡收回手。道:“大王知道风起是怎么死地么?”
“不是路遇山贼风将军为了保护王后力战敌人。最后格杀了所有山贼。自己却也力竭而死的么?”
“大王这种骗人的鬼话你也信?若真是山贼。难道钟离收拾不了么?还要风起将军不要命的杀敌?那是有人雇佣了刺客来抓我的。”紫怡轻轻抚着掌心梅花印道:“那人给我下了这毒要我用大王地命换自己的命。“是谁?”
屋内灯烛被风吹动晃了晃紫怡俯下身将唇贴在田辟疆耳旁低声道:“田婴。”
“是他!难道寡人对他还不够好?他怎么又要杀寡人!”田辟疆愤愤不平。
紫怡劝道:“你现在伤口未愈千万不要生气万一震裂了伤口就糟了。”
“寡人现在就找他来逼他交出解药。”
紫怡淡然一笑道:“莫急钟离有一件事想要问大王请大王定要说实话。”
“何事?”
“田婴的母亲太后是大王下毒杀死的么?”
“是谁传的这等谣言!”田辟疆怒目圆睁。
紫怡伸手按住田辟疆不让他乱动以免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破裂“钟离要的是大王的真话这般做戏还是在旁人面前的好。”
田辟疆泄了气喃喃着:“是谁泄露出去地?这件事应该隐瞒的很好啊!”
“大王莫忘了母子连心田婴是能感觉出不对的。他要杀你就是为了替母亲报仇。”紫怡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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