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冲动,一开始没有仔细思考为何只是一个打击就能够让陈叔要死不活的,为何郡主一心求死,其实郡主的磨难比陈叔大了很多,丧父,丧兄,王爷到底是为何要将他们分开,目前也是个未解之谜,摸了摸肚中五个月的孩子,最近胎动越来越频繁了,尤其是半夜睡觉的时候。
“鱼掌柜,有客人到。不才大哥叫你去大厅。”现在乖巧的花儿在外头端菜,因为个子高挑,长相秀丽中带了点可爱,也带动去了一些生意,外面的人都知道,吃斋这个地方,虽然伙计少,但是长相各有特色,也算是吃了名的,菜上面的不管是酸甜苦辣都别具风味,也让人流连忘返。
鱼念摸了摸肚子,“叫修泽带客人来后院吧。”现在的她能够不折腾就不想折腾了,什么客人不客人,她觉着是客人就是客人,她觉着是仇人就是仇人,管她是啥,对谁都防着点总是好的,毕竟现在莫辰也不在家呢。
只见不才引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看起来气质还不错,走路之间仪态万千,脸上的婴儿肥依旧是存在的,明这姑娘的年龄不大,后面还跟着两个丫鬟。
鱼念坐在躺椅上,“请问这位客人,找我有什么事”其实鱼念早就看出来人了,虽然没有原些的莽撞,但起码现在知书达理的让她还算心态平和,她就是段念的妹妹,段凡。
段凡身后的丫头横眉竖眼,一点兰花指,“大胆,姐是你如此无理的还不快来行礼”话完,段凡慢慢地伸出手,示意她闭嘴,“这就是掌柜的待客之道”
鱼念了然,让耳朵端了一张椅子过来,耳朵看了一眼那个丫鬟,噌噌噌跑走了,过了好半天才悠悠地端了一张石凳子来,摆在离鱼念他们老远的地方,“哎呀,累死我了,谁来帮帮忙啊。”
语言轻笑,对着段凡礼貌地,“姐,请您的两个丫鬟去帮忙吧,毕竟我家的这位姐妹也不是干重活的人,两人总比一人强。”
段凡点点头,刚才大胆的那个丫头虽然气氛,却一跺脚听命办事去了,另外一个丫头应该比较稳重,微微行礼,“是。”就去帮着耳朵搬石凳,耳朵因为气那个丫头的态度,所以帮忙帮的时候就如同一只狐狸,丝毫不花力气,不准手上还稍微下了一点儿力气呢。
鱼念看着好笑,却也不些什么,这个公主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事,至于什么事,那多半是和莫辰有关的,因为现在外头在传吃斋的伙计都好本事,降魔卫道样样精通。
公主也瞧在眼里,却只将事情放在心里,鱼念心里一阵翻腾,莫非莫辰的与皇家的纠葛不是因为郡主,而是因为这位公主按道理是不会的,现在他们在郡主这块一直都是安分守己,若纠葛最多到郡主出逃后,现在这位公主来找,又是为何呢
心里千回百转许许多多次,却想不出头绪,最近听莫辰的分析鱼念也长了些心思,所以不露声色地看着公主段凡。
石凳被三个人吃力地摆了过来,不才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幸灾乐祸,看得出来鱼念也不是什么善茬,自然这个不请自来的公主,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良的角色,在宫廷中的女人,善良就是死亡。
公主没有什么,她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地叫嚷着让不才去,可是这次她却没有。鱼念看她如此,叫耳朵泡了杯茶过来,公主道谢。
“听闻吃斋的伙计们各个都身怀绝技,如今我有一事相求。”段凡将身段摆得很低,鱼念自然不想能什么,只能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公主将手中的茶吹了一下,吹开了茶叶,浅尝一口,味道清香,如同那桂花香味,“这真是好茶,想必掌柜是个爱花之人。”
一阵吹捧,鱼念却并不话,公主又缓缓开口,“我的母后卧病在床,宫中太医均没有办法,所以,我想请您的丈夫去一趟。”
“我的丈夫目前不在家中。”鱼念想了一会,“这个吃斋所有人都不是我的伙计,一些是我夫君的兄弟,还有些是我的朋友,所以他们去不去,我真的决定不到。”
“我与郡主从到大感情交好,若不是因为郡主才成婚又回门在王爷府”公主欲言又止,“听闻郡主的额驸是修道之人,掌柜也知道,郡主之所以被皇上封为郡主那是因为她的前夫与她的兄长均为国捐躯,既然在其位谋其职,所以额驸也是应当就宫为皇上分忧的。”
鱼念想不明白这个公主为何要同她讲这些有的没的,她到底要如何呢却又见公主淡淡开口,“只是我同郡主从姐妹,不想让她才成婚就与新额驸分离,所以,希望鱼掌柜理解我们的姐妹之情,另请额驸的师兄去为我的幕后诊断一二。”
这下鱼念明白了,绕了一大圈,是打了修泽的主意啊,鱼念大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公主,没有话,只是唇畔带笑,看得公主毛骨悚然。
其实鱼念猜不透公主的思想,或许是真的因为她的母后生病,又或者是有其他的总之,一切都不能答应,也不能拒绝,看向不才,不才朝她点点头,她才悠悠开口,“既然公主对你的母后如此有孝心,我也不能拒绝,那么便让修泽陪你走一趟吧。”
“只是”鱼念一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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