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早就说过,你们不是我杜威的对手,你们不听号令,竟敢目无法纪,你们的统领就是下场,现在你们知道错了吗!”
“回禀大人,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数千御林军虽然没有因此而哭成一片,但是,他们的哀嚎声却成了杜威现在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这些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御林军此时此刻,在杜威面前也只有求饶的份儿,他们威风不起来了,因为昔日让人们惧怕的群狼,如今遭遇了几头猛虎,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住口,我杜威的作风一向是首恶必办,胁从不问,你们前来救驾,虽然处事鲁莽,但是也算护住心切,我就不追究你们了,你们回到各自的岗位站岗去吧!”
“谢杜大人不杀之恩,谢杜大人不杀之恩!”
这些御林军见身家性命安全了,便起身要走,可是就在这时候,一阵锣鼓声却再次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原来是太子朱常洛来了,而让杜威倍感意外的事情是,这个本应该身陷重围的太子,此时却出现在自己的宫殿之外,而且,还是赶在杜威将一切事情都办妥的时候才出现的,就好像这太子是经历过无数次彩排一样,才能够做到如此精准的表演。
不过等等,太子的身边有一个人怎么那么眼熟,恩对了,这厮不就是刚才和我一同喝酒吃菜的杨涟嘛?他这么会在太子的身边?
“小臣杜威恭迎太子大驾,小的不知道太子夜出外巡,深夜来此险些惊动了太子大人,小臣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
“算了算了,杜威你我都是老相识了,就别来官场的那一套了,你看看这些个黑衣刺客,如果不是你深夜前来,就靠这些没脑子的御林军,我这个太子,恐怕会早于父皇而去啊!”
这些御林军刚刚被吓得不轻,自以为解脱了,现在皇太子又怒了,这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御林军们膝盖上的土都还没有褪色,他们又集体跪倒在太子的面前,大呼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我家上有没过门的媳妇,下有八十岁的老娘啊!
这些御林军和正规军在演技方面都是实力派,影帝派,那说学逗唱张嘴就来,低下头就哭天喊地,抬起头就笑脸相迎,你拥有都看不见他们真实的一员,因为他们的职业素养就是为了兼职做一个好演员的。
“都起来吧,起来吧,这里是太子府,不是东厂的大牢,你们这样打扰本太子,是想去东厂的大牢中求饶嘛?而且,我有没有说要治你们的罪,我只是说你们没有用,没有脑子而已,你们慌什么,都给我起来,滚回你们的岗位去!
哦对了,这些尸体都给我带走,打扫干净了,免得晦气!”
兼职影帝们一听知道自己不会再受罚了,一时间大喜过望,便纷纷化身为清洁工人,将太子府邸前的空地打扫的一尘不染,如同一块反光的明镜一般。
“我说杜威啊,几年不见了,你还是一样,心狠手辣,对付几个乱贼,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嘛?”
杜威听闻此言,立刻站起身来,慢步走上前去说道:太子过奖了,过奖了,如此夸奖小人,我的脸皮可是很薄的,根本不够用啊!
“哼!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一样无耻,可是也一样有趣,只是杜威啊,你刚才的做法,虽然是雷厉风行,可是未免也太过残忍了点吧!”
想起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尸体,这见过大场面的太子也不免觉得有些害怕,毕竟人都是对死亡有所敬畏的,而那些不得好死的人给,更是让人心生怜悯。
见太子一脸的不忍心,杜威可是有些不乐意了,他解释道:唉!我说太子古人云乱世用重典,刚才的场面实在闹得太大了,那些黑衣人和御林军们厮杀起来,险些闹成了灾祸,如果不是我让手下悍将出手只怕是那些御林军会冲入太子的府邸,对太子不利啊!
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这年头好人难当,好人吃亏啊!我杜威要总是做一个老好人的话,那么,我还何谈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为国尽忠啊!
太子一听这话乐了,他哈哈大笑道:好啊,你这厮,到底是要建功立业,还是要为国尽忠啊,在你的心中,到底是建功立业重要啊,还是为国尽忠重要啊?
“哦这种事情,那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太子爷你说是不是啊?”
两人话到此处,也算是聊开了,这不欢声笑语很快就取代了哀嚎啼哭,而之前的腥风血雨,也随着太子与杜威聊得投机,聊得欢快,聊得笑声此起彼伏,而渐渐消失在了过往云烟之中了。
“杜威啊,不是我说你手下人出手还是太狠了,这一棍子上去,竟然将人的脑袋胳膊都给弄没了,这真是有辱斯文啊!”
“我的太子爷,这事你可就说错了,我手下人下手就这样,既然是面对敌人,那就是不应该有个什么轻重,所以,一上去就是下狠手,下死手,另外,你还说错了一点,那就是我的手下人武艺高强,比起我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用的是双手而不是木棍!”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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