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也从不见你给我送早餐来,今天是怎么了?”
“云歌,你休要打趣,我是来看看白姑娘的。想她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来到我们这里,只怕会很不习惯。所以过来看看。”
朱阴倒也不遮掩什么,很直接地迎上来。
“看不出你倒是挺关心她的。这是生怕我虐待了她吗?”
“云歌哪里话,谁不知道你是咱们这里最热心肠的好人,又怎么会虐待她。我只是觉得她生性懦弱,怕她会不习惯你家这种大门大户的环境罢了。既然她一开始是住在我家的,我总得对她负责来看看。”
朱阴笑着解释道。
“哼,你倒是变得越发会话了。”
傲云歌心里恨不得狂扇苟珠一顿耳光,但是脸上却假意笑着打趣道:“她能有你这么热心体贴的朋友关爱,也算是值得了。我看呀,你们还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倒不如让我媒,让你们俩凑成一对儿得了。”
“云歌可别开玩笑,我倒是想呀!人家一看就是出身良好的大家闺秀,我这个乡下穷子可高攀不上咯!还是你更适合我呀!不如我们俩凑成一对儿得了。”
朱阴却哈哈大笑,边边轻浮地伸手要去捏那傲云歌的脸蛋,傲云歌马上躲到一边,正色冷声道:“你要死了!居然调戏起我来了!我可是你的好兄弟,这让人传出去羞也不羞!想看那白姑娘就跟我来吧!看把你猴急的!”
跟着傲云歌走进傲家大院的门,朱阴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白姑娘在你这里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呢?云歌,如果你不方便也不要勉强,虽然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古道热肠,但是你们家规矩多,只怕会为难你吧?”
“为难到不至于,我这里住个把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傲云歌一边一边:“只不过我那些下人太愚笨了,也是我疏忽大意。今天早上黄菊就让我很生气,她居然把白姑娘当成我带回来的新买丫头了!我还没起床不知道呢,居然就叫她起床干活,被我知道骂了一顿。你看看这帮奴才,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难不成我家进来的就一定是干活的奴才不成!”
“她既然要寄居在你家,自然也不能白吃白住,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朱阴只当是要珠做丫鬟们做的刺绣之类的轻活,所以倒是很想知道那位白姑娘的反应,便接着问道:“白姑娘对此怎么?”
“她呀?看来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姐,估计没受过什么委屈吧,哭哭啼啼的找我明了一切,要不我还不知道呢!”
傲云歌故意避重就轻地抹黑道:“我呢,怎么一大早就吵着要走,原来是我的黄菊欺负了她,逼她干活了。唉,也是怪我没交代清楚,你看这事闹得,一会儿呀你要是见了白姑娘,只怕还以为我虐待了她呢!”
“有这等事?”
朱阴不再言语了,他暗自思忖道:只是干点丫鬟做的活的话,就哭哭啼啼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有白吃白住在别人家的道理。唉,这个白姑娘,看来真是从娇生惯养的姑娘。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好带她回自己家去住了。虽然不用她干什么,但是又怕到时候自己照顾不好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自我反省道:真是奇怪了!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昨天才认识的陌生女子而已,我这么上心干嘛?她住不住得惯关我什么事?既然想要出来混,就得全靠自己。这个白姑娘,若是如此娇生惯养倒也是在外面呆不长久的。等她吃够了苦头自会回她家去,自己是她什么人啊,又何必多事呢!
这样想着,他一下子又不想去看那苟珠了,于是便在一处假山前停下来对傲云歌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要忙,就不去打搅白姑娘了。云歌帮我问个好吧。”
完他就把那买来的早点塞在傲云歌手里,转身回去了。
傲云歌也没拦着他,拿着手里的早点,抬眼看那朱阴走出大门去了,她不由地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烛阴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轻浮随便,其实却眼光极高,对女人相当挑剔。一般那种娇气难伺候的大姐,再漂亮他也是不会多看几眼的。
现在在他眼里,恐怕那苟珠应该是个十分娇惯难伺候的主吧?所以连去看望她的心思都没有了!
随手把那早点丢给旁边一个路过的家丁,傲云歌满意地笑着回后院去了。
回到阁楼里,只见那苟珠果然还在楼上老实坐着,一旁的黄菊正在收拾屋子。
于是马上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迎上来道:“白姑娘,让你久等了。我这娘亲就是爱唠叨,磨磨唧唧的现在才肯放我回来。唉,既然闲来无事,我教你学刺绣吧。”
“呃,好,谢谢。”
苟珠自从被她教育过要谢谢后,就经常注意自己是不是应该谢谢了,所以特别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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