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因此秦思远对和田稚子的话有些怀疑。
和田稚子点头道:“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个女人欢好,若不是这样,还真未必能轻易杀得了他,这个家伙的功夫高得很,比那个护卫还要强不少,我身上的这副盔甲就是那个女人的,很显然他平常将那个女人伪装成一名卫兵。”
秦思远叹道:“看这个军营的布置,那名主帅倒是一个厉害角色,想不到因为一个女人而葬送了性命,看来人只要有了弱点,就容易坏事。”
二人说话间已经离一座粮仓不远,他们发现军营里别的地方乱做一团,唯独粮仓处仍是没有什么变化,防备森严,看来这里的士兵接到严令,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得离开,秦思远不由得对那位没有见过面就丢了命的敌军主帅更多了几分欣赏。
“老规矩,我去吸引敌兵,你去放火,不过得先将敌人的灯火弄熄,这样行动方便些。”秦思远拍了拍和田稚子的肩,拿出了从吴州士兵手中夺来的弓箭,瞄向了远处的火把。
“嗖嗖”与此同时,在军营的大门外,几声弓弦响过,站在高高哨卡上的几个吴州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已经从三丈高空倒栽而下,摔得脑浆迸裂,即时了帐。
“有敌人!”“在哪里?”一片混乱中,反应快的吴州士兵纷纷拿起了武器。但紧接着的又一阵箭雨,却是射向那些挂在高空或营帐门口的灯具,片刻间,吴州军大营的前营一大片已变得漆黑。
“杀!杀!杀!”
墨车率领的两千洞越战士趁着漆黑与混乱,喊杀连天地冲向敌营,在大营门口附近及西南边与吴州士兵战成一团。
骤出不意,又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慌乱的吴州士兵虽然一直未放松警惕,但在措手不及之下,也是无法抗衡势如猛虎的洞越战士。血肉横飞,惨叫迭起,吴州军一时伤亡惨重,死伤了近百人,才好不容易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不过,初略估计,整个大营的吴州军数量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由于数量占了绝对优势,看到大营其它分帐的士兵正在源源不绝增援,唐依知道只要他们站稳阵脚,形势很快就会完全逆转,墨车的压力就会大增。
趁着混乱,唐依带着一千战士迅速向吴州军营接近,在越过了敌人布置的陷阱、鹿砦等障碍物后,他们到达了营寨边缘。唐依命令一部分战士们破坏敌营的栅栏,而另一部分箭法高强的士兵则向敌营的灯火射击。
在吴州军营前轮值的是第三中队,此时这个中队已经全部投入了战斗,连中队长也不例外,直接拿着武器杀了上去,随着军营内出来的吴州士兵越来越多,洞越军的攻势渐渐被抑制住,甚至慢慢陷入吴州军的包围之中,可洞越军死战不退,这让吴州军的一些将官起了疑心。对方只有约两千人,却来偷袭己方上万人防守的大营,在明知道偷袭行动已经失败、再打下去就可能全军覆没的情况下还要坚持着打,这不是很奇怪吗?虽然自己的一方没有统一的指挥,各中队各自为战,战斗力大打折扣,但毕竟人数在对方的数倍以上,敌人想杀进军营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一名脑中念转的千夫长忽然变了脸色,转身向传令兵下令:“你赶紧到军营内去向万夫长大人报告,说敌人有可能埋伏了另外一支部队,目的是焚烧我们的粮草,请万夫长大人一定要注意敌人的阴谋,不必再派兵出来了,此地有这些兵力,消灭敌人足够了。”
传令兵转身一路小跑着去了,千夫长望着漆黑一片却也混乱一片的大营深处,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上天保佑,万夫长大人没有出什么事,也希望他能接受我的建议,令其他的部队就地坚守,并在营内点亮灯火,防止敌人黑夜偷袭。”
但上天显然没有保佑他,一线火光在大营深处亮起,随即变成了冲天大火,紧接着营内也传出阵阵喊杀声,再过得不久,营内到处都起了火。对大营的布置烂熟于心的千夫长一看就知道那些起火的地方全部是粮仓所在地,他的心一阵发寒,脸上的汗水却哗啦啦地往下淌。
“赶紧摆脱敌人,回营救火!”千夫长声嘶力竭地喊着。这营中存放的可是十万大军半个月的粮草,若是被敌人一把火烧了,军团长大人不把防守粮草的主将撕成碎片才怪!而他们这些千夫长级别的军官也难逃军法。
但大营前的洞越军却像吃了兴奋药似的,一个个舍生忘死,浴血奋战,就是不让吴州军脱身,直到营内的火势发展到不可控制,他们才开始向外突围。
此时营内早已混乱一片,洞越战士在将所有的粮仓点着后,就开始在秦思远的带领下向外撤退,而吴州军一部分来围攻洞越军,另一部分则拿着救火工具去救火。士兵的喊叫声、兵器的撞击声、奔跑的脚步声、焚烧的毕剥声构成了一部复杂的交响曲。
秦思远见敌军全力救火,自是不让他们轻易得逞,他暂时放弃了撤退,指挥洞越战士在营内杀了一个来回,直到大火救无可救,才重新指挥部队撤退。
不过此时他们的压力大了起来,营内吴州军见大火已无法扑灭,便干脆放弃了,全部向洞越军涌来,要将这帮罪魁祸首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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