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坐在这里,是因为一点儿美男计,只要对着她眨眨眼睛,无辜一点,茫然一点儿,再温柔的笑一笑,意志坚定的娃娃便缴械投降了,格外温柔的拿了一床毯子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差点整个包起来。
因为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糟糕到连一点儿寒凉都抵抗不了了,所以阿黛严禁凤朝歌道这里来坐。虽然这片梅花林一向是凤朝歌最喜欢的地方。
阳光很好,梅林里的花朵开的更加肆意了,因为阵法的原因,这里寒冷干燥的气息铺面而来,雪花的味道尤为清冽。
这些都是以前凤朝歌经常为她做的,但是当时间只剩下半个月的时候,这一切就变得格外的不同,尤其是,凤朝歌已经失明残废。
这段时间,凤朝歌带着阿黛到屋顶看星星,给她画像,晚上陪她一起睡,睡前给她讲故事,偶尔会泡茶给她喝。
然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格外的诡异,凤朝歌显然有些不能适应宝贝女儿突然就变情人的感觉,阿黛却表现的相当淡定,以前拿着自己是女儿所以可以随便同爹爹撒娇当理由随便占便宜,如今正大光明的占便宜。
好吧,其实平时两人间就没有多少父亲同女儿的感觉,那种比较暧昧的气氛如今变得名正言顺了而已。
他以夫君的身份陪着阿黛走过最后的半个月,直到阿黛出嫁那天。
因为阿黛抱着凤朝歌委委屈屈的哭了一场,一下子让溺爱孩子的凤朝歌妥协了,他答应阿黛一个算是比较荒诞的要求。
而阿黛的嫁仪不能马虎了,最起码很有一番仪式,加上凤朝歌还要给她准备嫁妆,所以东越也要拖上半个月回国。
而东越的乐亭却要再等半个月,因为宸王嫁女,送嫁的仪式便占了半个婚礼,所以宸王府连同城门都开始准备,到时候要将阿黛的花轿抬到城门口再换马车的。
西荷使团要停留的更久,因为他们要等着元袖姿嫁给太子之后再离开,所以西荷同太子的婚礼是最后再办的。
宸王醒来了成为朝廷上下都松了一口气的大喜事儿,囚夷的使团早早的便启程回去了,因为七皇子要随着祁英英去北愿,所以婚礼便要在北愿举行,皇帝只是在凤朝歌醒来的第二天一早举行了一个送别仪式,算是完成。
……。
凤朝歌抬手揽住孩子的脊背,慢慢的抚摸着她细弱的肩膀,脸上的神情渐渐的复杂。
阿黛焉得双手抱住他,将脸颊埋在他的心口,灼热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慢慢的烧灼了他的心脏:“殿下…可不可以……不要死……”
没错,凤朝歌已经死了,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世界上再好的药都救不了他。
阿黛身子一僵。
“可,现在我已经死了。”凤朝歌打断了她的话:“阿黛你没有感受到吗?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阿黛看着他:“我现在已经突破……”
凤朝歌淡笑:“阿黛,你有多少血?救了我,你就会死了啊,除非你突破初零境界。”
阿黛紧紧的盯着凤朝歌:“我想殿下你应该没有忘记我那特殊的体质,天生灵体似乎是能够让殿下你解毒治病,变得比曾经更健康!”
凤朝歌失去焦距的瞳孔一瞬间的茫然,又慢慢的回复以往的平静淡漠,他微微笑起来:“在这里守了我很久了吗?我睡了多久?”
好奇怪呐,凤朝歌眨眨眼睛,他的嗅觉同味觉都已经丧失了,为什么还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甜味儿?
凤朝歌眨了眨眼睛,稍微有些惊慌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他感受到孩子温暖潮湿的呼吸声扑在脸上,细细的就像时候一样,带着一点儿甜意。
阿黛这样道。
“不属于人的美丽。”
一直柔软细嫩的手抚在颈窝,他感觉到孩子坐在了床边,手沿着他左面的颈窝一直到他的脸颊上,半强迫的抬着他的脸颊,让他面向自己:“殿下……你知不知道,其实…这样的你也很美丽。”
虽然他面前一片黑暗。
重新闭上眼,凤朝歌觉得有些难堪,片刻后,撑着自己做起神想要下床,却猛然僵住在床上,微微的垂头看向自己的双腿。
凤朝歌的双眸猛然睁大,看着面前的虚空一瞬间的空茫,片刻后明白两件事儿:一、他失明了,这是预料之内的。二、他没有瞒住,阿黛已经知道了他的异常。
她看向外面已经暗淡的阳光,和房间里一盏明亮温柔的青灯。
温柔童稚的声音,像是幼女孩儿一般带着甜味儿,只是音调冰凉没有感情,淡漠的好像局外人:“外面的阳光很好,我陪殿下出去晒晒太阳可好?”
凤朝歌没有很惊慌,因为他的视力退化,所以当晚上醒来看面前的时候都是一片黑暗的,他也没有很意外的样子:“青奴…。为什么不点灯?”
面前一片黑暗。
他慢慢的将水喝下去,扶着他坐起来的人将手抽了回去,他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像是千斤重,睁开都格外的费劲。
凤朝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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