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便把害怕的小娇妻搂进怀里,“真哥,飞燕是风扬的配妻。”
早就有听闻柳风扬娶了雪霜十四岁的堂妹,古人奉行:十三欣嫁早,十五愁嫁迟,十六误佳期。虽说飞燕有十四岁了,可这也太小了吧?
愣看着有雪霜娴静乖巧影子的小姨子,阿真无法相信地朝眉开眼笑的柳风扬呐吼:“该死的柳风扬,你竟然是个萝莉控。”变态,真***太变态了,这么小他也啃得下去啊。
吮笑的柳风扬突被吼,老脸一呆,随后弱弱朝抓狂的大爷疑问:“真哥,你怎么呢?”什么是萝莉控?
“且先不管飞燕是我的小姨子。”气呼呼的阿真牛瞪着他,变态加恶心的骂道:“你竟然去虐摘含苞未放的小女娃。”骂到这里,扬喉朝前狂吼:“不会再忍两年啊,等成熟了才不会涩啊。”
开始不明白的莹扬与飞燕,当听懂如此赤露的裸话,一时之间臊的满脸通红,直低垂着头,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柳风扬消化掉他的话,随后释然的一笑道:“真哥放心吧,燕儿已及笄了。”
“呃?”震惊的阿真听到及笄两字,杨扬说的话突然从脑海里出现。非常不可意义的指着眼前的小女娃。“飞燕,你的葵水来了?”
“啊……”早就巴不得突然有个洞可以钻进去的飞燕,突闻如此裸露的询问,一时之间羞哭了,捂着自已的小脸,臊泪满盈地挣脱自家夫君的搂抱,嘤的一声,哭泣地朝内门奔跑离去。
汗……
愣看着自家小姨子哭跑离去,阿真茫然的老脸呆滞,不知该说什么了。
柳风扬心疼之极,非常不爽地朝旁边的莹扬喊道:“莹扬去看看燕儿。”
“好……好!”早就想逃的莹扬水脸漾红,慌乱的连点小脑袋,随后便跟着飞燕向那道门洞子隐了进去。
柳风扬见大厅只剩两人了,鄙视地眯起眼,“真哥,你吓跑我的小娘子了。”
“那个……”听到这句责怪的话,阿真搔了搔大脑门,掩饰搂过气呼呼的柳风扬,“抱歉,抱歉,一时没考滤到现场。”至完歉,立即跟着气呼呼的责怪道:“还不是因为你小子,竟然去催残幼女。”
“我嘞个去……”被倒打一耙,柳风扬睁着不可思议的双眼,瞪着眼前位大爷,“敢情倒是我错了?”
“可不是吗?”阿真非常慎重的比起一根手指道:“这么小你就吃了,而且还是吃的干干净净,说你没有恋童嗜,谁会相信。”
晕……
柳风扬自认讲不过他,眼白上吊道:“真哥,咱们到南菀喝几杯。”
“一大早就喝酒?”
“久别重逢,真哥不是要推卸吧?”柳风扬也知一大早,可是唯有酒才够重逢的份量。
“好吧。”喝就喝,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白天喝个酒算个屁。
“走。”见他应允了,柳风扬兴奋的拉着他,直把他往那门洞子拽去。
被拉着走的阿真步伐不停,扭头朝兴奋的柳风扬慎重讲道:“风扬呀,别太早让飞燕怀孕了,这孩子晚两年再生一样的。”
跨进厅园,兴奋的柳风扬听闻这话,疑惑的扭头问道:“真哥,这是为何?”
“废话,你有见过小孩生小孩的吗?”生得出来才怪。
“砰……”兴奋急骤的步履不稳,柳风扬一咕噜摔了个狗吃屎。
阿真见这二愣吃了满嘴泥巴,裂着奸嘴,心情倍儿好地很不小心的踩过他的手掌,老马识途的向南菀悠哉游哉的步去。好你个萝莉控柳风扬,不踩一脚心理还真不平衡。
昔日的南菀不变,依然是绿野仙踪。
冬日的清晨阴阴霾霾,冷冷的冽风拂晓着未枯的杨柳,湖泊中的小舟轻轻荡漾在冷澈心扉的湖中。
阿真坐于昔日他常坐的那块石桌椅上,观望着辽旷垠铮的湖面,听着风声穿棱于残枝缝隙,一种瑟人的幽冷顿时漫延至全身。
“嗯……”当众婢女摆上酒菜退离后,阿真站起身敞开双臂,深深吸了南菀内的那一股幽凉之气,感概万千吟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坐于石椅上的柳风扬见他突然如此感性,也跟着站起身感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闭眼回忆往昔的阿真收拾了旧时情绪,转身谢道:“我林阿真何其有幸能结识风扬。”
感伤的柳风扬摇头回道:“是风扬有幸结识真哥才对。”话落,大掌往石椅上邀道:“真哥快请坐,咱们许久未见,好好的痛饮几盏。”
“他乡遇故知,千杯亦嫌少。”呵呵笑完,大屁股毫不客气的往石椅上坐落。
斟上佳酿,一对知交举杯对碰,琼桨玉液如天河,黄汤犹是江湖泊。
“精彩,真哥太精彩了。”大段时间过去,阿真把他近一年来作奸犯科之事全都坦白从宽了。
猛灌下杯中酒,柳风扬听的双眼神往,感叹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