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玩儿的?你们拿这事儿开玩笑?”张母明显不高兴的沉下脸来,看着狐九的眼神如同凝实的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插进心坎里。
狐九连忙放下书,坐直了身子解释道:“干娘,既然你也都听到了,我肯定是实话实说,真心想要娶阿离的。只是阿离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老当我说着玩儿的。要是干娘同意,为了表示我的决心,今天大婚我都没意见!只是怕时间仓促,委屈了阿离了!”
阿离见他越说越离谱,刚想阻止就看见自家干娘一个眼刀子飞过来,只好默默的把话给咽了回去。
一旁的月华默默地垂头不语,她错了,就不该给张母行方便让她偷听的...
“阿离,你先出去,哪儿有谈婚论嫁的时候爹娘在还需要女儿自己出面的!出去吧!”
“干娘,我...”
“嗯?还有话要说?”张母见她开口,便温柔的笑看着她。
阿离半截话堵到嗓子眼,干笑两声连忙摇头,出门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狐九,眼中的警告之意十分明显。
狐九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对她的警告抛之脑后。
“咳,人都走了,现在我们还是好好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吧!”张母看着他阴线的笑了。
门外,看着垂头不语的月华,阿离轻哼一声:“你就这么出卖我了?”
月华咬唇不语,原本两人靠近门外的时候就见苏吉利飞快的离开了,但是他们打听到的却是屋中有三个人,而狐九又迟迟没有出来...
每个人都会有好奇心的,端看能不能控制得住,张母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原本月华还能够压下好奇心,但却也经不住煽动。再说,这张母又是打着了解一些内幕是为了阿离好的旗子,自己一个心动。两人就悄无声息的在门外偷听了。
见她沉默,阿离很是无奈,张母一介凡人,若是靠的那么近还能不被他们察觉到。一定有问题。而这个问题显而易见,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偷听者!
“好听吗?”
“姐姐,我再也不敢了!”见她生气,月华连忙认错:“我只是听说屋中只剩下你和狐九公子二人,怕有什么不妥。所以才会,才会...”
偷听两个字可以算得上是很侮辱了,月华觉得这辈子做过的这样难以启齿的一件事,大概非这件事情莫属了。
这样说,可信度倒是有百分之五十,只是那另外百分之五十,怕是经不住干娘的那张巧嘴吧!
阿离心中明了,但是这样的事情若是不给个教训,以后恐怕还会发生。狐九那张嘴,说什么都是随随便便。万一哪一天随口一说还被他们给听到相信了,那自己可就真是百口莫辩了,必须从源头上制止!
“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你都做了,对不对?”
月华清冷的脸上有几分尴尬,但还是依言点了点头。
“不过量在你是初犯,而且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不予追究了,但是此事只可一不可二!若是还有下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
月华点点头。连忙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的!若是下一次干娘还要偷听,我一定不会帮忙掩饰的,但是,她偷不偷听。我就不能保证了!”
“放心,没有你的掩护,我分分钟就能识破了!这一次要不是有你这个坑姐的妹妹,也不至于被她听到啊!唉,这狐九又是个嘴上每个把门的,想到一出是一出。我都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月华眼珠子微转,几度张张合合,才最终开口:“姐姐,不过是一个凡人的看法,只要你不做理会,不管她们怎么说怎么想都无关紧要,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阿离微愣,看着一脸疑惑的月华,一时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姐姐以前,不顾别人的看法,单凭自己的喜好做了不少事情。单是最让人不解的,恐怕当属救下了白泽,当时人们虽然不知道,但若是知道了,定也会诟病,而那时候姐姐既然做了,就一定想过这种可能。既然那时候姐姐就可以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为何现在又要将自己束缚在这里面呢?”
阿离沉默了一时,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于我而言,在乎他们的看法,不是一种束缚,反而是一种法则,一种能够令我行动更加张弛有度的法则。或许有一天,我会明白为什么,可是就算不明白,我没什么大不了。”
月华蹙眉,就见阿离笑出声来:“话说,你这样倒真是让我有些不习惯,以前不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怎的对我的事情这般上心了?”
“姐姐在我眼前已经消失了千余年,这千余年,我总是会变的吧!”
阿离眸光一顿,露出几分思索之意,就在月华不解正要询问的时候,阿离却是突然笑出声来,喃喃道:“没错,就是这样。都已经过了千余年了,怎么可能会不变?”
“姐姐,你说什么?”
“我说,人都是会变的。千年前我不在乎,现在我在乎了。又或者是,我一直都在乎,只是千年前没遇上让我在乎的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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