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正如我有时候也会喜欢自称珠一样,明你的身份是吧?贫道你的自称还不错哈。”
苟珠天真地笑了笑,她头一次接触真正的道士,心里难免觉得新鲜。
“……”
那道士没有搭话,大概他觉得实在是没法和苟珠清楚这个问题,索性不做声了。
“唉,贫道,你话就像打哑谜似得,真叫人费解。能点我听得懂的大白话吗?我是个没有什么知识的俗人。”
苟珠继续问道:“嗯,比如你尊姓大名?哦,不,好像应该问贫道法号对吧?贫道,你法号是什么呀?”
“施主,贫道道号青阳。”
那道士一脸的纠结,估计他要是睁开眼睛的话,还要翻个白眼。
“哦,原来是青阳道长。这个名字好生硬,不如贫道来的亲切,要不我还是称呼你贫道吧?”
苟珠细细琢磨着,青阳这两个字莫名的叫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啊,都民间有个青阳苍龙帝君神庙,应该就是这个原因让自己觉得耳熟吧?这个道士的道号和那个什么帝君神仙重了。
“……”
那道士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默许又像是否定。
“呃,你要是不话,那就算你答应了。”
苟珠放下手来换了个姿势,百无聊赖地想了想,见外面天色渐晚,光线越发昏暗,才想起该吃晚饭了。
于是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的包裹来,那是临走时傲云歌给她的干粮,虽然钱不能要,但是这点干粮她还是用得上了。
剥开那层白布,里面却是两个干硬的饼子。
苟珠拿起一个正要往嘴里送,却又停下来,看看那个打坐不语的道士,于是把剩下的那个递给他道:“你一定也没吃饭吧?给,就是硬了点,慢慢吃别噎着。”
那道士依旧没有睁开眼,动也不动地答谢道:“谢谢了,施主。贫道过午不食,还请施主自己享用吧。”
“呃,过午不食?真厉害。”
苟珠只好收回手,咬了一口那又冷又硬淡而无味的饼子,羡慕地:“我要是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那我得省去多少饥饿的麻烦……唉,对了,贫道,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闭着眼睛呢?难道……你有什么不方便吗?”
她想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但是话到嘴边觉得不太礼貌,所以赶紧换了个词。
“……”
那道士也不回答,只是自顾打坐。
“呃,好吧,我问了不该问的吧?对不起。”
苟珠见他半响不语,只当自己问了什么不礼貌的问题,只好抱歉地吐了吐舌头,继续吃她的饼子。
此时屋子里的光线已经完全黑暗了下来,外面天色漆黑,但是在屋子里的苟珠找不到可以照明的工具,所以只好摸黑吃饼子。
“贫道,幸亏今天晚上有你在这里,要不然这么黑我还真害怕。”
苟珠看看四周,神龛上的神像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了,看起来诡异狰狞。
对面那道士原本就是一身黑衣服,现在越发的看不清楚了。
这种地方在夜晚是十分可怕的,但是因为有那个道士作伴,所以她倒不害怕,心里莫名地对那道士的好感又进了一步。
但是道士却没有做声,仿佛睡着了一般。
苟珠自讨没趣,只好一个人埋头吃饼子。
就在这时候,突然只听得庙外一阵吵杂的脚步声,同时外面墙头前有火光一闪,接着,只见几个男人打着火把闯了进来。
苟珠惊愕地望着这伙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们,最前面那个男人一脸熟悉的横肉和略腮胡子让她心惊胆战:这不是她刚来这里时差点把她抓起来的那个什么李大叔吗?
“她果然在这里!”
只见那李大叔举着手里的火把,一下子就照见了苟珠,得意而又狰狞地笑道:“兄弟们,这可是我最先发现她的。所以我应该第一个来!”
完就要上前去抓那苟珠,苟珠知道来者不善,吓得丢掉手里的饼子,赶紧后退几步,装着胆子厉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
李大叔奸笑着盯着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色眯眯地道:“还能干什么?干你最喜欢干的事情!你这***,又何必装的像个正经人似的?你在家里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看那些见不得人的**之书,不就是喜欢男人睡你吗?现在你李大叔我来好好疼爱你,你……嗯?这怎么还有个人?”
他了一半才突然发现墙根下那个打坐的道士,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看清只是一个打坐的道士后反而越发胆大起来:“怎么?原来你是跑这里来会***来了?还是个道士,看不出你这个***还口味那么复杂,连出家人都搞。”
“哎,李三哥,你没听过,和尚都是色中饿鬼,估计这个道士也是一样的!都是出家人嘛!都没老婆!”
后面有人马上戏谑地嘲笑道:“看来,我们还是来对了,不然只怕李三哥一个人满足不了这妞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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