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好吧,气的师父……真是为师不与徒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苟珠见他拒绝的如此果断,只得悻悻作罢,双手托着两个腮帮子气鼓鼓地嘀咕着。
“哈哈!珠,你也别烦恼,会法术的不一定是好事,不会的也一样过的很幸福。过得好不好,关键全看你的一颗心了。”
孟章此时已经把手里的树枝削成了一支漂亮的钗子,然后笑呵呵地递给她道:“给你,这支钗随身带着,可保你平安。省的你我不如去卖红薯。”
“呃?”
苟珠放下手里的碗,接过那支钗,只见那钗看起来一头像个云纹如意模样,一头尖细,并没有什么花纹做装饰,简简单单很普通的样子,却不出的大方舒服,很合眼缘。
“师父,这东西是辟邪的灵符吗?是不是你开过光的?”
苟珠一边问一边把它插在发髻上,简单的流云髻原本没有什么装饰品,现在多了一支钗,倒是画龙点睛的作用了。
“没有开过光,但是也算是灵符吧。记住,这东西可以在你最麻烦的时候许愿使用三次。你这笨蛋总是傻呆呆的,总的有个防身的手段。”
孟章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有些似笑非笑地乜斜着她道:“还有,你学医有些日子了,应该实践一下。去村子里走走吧,看看有没有可以让你试试手的病人。”
“呃,师父,你要我去村子里吗?”
苟珠很有压力地纠结道:“村子里的人都太可怕了,一个个都拿刻薄的眼神看我,我是什么坏人,我还是不去了吧。我怕……”
“珠不必害怕,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你只管去就是。”
孟章知道她是被那个李三之类的人吓坏了,于是温柔地鼓励她道:“我不是送你这支防身的钗了吗?所以你只管去吧。学医总得要积累经验不是?”
“那,那好吧,我听师父的。”
苟珠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去,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动身了。
独自一人离开破庙,苟珠背着包裹重新回到了村子里。
她的出现让村里的人们还是依旧指指点点,但是由于李三等人回来后的遭遇,所以以讹传讹,所有人都当苟珠现在认识了一个什么妖道,会些妖法在身上,都不敢上前来刁难她。
苟珠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很有压力地走着,正寻思干脆胡乱转一圈就回去告诉师父村子里没有病人得了。
谁知道前面不远处的一户人家门口却乱哄哄的一片很多人围着。
“哎呀!孩他娘!你咋就这么想不开呢!你这下子倒是走的干净,留下我们父子可怎么活呢!咳嗬嗬嗬嗬……”
只听见人群里一个耳熟的中年男人的哭声,同时听见围观的人群里七嘴八舌地道:“这个李大婶,平常母老虎似得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子突然这么想不开就自杀了呢!”
“什么自杀,这个抠门的娘们家里的苟钱饼不知放多少天没吃了,又舍不得扔,结果她吃了。我今天早上还劝她来着,那苟钱饼是用山上的苟钱菜做的,放在铁器里过夜就会有毒,赶紧扔了,她还不听,这不,把自己毒死了。”
有知情人士马上忍不住科普道。
“哟哟,原来是苟钱菜的毒哇!那就没治了,不是吃了苟钱毒,神仙也难治吗?”
众人的议论声让苟珠隐隐明白了前面发生的事情:这家正是那个老色鬼的李三家,他的老婆吃了铁器里的苟钱饼毒死了。
记得师父过,那种叫苟钱菜的草的确是在铁器里过夜有毒的,但是也不是不能解,只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用几味最平凡的野草喂下去就可以了。
所以她便鼓起勇气来分开人群走过去看究竟。
只见那地上躺着的果然是她刚来的时候欺负过她的泼妇李大婶,此时她面色乌青,闭着眼睛仿佛真的死了一般躺着动也不动,任凭身边跪着的亲人们哭哑了喉咙也毫无反应。
“那个,也许她还可以救得活,可以让我试试吗?”
苟珠走近他们,装着胆子问道。
李三此时死了老婆也是没了主意,突然听人可以救得活,一时也顾不得对方是谁,赶紧抬头叫道:“那你快试试!”
苟珠见他们没有拒绝,终于放大了胆子,走到那李大婶跟前蹲下来,先是掰开那李大婶昏迷的眼皮看了看,确定还没有瞳孔放大才放下心来,然后放下包裹,从里面掏出需要的草药和银针,在师父过的几个解毒的重要穴位上扎了几针,然后把那些用得着的草药一起放嘴里咬碎了,俯身掰开李大婶的嘴,把碎草浆全都吐了进去。
周围的人们全都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她的举动,不时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并不相信这个年轻的女孩能够起死回生。
苟钱菜这东西是当地一种很有名的怪草,明明做菜美味可口,但是却不能够过夜,过夜就变味儿,如果放在铁器,比如大锅里,那么就会别的比砒霜还毒,却更加美味儿。
所以以前死了不少不明就里的人。
从未听过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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