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快马回京。到达燕都并未回皇宫而是先去了国宾馆。
国宾馆外守卫人员报告梁帝馆内一切正常林潇已经带着克察沁的人头回来并且几次提出要入宫面圣。
梁帝又召来平日紧盯李溪的那个探子问道:“李溪这几日毒情况如何?他有否服药医治?”
探子低垂着眼帘毕恭毕敬道:“圣上李溪似乎配了某种能暂时昏迷的药物每晚服用子时毒若是痛醒皆命人将其弄晕林潇回来后每晚都守在他床前以点穴手法为其止痛。”
“李溪可曾向朕求解药?他是否已经知道突厥内乱的消息他有何异动?”
探子如实道:“李溪确实想求见圣上但是没有说原因。他最近没有与外人接触突厥那边的消息应该还不知道。不过他的行为与往日不同。”
梁帝关切道:“有何不同?”
探子解释道:“属下以前从未听过李溪弹琴可最近这些天每日清晨和午后李溪都在房内操琴奏曲无论古曲新曲皆奏得极动听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两人正说着馆内已传出阵阵悠扬琴声。
梁帝心生疑虑。
探子却说道:“圣上不必担忧属下已经听了好几日并无不适反而心性日宽想必琴曲有益无害。”
梁帝心想李溪身中剧毒被他软禁在国宾馆为何还有闲情逸致弹琴弄曲疏解人心呢?以前从未见李溪抚琴怎么他悄悄离开燕都这段时间。李溪一反常态呢?
梁帝边想边不自觉地寻着琴声穿堂过户来到院内但见李溪一身白衣如雪。正在一座凉亭内弹琴。
李溪的黑并未束起散在身侧随风飘飞。绝世容颜在不染纤尘的白衣映衬下散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他弹琴的手法纯熟姿势优雅凡脱俗。他微闭着双眼听到有人来。猛得睁开眸中射出绚烂光华。梁帝仿佛看到李溪双眼中闪过一瞬间地陌生和冷酷有几缕银白的丝夹杂在他的黑中被风吹起浮动在梁帝地眼前。随后梁帝只觉得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林潇从一旁闪身而出制住随后跟来地那两个梁帝贴身护卫。
一旁有往来打扫巡视的仆人侍卫对这些事情恍若未见。李铮将梁帝扶入房内林潇紧跟其后关门闭户。
做完这一切林潇轻声赞道:“李铮。你的摄魂术真是登峰造极整个国宾馆的人都被你控制心神对你我行事不闻不问。不仅如此。我听系舟说过他当初也想施术迷惑梁帝。可惜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失败。没想到你一句话未说就能让梁帝沉沉睡去李铮淡淡一笑:“那琴曲不是白听的。你若非早有防备我施术看你一眼你也会睡过去。其实让人沉睡并不难。难地是让他乖乖听话交代事情。有系舟失败的经验证明梁帝心志比普通人坚定我不能贸然行事这才寻了个稳妥的法子。”
林潇却突然问道:“李铮我不得不怀疑如果你早已控制了我的心神我看到的一切是否与梁帝的那个探子一样全是你灌输给我的假象呢?”
“我并不求你完全相信我我只用实事证明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系舟。”李铮正色道“一会儿我就要套问梁帝的隐秘咱们最后再确定一次顺序把重要地事情排在前面因为梁帝随时都有可能会醒过来。”
林潇沉默片刻说道:“我还是建议先问梁帝解药藏在何处再问太子关押在哪里接下来问他与突厥的阴谋或许还可以问问梁国皇族靠什么可以牵制魏家。”
李铮不以为然道:“刻骨铭心是我配制的毒药虽说解药稀有已经卖给梁帝但并非无法再配只是需要时间。我用药控制让系舟进入龟息状态阻止毒性蔓延一个月内我就会配出新地解药救他性命。请你相信我我不可能杀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那一晚你说毒药是你设计地我真地心有余悸。你说你仅为求财才将这毒药卖给梁帝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毒药有一天会用在你或者你的亲人身上么?难道你自己没有偷偷留下解药以防万
李铮叹息道:“那还是几个月前地事情了我当时只知道买毒药的是梁国皇宫里出来的人并不知道那人就是梁帝。因为我的毒药奇特解药仅有一份信誉好所以我拿到了一大笔丰厚的报酬。不瞒你说这些钱是我为了保障系舟将来能有个稳妥的退路所用。后来我听说系舟来到梁国我放心不下潜伏在国宾馆附近这才现系舟中毒的事情。我用摄魂术拷问了几个梁帝派来的监视人员终于弄清了梁帝对系舟下毒的真相。可惜解药藏在何处只有梁帝一人知道我不忍见系舟受毒药折磨才让他昏睡不醒我则以身相代扮成他的模样以便迷惑梁国人同时争取一切时间暗中配制解药。”
林潇感受得到李铮的诚恳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那么就按你说的先问出太子的下落再问梁国和突厥的阴谋接下来问解药的事情。”
从当初林潇几次三番不顾安危夺“百日断魂散”解药开始到现在如此紧张李溪的性命李铮已经完全确认林潇对李溪的一片痴心所以他并不怪林潇对他处处怀疑他确实有些事情瞒着林潇因为他必须争取主动掌控全局。他要代替李溪完成这次艰险的任务借梁国之手击退突厥随后寻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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