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动脉狠狠的咬了下去!皇帝突然眉心紧皱,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看情状格外痛苦。
慢慢的将噬毒放在皇帝动脉的位置。
阿黛微微一惊,身上冷汗层出,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么严重的问题。凤朝歌却是毫不在意的将自己手上的银针一支一支的扎进皇帝的身体里。
“两只蛊虫在体内互相厮杀,对陛下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损耗你知道吗?届时陛下不仅性命无多,还会被苍捱真一完全控制。”
“控神蛊,顾名思义,控制陛下的神智,如果陛下的神智被控制,你想过会出现什么后果吗?”
阿黛一愣,看着凤朝歌不知道该怎么,凤朝歌轻声道:“再给陛下植入控神蛊,是会遏制陛下体内的蝴蝶蛊,但是不代表控神蛊的作用被抵消了。”
“阿黛,你想想,如果我将控神蛊也植入陛下身体里,那么控神蛊如何去解?”
凤朝歌将它放在手掌上,看了看轻声道:“很奇怪是吗?”
凤朝歌打开祁英英交给他的银色雕花球,露出里面一个毛茸茸的球一样的东西,还眉宇孩的一只手掌大,白色的绒毛长长的像是一个球儿。
祁英英的办法很可能让皇帝就这么死了。
阿黛看着昏迷不醒的皇帝,皱眉:“殿下……你为什么同祁英英做交易,却不理苍捱真一?毕竟……”
梵楚已经暂时控制住了皇帝的状况。
还好,蛊虫被控制的很及时,脑部神经脊柱都没有受到损伤,脏腑的毒素侵蚀厉害,但是没有无法控制。
偏殿里,凤朝歌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慢慢的伸手按上他颈间动脉,感受到里面的蛊虫的挣扎,慢慢的顺着动脉开始将皇帝的状况检查一遍。
游廖凡也是一脸的无奈,只觉得头疼的要紧,一边的苏庆丰也低声叹气,低声吩咐一句,太子周围便围上了数个黑衣人,将他监禁起来。
皇后怔忪的看着太子半晌,颓然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双手掩面低声痛哭。自己的丈夫就要死了,儿子却被怀疑是害死丈夫的凶手……
太子看着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皇后,眼底的晦暗光芒一闪而过,温柔的安抚自己的母亲:“母后不必忧心,相信皇叔会处理好一切的。”
太子抬头的时候却重新扬起温柔的,风流含情:“本该是这样,本宫该被监禁。”他这话的时候,皇后正好从里面出来,脸色格外的难看,听到太子这样的话,皇后更是激动不已:“凭什么?你没做过的错事,为什么要监禁你?不行!本宫不同意!”
游廖凡一时间有些不解,随后还是道:“如今的状态,只能委屈一下太子殿下了。”众人听了他的话有些难堪,却没有一人反对,便是欧奉君也安静的站在一边没有话。
杨之润冷冷的道:“只要他没有死,还有意识,我们便只能听他的。”
看着凤朝歌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静远王当即不悦的道:“看宸王殿下的状态,他也没有多少时光了,朝中大局由他掌控,立储大事儿还他了算是不是太儿戏了?”
凤朝歌的脚步踉跄,稍微凝滞缓慢,可以招显一个事实,他活不了多久了。
他这话的很奇怪,但是却一时又没有什么不对的,众人只能沉默的等下去,阿黛便扶着凤朝歌缓慢的起身,往偏殿而去了。
凤朝歌慢慢的道:“阿黛,你便陪我去给陛下解蛊,至于诸位,便安静的等待一会儿,想来一会儿左相大人能够主持大局。”
场中一时寂静。
凤朝歌环视一周,慢慢的道:“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陛下应该还有救,那么到底是谁犯了弑君的大罪。”
凤朝歌点头,向阿黛伸了伸手,阿黛上前握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身边,安静的不言不语。
阿黛领着其他人重新走进殿中的时候,凤宜泷同六皇子都没到,看到凤朝歌疑问的眼神,阿黛带替回答:“柔嘉郡主衣服湿了,去换衣服,害怕路上出了问题,便让六殿下护送她去别的房间了。”
凤朝歌接了过来,微微一笑:“很好,麻烦七殿下将暖阁里的人带过来。”
这代表无上的殊荣,也表示,她将永远不能出嫁,因为她保存的皇室至宝不能送到别的家族去。
祁英英咬了咬牙,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项链,项链上坠着一个银色的圆球,雕着精致的花纹,她将项链递过去:“噬毒乃是北愿皇室的至宝,一向由国君保存,这个是父皇赐给我的……”
凤朝歌的是实话。
若是可以,凤朝歌并不想推七皇子出去,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他这具身体支撑不了多久,很可能提早崩坏,根本不可能同祁英英做交易。
“天瑞皇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扛不住打击。”凤朝歌清冷的道:“我性命无多,便是真的同公主一起到了北愿,也不过几日性命,公主你想清楚了。”
她觉得自己在利用七皇子,这个男人…。不,他甚至只能是个男孩,却要离开母亲的怀抱,离开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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