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道:“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办的话,就问睿。他那里有个办法,不定可以给你开拓思路。”孙金山不可思议的:“你是刘睿?他……他怎么也知道这件事了?”白旭光道:“你要万幸是他知道这件事,否则的话你就难逃此劫了。我跟你实话,这些情况都是睿告诉我的,也是他想救你脱难,只不过现在跟你的人是我。”孙金山越发觉得匪夷所思了,道:“他……他想救我?”白旭光道:“他感念你平时对他的照顾,所以不忍心看着你出事。”孙金山听了汗颜无比,自己平日里哪里照顾过刘睿了,估计这只是他们主仆的法吧,心情慌乱之际也懒得去想,道:“好好,那我多谢他了,快……让他进来吧。”白旭光很快将刘睿叫进屋来,对他道:“把你刚才想到的那个主意再跟市长一遍。”不等刘睿开口,孙金山先起身道:“睿啊,我要谢谢你啊,想不到你是如此的有情有义,实在让我惭愧,也让我感激啊。”刘睿被他夸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道:“市长您客气了,那件事……您都知道了吧?”孙金山沮丧的垂下头去,叹道:“我也是一时迷了心窍啊!”完又抬头道:“睿你快教我,我该怎么办?”刘睿道:“我想的可能只是馊主意,不过或许可以抛砖引玉。是这样,当晚一起的不是还有其他两个人嘛,让那两个人里的其中一个站出来顶罪,把在酒店发生的罪过与调动公安局的罪过全部扛下来,那自然就没您儿子与您的事情了。不过这是一个馊主意,其中还是有很多漏洞的,怕弄不好反而生出更多的事端来。”孙金山连连点头,道:“是个主意!还有什么好想法没有?”刘睿道:“还有一个,就是……就是让那三个人站出去坦诚罪过。至于公安局那边也要改口,可以先前没有经过仔细调查就匆匆发布了结论,结果很快又发现了新的线索,于是……这样至少可以免除你的罪过。”孙金山听得眼睛放光,却又有一丝不忍,起来,自己也是就要退休的人了呢,满打满算,明年这时候也就要下台了,用仅余一年的政治生命来跟儿子那大好年华相比,前者显然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儿子能够没事,自己就算下台又怕什么呢?可问题是,现在那个对手不只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还不想放过自己的儿子,这就要费一番思量了,道:“有没有能保住我儿子的主意?”刘睿苦笑道:“市长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管你的儿子吗?你儿子已经犯罪了,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你在护着他。可如果连你都被人整垮了,你还怎么护着你儿子?我句你不爱听的,你现在就只管你自己吧,你能把自己救出来就挺不错了。”孙金山不敢相信的瞪着他,道:“情况紧急到这种地步了?”刘睿低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于书记那边已经准备好让关键证人作证了,你觉得怎么样?”白旭光刚才一直没有告诉孙金山,要对付他的是市委副书记于凤和,想不到此刻被刘睿了出来。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孙金山早晚会知道这一点的。孙金山听到于凤和的名字,立时双目**,怒不可遏的叫道:“果然是他!我刚才猜着就是他,还真是他啊!”刘睿无语,心想,整个云州市,除了这位经常在市委常委会上给你难堪的老狐狸,还有谁敢跟你斗?孙金山好奇的问道:“睿啊,你是怎么知道他在阴谋对付我的?”刘睿道:“我是中午刚知道的,他派秘书季刚去云龙大酒店了解情况,同时希望一部分证人到时候可以作证肖娜的死因。”孙金山只听得脸部肌肉连连颤抖,两手臂无意识的哆嗦起来,咬牙切齿的道:“这个老混蛋,老匹夫,真是气死我了!”刘睿道:“市长您别生气了,气也没用,快想想怎么办吧。”孙金山在白旭光办公室里待了足足两个钟头才走出来,来的时候一脸阴郁之色,走的时候步履沉重、神情恍惚,如同患上了老年痴呆综合征似的。刘睿给他出了几个主意,他自己也想到一个主意,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做到两全其美,即,既保住自己的市长宝座与声誉,同时也能护住儿子。或许,事情发展到这里,本来也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了。就像刘睿的那样,能护住自己就算不错了,哪还有闲情逸致去考虑儿子?但是到了现在,似乎连护住自己的办法都没了,因为于凤和那只老狐狸已经死死盯住自己了,肯定是不见血腥不收手了,自己想要躲过他的阻击,谈何容易?不他的心理想法,在办公室里,白旭光正拿孙金山父子这件事教诲刘睿:“这件事教育了我们什么呢,当犯错的时候,永远不要试图掩盖错误的真相,因为那样会犯下更多的错误,闹到最后则会不可收拾。”刘睿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教育意义相当深刻啊,我一定牢牢记在心里,永远不敢忘记。”白旭光苦笑道:“可是话回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市长为了保护儿子而这么做,似乎无可厚非。糊涂是糊涂了一点,父爱却很伟大。唉,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可惜不是一个合格的市长。”刘睿有些担心的:“不知道他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啊。”完这话,自己都觉得自己良心有亏,他孙家父子做了那么大的恶,本该受到法律与党纪的严惩,也应该受到自己的唾弃与不耻,而肖家因此失去了美丽青春的女儿,自己应该同情他们,可自己偏偏没有同情肖家,反而同情起了这位利用手中强权混淆黑白掩盖罪恶真相的市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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