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知之甚深的话,令监天正默然低垂头颅,再也讲不出半句话语。
阿真见他承认了,指着他重叱:“好一个无知的神棍。”破骂完,眯着眼转身朝郭文宣询问:“老爷子,你服这个神棍的丹药多久了?”
“三月。”抿着老嘴,郭文宣诧异极了,这个混小子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砂、铅、汞对人物起了极大的害处,老爷子你服用了如此之久,体内存积着大量的有毒物质,如何能不体弱,如何能不虚浮,气血如何能不亏,脸肯定黄了。”
静静聆听的众人听到这些从未听过的词汇,头脑全都迷茫了,只感觉还这位昔日的大司马很是厉害,世间所有的难事,在他手上像是变的极为简单般,什么事都难不到他,瞒不了他。
琴玉听到有毒物质,顿时紧张了,“夫君,父皇体内有毒?”
“放心吧。”轻拍抓着他的这双小手,阿真抿笑道:“三个月的毒素不大,调养调养便会好起来了。”
“真……真的?”琴玉担心万分。
“真的,玉儿放心。”安慰下担心的琴玉,阿真扭头看着郭文宣道:“老爷子,不要往下挖了,把此人就地正法吧。”
“什么?”听到不要往下挖这句话,在场的四十名人全都跳起来了,所有人齐睁着咕噜滚大的眼珠,朝左右相互凝看。照吐蕃皇上此话,难道又是储位之争?
郭文宣本就怀疑,现在见到这混小子叫他不要往下挖,心头立即一痛,原来秘诏也无法阻挡住他这群不成气候的儿子们。
“监天主正,朕不会往下追查,但是朕问你,是否又是储位之争?”难道他的儿子们就真的如混小子所说的那般不堪吗?
寒晨下,麻麻密密的园内所有人皆紧屏着呼吸,捏着拳头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中。
跪在地上的监天正额头上的冷汗哗啦啦直流,死咬着唇不敢吭出半声。
“说。”良久的沉默,阿真突然暴叱。
这位昔日的大司马是人神共惧,监天正心都快被吓碎了,哀着脸磕头哭道:“皇上,吐蕃皇上。此人用微臣的家眷来威胁微臣,微臣有罪,罪臣该死。”哭喊过后,发疯似的猛站起身,朝不远处的石柱卟通猛撞过去。
曦光越是清丽,一泉血桨从撞死的头颅内喷起,触目心惊的染红了所有人的双眼。
郭文宣眼见佞臣身故,双腿顿时苍凉疲软,无法相信的朝后踉跄了一大步。
“老爷子挺住。”阿真与琴玉赶紧扶住差点跌倒的郭文宣。
“你们……”郭文宣老眼内布满悲凄,老指直指着前面垂头的一干儿子,既心疼又无奈的摇头,说不出半句话语。
“老爷子,好了,不要再挖下去了。”轻拍了拍他的背部,阿真看着大堆垂头丧气的人,调侃道:“换个角度来想,能干出这种心狠手辣之事,也算是另类的材干呀。”
“混小子你说什么?”悲切的郭文宣气结的瞪着裂笑的阿真,恨不得当场把他掐死。
“你想呀。”拍了拍他的老肩,很是正经的说道:“敢在你身上直接动手,单凭这一点,此人就遥遥领先于其他人,可继大统。”
这番话,把所有人都说语结了。这个吐蕃皇上的脑子是什么长的,竟然能说出此种话来。
“哼……”郭文宣怒火未熄,怒瞪着眼前一干人,越看是越心烦的重叱:“全都回去。”
龙颜震怒中,谁都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乖顺的齐跪恭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呼完后,四十多人整齐起身,一刻也不敢再呆的弯身齐向远处的门口争先恐后退去。
园内一空,幽冷的清晨更冷冽了,心痛的郭文宣疲惫之极,不再吭声的任疼爱的女儿搀扶着他向殿门走去。
王徨捧着粥碗已候了好一会儿了,心里大呼邪玄地赶紧把温温的琼粥捧到琴玉手中,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慌乱逃出殿外。这个昔日的大司马每次都不让他顺心,只要他一来好像所有坏事都跟着来,太邪门了。
“父皇喝粥。”端着金碗,琴玉小心亦亦的吹凉匙内的琼粥,尽孝道的喂养生身父母。
刚才就瞧见琴玉的肚子,四下已无别人了,郭文宣怜爱的抚摸着坐于旁边的爱女,叹息问道:“皇儿可还在怪父皇?”
“儿臣不敢责怪父皇。”琴玉摇了摇头,曾经一度她投井自尽,寻死未成被强披上嫁衣,可是最终还是与心爱的夫君结发,她早就不怪不怨任何人了。
“唉……”对爱女心存愧疚,郭文宣欢喜的吃下爱女喂他的粥液,如炬的老眼朝下面翘着腿,扣着指甲的痞子警告道:“混小子,如敢负朕的皇儿,朕必不饶。”
“行了,吃你的粥吧。”扣完指甲,改扣耳屎,阿真努嘴回道:“我的老婆,我当然疼,你说的是什么话。”
“听闻你有六妻一妾?”边吃粥,郭文宣不饶的边问。
扣完耳屎,想要去扣鼻屎的阿真觉的挺脏,放下不安分的手指,扭头调侃道:“传闻好像是这样子。”天下人全都知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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