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接的这活儿果然高风险高难度。
房间内两人的肢体教缠,开始听见木榻的嘎吱晃动声。
一丝丝男人或者女人的低喘娇吟传到紧挨着房瓦观摩的慕米桃的耳膜。
慕米桃在现代还没谈过正式的男盆友,古代更不用说了。除了被学长拉过手之外对男女之事连观摩影片都没看过。
此刻现场版,她又犹豫着我是看呢还是看呢还是看呢?我能看吗,能看吗,偷窥活春宫真的好吗?
忽然房里的女子一阵尖声杀猪般的叫唤。身子弯曲表情似那般痛苦。
啊?死了?不会吧。我这信送给谁去啊。
算了,不看了。看多了长针眼。
慕米桃在空隙处盖了一片瓦,自己倒在房上。侧耳倾听。
越来越大倾斜的雨丝一阵阵泼到慕米桃的衣衫鞋袜上。
早知道这活儿还带自虐的,我就多要点好处费了。
房间里似乎安静下来。慕米桃警醒的四处张望,果然一个黑影从另一侧的房上蹿出消失在雨夜。
还好,没从我这边走。
我得看看这女人叫完后没死吧,应该不是暗杀情杀啥的吧。
慕米桃揭开瓦片。
房间里女子在榻上遮了薄被正靠在枕上提着一件玉佩左瞧又看。
是那男子的定情物?
嗖地一支短箭插在房柱上。
“啊!!!”
塌上的女子吓的猫进被子了里不住的发抖,半晌看四周什么动静钻出头。
一封书信被箭羽钉在房梁柱上。四周安静无声连这信怎么进来的从哪里进来的都不知道。
明心心中一颤——刚才——不会被送信人瞧见吧。
得得索索的从榻上爬下取信展开。
慕米桃将信射进房内后就跃出了侍郎府钻到马车里。
少师安然冷脸:
“有麻烦?”
“没有。”
“你送信还是睡觉去了?很久。”
少师安然看慕米桃漫不经心的样子就一肚子不顺气,加重了语气。
“我——”
慕米桃刚想说我看了半天刺激大片,能快吗?
但是想到不知那女子在少师安然心里是什么位置,还是别贸然说出来的好。好歹是熟人给他留点脸。
“我找地儿方便去了。”
“你——”
少师安然被这山野女子粗犷的回答震得鼓起眼睛。
眼前又浮现明心小姐的娇柔温婉。
“你确定信送到了?”
少师安然侧目睥睨着弯腰用轿子里的巾帕擦头发的慕米桃。
“王爷不是要言而无信吧?”
慕米桃从正擦头发弯着的腰间斜眼瞪着少师安然。靠,要不是为了娘亲,她慕米桃有病啊,大雨天去人家爬房顶看人家玩春宫冻成狗。
“既已送到就退下,本王金口玉言答应你的事自是不会失信。”
啊?我自己回去,我认识路吗我?
什么玩意儿,卸磨杀驴啊。
呸呸呸,本姑娘才不是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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