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真看高你了,告诉你,做我莲影的男人要有脸面,可你呢?就算你与妖刀同归于尽,我莲影也会随你而去,做你的鬼,但现在我真不想多说了。”
从莲影喊出第一个字,门外就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
门开,季东华与霍铁格还有宫锦城三人,同时向萧桐望来并唤道:“风华。”
话落,莲影白了萧桐一眼,负气撞开季东华三人跑出了房间。
蓦地,萧桐贴到浴桶边缘,张嘴对莲影支吾地喊:“你……就…这…不…”话未说完,神经痛就为这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画上了句号。
心如落冰窟,温水倏变成了冰水,可萧桐不痛不冷,只寻思快些恢复过来,将这一切原原本本解释清。
莲影走后,宫锦城三人一边为萧桐洁身,一边对妖刀的事做出交代,萧桐昏迷总共还没有三个时辰,妖刀算是损毁了,外形保全下来却没了紫光,焚雷也被毒药毒死,但这件事被霍铁格用武力压下,甚至清除了部分参与钟乳洞一战的鬼卫,怕根基稳定的神调会随焚雷的死而瓦解。
这期间还有个插曲,莲影曾六次提议要离开,是季东华好言相劝强强挽留,莲影才答应过来照顾萧桐。
得到这条消息后,萧桐彻底木讷了。
季东华看着傻呆呆的对方长叹了一声,“你俩看着他,我去找莲影唠唠。”
隔了不久,别院内便响起莲影的疾言厉语。
“你省省口水吧,你也不是傻瓜,那玩意都沾到腿上哪都是,不是事实什么你以为我瞎是么”
“你小点声”季东华害怕的声音传入萧桐耳中。
忽然,外界传来一声巨响,好像又有人掀翻了桌子。
“小声?小什么?做了还不敢承认?你告诉他没人会笑话他这总可以了吧,但是你告诉他一句话贪生怕死我不怪他可这次舒服了,他没了我的孩子,等再有下次,他便不再有我”
话罢,霍铁格与宫锦城眼见萧桐的目光倏变清冷。
这种冷是对方二人不曾见的,因为冷酷中还含带着某些金光闪闪的液体。
这时门外静了一会,直到温水彻底变凉后,适才传来季东华的声音,“我明白了,你想走就走吧,我季东华保证不会再有人拦你莲影,就算萧桐拦你,我保证打趴下他,就这样吧,散了散了。”
“哼”莲影冷哼了一声后,门外便响起走远的脚步声。
萧桐听到这,突然仰面笑了起来,因为他回想到赶去妖刀那里救回莲影的情景,那时对方说过会与自己白头到老,谁知到最后竟变作了可笑的猜忌,质疑,甚至还有不信任。
然而,萧桐的笑不禁让宫锦城与霍铁格竖直了毫毛。
“风华,我俩绝对相信你是清白的,你的脾性我们很了解,你先休息吧,明天我俩再来看你。”宫锦城说完话后,随霍铁格一同走了。
这一夜,萧桐是和季东华在厅里渡过的,很安宁的一夜,不再有妖刀的威胁,甚至于莲影的娇笑声。
天蒙蒙亮时,萧桐眼下已堆积了如山的竹简,那上面写满了秀气的小楷,是萧桐一夜与季东华商量的每句话。
半夜时他就恢复了视力,而身上的伤也并无大碍。
此刻季东华毫无倦意,他轻抿一口凉茶,看向对方才写好的简书道:“焚雷死了的确出乎你我的意料,依我看这关闯不闯也没劲了,要不我去集结大家在神调汇合,咱们直接去天塔,届时在做打算。”
萧桐听后点了点头,后又拿起写好许久的一板简书,上面写道:“让大哥霍铁格把唐馨的魂魄移入那具尸体。”
“我这就去办,然后我会放一把火,把阿俏他们引过来,你看可好。”
萧桐笑着看向对方点头,目光清冽如泉。
季东华前脚才走,萧桐就趴到桌上用两只手撑着下巴向窗外望去。
凛冽的山风卷入厅堂,吹动了两扇开合的门,使萧桐眼前这一切倍显凄凉。
“发呆?”突然,这句调笑的话传入耳中。
蓦然间,萧桐形同触电般绷直脊背,猛瞪大眼向身旁看去,目光里饱含着某种期待。
然而,他见到的却是目光柔和的九命天骄与刘塞妃,正坐在一旁掩口轻笑。
“呵”萧桐张嘴傻笑,掩饰住失落道:“你俩怎么来了?”
豁然间,话从口出后萧桐才猛然意识到,他居然能说话了。
刘塞妃把脑瓜塞进九命天骄的劲窝,调戏道:“我俩来为某位美人看看病,顺便饱饱眼福不行呀?”
“行,行。”萧桐热情地道了两个行字,像是在答谢,但目光却一次比一次黯淡。
九命天骄见状后吻了吻刘塞妃的额头,心照不宣地说:“山水轮流转,想不到风华公子也有做情痴的一天。”
萧桐重新趴到桌上,讪笑道:“假若是想取笑我的话,恭喜你们成功了。”
听完他的话后话后,九命天骄不禁莞尔,“风,有问题就问吧,我知道你有好多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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