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憨首府的行政区内,除了最高的主楼以外,其余的地方已经全部沦为了缅政府军的控制区域,果憨军被里里外外的围了数十层,这个时候,胜负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军政府却实施了围而不攻的策略。
政府军想要的,不是大楼里面的那几条人命,果憨的乱象不是杀了这些人就能解决的,杀掉一个最大的头目,必然会孵化出更多的小头目,这些小头目谁也不会服谁,缅北将会陷入更长期的乱斗中,混乱局面带来的国际谴责是军政府所承担不起的。军政府发动这次攻击的目的,主要有两个,一是迫使果憨地方军搞清楚自己的地位,特别是要果憨认清缅国和中国谁是大哥的问题,另一个含义则是杀鸡给猴看,在缅北的诸多势力中,果憨的地盘最小,实力最弱,缅政府军的卑鄙就在于专挑软柿子捏,打压果憨无非是向其他势力最有力的示威,意思是谁不把政府军放在眼里,谁就会成为被打击的对象。
但是政府军的将领显然低估了果憨地方军的抵抗决心,政府军的实力原本就比果憨地方军要强大得多,再加上是突然袭击,战争一开始,果憨军就节节败退,但是,其抵抗的决心一直没有放弃,甚至不惜采取了“焦土抵抗政策”,利用每一条街道和巷子,每一栋房屋,誓死抵抗。在逼近果憨行政楼的过程中,政府军几乎每往前推进一米就要倒下一名战士,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政府军在推进的过程中,俘获了大量的果憨战俘,如何处置这些战俘,也成了政府军头疼的问题。政府军的内部,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围绕杀与不杀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副参谋长,无论您问我多少遍,我的观点都是不会变的,这些人杀不得,先不说会遭到国际舆论的谴责,单是我们的北方邻居,就不可能轻易放过我们,果憨之所以会有恃无恐,就是因为背后有它的支持,打狗还要看主人,我认为应该适可而止了”议事大厅里,一名年轻的军官侃侃而谈,丝毫没有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
“林沙,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那些死掉的兄弟就这样算了?少拿北方的邻居吓唬人,谁不知道,那就是个看着吓人的纸老虎,它要是敢动怒,早就出手了,能让我们打到这里?你别忘了,咱们背后还有比它更强大的家伙,它会为了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地方把自己卷进战争?别天真了,一个几十年没有打过仗的纸老虎,早已经忘了怎么打仗了,不打则已,一打准打趴下,它不敢打仗也打不起仗、、嘿嘿”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壮实军官脸上充满了不屑,他手下的部队是这次行动的主力,一路上势如破竹,心里难免滋生了一些傲气,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大,从中也能看出他是一个性格强硬的人。
“波刚,收起你的傲慢,以正规军打赢农民军,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你最看不起的北方邻居,有这样一句古话,叫做“骄兵必败”,这句话送给你,林沙说的没错,我们不要忘了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打赢果憨的地方军很容易,但是要想真正的占领果憨,是很艰难的,如果彭国龙同意接受我们的条件,我们完全可以留他继续做果憨王。”副参谋长的话,立刻引起了诸多将领的不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和波刚一样,对于这个文质彬彬的副参谋长充满了腹诽,他们想不明白,军政府为何要派这样一个人来,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的军人气概,还有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参谋林沙,除了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外,简直一无是处。偏偏这两个人又狼狈为奸的勾搭在了一起,并且其中一个还是掌握着决定大权的人,这样的局面让以波刚为首的强硬派很是无奈。
“副参谋长,我接受你的批评,但是彭国龙一直不投降我们又该怎么办?”波刚面色不善的问道,他感觉自己已经够给副参谋长的面子了,但是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把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当成器重的对象,更是让他无法容忍的耻辱。
“呵呵,波刚将军,我明白你的心情,对于那些牺牲的战士,我也非常痛心,这样吧,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只要彭国龙一分钟没有投降,他就依然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就要有对待敌人的方法,每间隔一个小时,允许你杀一批果憨俘虏,人数限定在一百人以内,我倒很想看看,彭国龙到底能撑多久”副参谋长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副参谋长,不能这样做啊、、”名叫林沙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了一脸的焦急,他本以为刚才已经成功的说服了副参谋长,没想到最后还是难以保全那些俘虏,如果一个小时以后,彭国龙仍不投降的话,岂不是还要接着杀一百个人呢,那样岂不是要把这些俘虏杀光为止。
“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对付这些刁民,太温和了反倒会被他们看不起,我们已经给了他们机会,能否抓得住就看他们自己了”副参谋长边说边把目光转向了破烂不堪的行政大楼,他的耐心正在逐渐的消失。
“哼”波刚将军对着这个心有不甘的年轻人投来了轻蔑的笑容,然后高昂着头走了出去,没过多长的时间,便有几排捆着手脚的俘虏被押至行政楼前的空地,俘虏们的眼中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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