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堤岸终于全线崩溃了。
“我不在乎名分。”我想宽慰他。
“可是我在乎。”他用粗糙的手指抹开我额头散乱地长心事很重。
“去病你很虚伪呢。”
“什么?”他跳了起来。
“都已经做了……”我意味深长地点着他光滑的臂膀。
他的眼睛转向我我看着他胸前桐油色地结实肌肉……
“那就彻底一点!今天就给我生个儿子!”他又激动起来了。“谁说给你生儿子啦?”这也想得太容易了。我挣扎得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不让他强迫了去。
“舅父都有三个儿子了!在我这个年龄地大汉朝男子哪一个不成家立业的?”他看我反抗激烈。住了手。
“你还好意思说遇见我之前的那几年你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也笑了。带着一点自嘲的意味。就算是遇上我之前他也二十“高龄”了晚婚晚育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后果。他抓着我地手:“在……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只会骗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来这里。
“你一定得来因为我在这里。”他抚平我在枕头上擦得有些凌乱的头。“好好睡明天还要早起。”
“去病去病。”我捅捅他的肩膀不给他安静。
“又干什么?”
“其实我想我们可以把你长安城的宅子卖掉。”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再把里面的奴仆都辞退了所有的家事我来做。这样我们就不必维持这么大的开销了。你么也用不着打仗那么辛苦。”我絮絮叨叨规划着未来在长安城自己养活自己的那两个月我成天为了钱犯愁也算积累了一些市井小民式的理财思路。
“这跟打仗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通过打仗来赚钱补贴家用吗?我这个人不奢侈地。不需要你这么拼命来维持排场。当然啦你要是喜欢过豪华的生活呢凭着你现在这些底子。我再去把百乐门的那点积蓄拿来我们可以做点生意什么地。嗯?”我对着他的背摆出一个询问地表情。
一个枕头扔在我地脸上:“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好睡觉!”
“去病。去病去病……”
他呼拉一声翻过来。在我地面前一动不动的在看我。我抬起眼睛对准他呼吸的地方:“去病你在干什么。”
“看你想事情想得这么辛苦我也在想一件事情。”他道:“我想刚才你感觉很差一定是太紧张了。”
“你在说哪件事情?”
一只手摸上我的身体:“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我连忙团拢身体窝在被子里拼命摇头:“不来不来!太疼了。”他把我的身体用力拉直对着我上下其手胡乱侵犯:“你就是这样太紧张了。”
我被他搞得浑身颤抖:“怎么可能不紧张呢?你看看你摸的全是我的哪里?”
他停了手讶然道:“我摸了你哪里把你弄得这么紧张?”
我大声告诉他:“要害啊!你摸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要害怎么不会让我紧张呢?”5岁之前学习的就是如何保护这些地方被他这么骚扰没有奋起反击已经很够让步了。以前的尘也不能多碰这种地方的。
“要害?”
“喏!”我指给他看“脖子颈动脉只要你用上三分力气就可以叫我立刻断气。”
霍去病鸦雀无声。
我继续道:“咽喉气管呀能够被伤着吗?还有这里是心脏!生命的源泉。这边是琵琶骨多重要的地方。再有下面是丹田你稍微用点力量我岂不是被毁惨了……”我嘀咕着“要我不紧张怎么可能呢?”
锦榻快要被他摇散架了我真不知道他哪里有那么多好笑的事情。
我皱起眉头:“镇定一点镇定一点!跟你说正经事情笑成这样哪里有半点从容淡定的大将风度?”
“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他总算把笑岔的气息重新汇拢过来“弯弯你搞错了。”
我才没有搞错呢除了打算自杀的人没事情让别人在这些要害位置上搓呀揉呀的脑子有病!
“弯弯不是像你这样想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耳垂后“你知道我为什么摸这里吗?”
我戒备地歪着头身体紧张地绷起:“为什么?”拜托不要乱来这里有耳后大动脉哦。
“因为我喜欢这里。”他的唇带着柔软湿润的气息覆上我的面门缓缓向脖子延伸:
“弯弯你放松一点你的脖子很长很漂亮我只是想亲一亲……”
他的动作很小心很缓慢不像刚才那样亢奋有力说句实在话我甚至在刚才的那一次中感受到一层让我熟悉的杀气。我就算明明知道他不会伤害我还是忍不住紧张似乎他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过现在的感觉真的很不同了肌肤上传来一阵阵微微的轻颤每一丝颤动都来源于他的抚摸与点触他将这种感觉一层层从我的脖颈处扩散下去扩散到丰盈如云的胸脯扩散到平滑柔软的小腹。
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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