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春馆,月艳换了一身艳丽的裙子,画了一个浓艳的妆容。
“姑娘,赵大人已经来了。”
拾起红色的唇脂在嘴唇上点了点。
“知道了,我马上到。”
赵嘉没有想到之前还一直反感他的月艳,竟然主动联系他。
坐在之前待过的房间里,倒着酒自饮自酌。
门外传来敲门声,屋里赵嘉嘴角轻佻,来了。
月艳轻轻推开门口,透过缝隙看见赵嘉那张带着淫邪的脸。
眼眸低垂,脸上重现一抹笑意。
“赵大人。”
看见如此的月艳,赵嘉眼前一亮,放下酒杯立即站起身。
“月艳姑娘,今天格外漂亮。”
月艳淡淡一笑,“赵大人今天也格外精神。”
赵嘉眼色微眯,从新回到了座位上。
月艳走上前,亲自为赵嘉倒酒。
“月艳姑娘可是想通了。”
月艳淡淡一笑,“原本月艳是不相信大人的辞,本以为大人是为了故意见月艳而编造的,可是昨日月艳从一个举子口中得知了一切,才知大人之前的都是事实,是月艳眼拙看了大人,所以今天特意邀请大人过来,对于过去几天月艳的无礼,希望大人能原谅月艳。”
“甄一杯酒向大人谢罪。”
赵嘉端起月艳递过来的酒,“既然是道歉,月艳姑娘怎么不给自己倒上一杯,怎么怕我下药。”
月艳一怔,“怎么会,月艳从不敢这样想大人。”端起酒壶又倒了一杯,只是酒菜倒出一点,酒壶就空了。
“没有了,我叫人在送上一壶。”
赵嘉伸手一栏,“别,月艳姑娘先陪本官聊聊。”手用力一拉,月艳整个人跌倒在赵嘉的怀里。看着月艳的脸,没有半点惊慌,赵嘉才放下心里端起酒杯喝下。
“大人,没有酒助兴多没有意思,不如还是让妾去命人送上一壶来。”
“先不急喝酒,来让本官摸摸,呀,这手,这么软。”握住月艳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香喷喷的好想咬一口。”真如赵嘉所,握住月艳的手就在上面咬了一下。
月艳眼底满是厌恶,可是还得迎合赵嘉,在赵嘉咬她的同时,还奉上自己的笑声。
“大人别闹了,痒痒的。”
赵嘉撩起月艳的头发,嗅了嗅,“真香。”
“大人,听你已经任命好几届主考了,看来大人的采一定很好。”
赵嘉一听,立即笑出了声,“那是,我三十二就做主考,如今已经十多年了。”
月艳脸色一喜,佯装撒娇挽着赵嘉的脖子,“哦,大人这么厉害,那么出现的那些大官都是出自大人手底下了。”
赵嘉摸了摸脸,有些洋洋得意,“也可以这么吧。”
“那上届科举发生大闹夫子庙的事大人也知道了。”
赵嘉眉头一蹙,“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月艳撩起手中的帕子,“哎呀,大人妾在这梧州城里住了这么多年,那么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
赵嘉眼色微眯,确实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来,弄壶酒吧。”
月艳心里有些遗憾,赵嘉没有继续提起此事,不过人若是喝多了,应该更好出实话。
“大人在这等着,妾去去就来。”
赵嘉嘴角含笑,待月艳离开后,赵嘉的脸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
府邸中,海冬点着蜡烛在书案前执笔。
原本到历都,只是查证今年的科举是否存有舞弊,可是今年的科场干净的不同寻常,明显暗操纵的人收到了消息。
如今查证这件陈年旧案,涉案人基本都已不在,尤其是当年科举重要人物褚,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能找到与当年有关的唯一人证只有韩洪一人。
而作为主考官的赵嘉不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内情。
不知道月艳那边怎么样了。
——
月艳蹙眉端回一壶酒,走到赵嘉身边倒了一杯,转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原本放在跟前的酒杯,月艳没有去碰,反而从新拿了一个过来。
赵嘉嘴角笑笑也没有在意,而是拿着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月艳端起酒杯,“大人,妾也敬你一杯。”
把酒喝下后,月艳的脸颊微红,轻声细语道,“大人,和妾身讲讲关于考场的事吧,妾想听。”
赵嘉眉头上扬,“考场的事。”
“恩。”
嘴角微微一笑,“好啊,你想听关于哪次考场的。”
月艳做了一个思考状,“那就上届吧,听闻上届的事最轰动。”
“好,我给你讲哦。”赵嘉脸上的笑容很深,可是下一刻便用力捉住月艳的下巴。
“贱人,谁让你来接近我的。”
下颚吃痛,月艳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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