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的是现在的中药味道,她向来难以忍受这个,唇贴近的同时,倾身向前将自己嘴里的药汁全都哺给了他,他喝下去了。
以濛想要起身的同时,突然感觉到腰际被人扣住了。
“阿濛。”
他唤她。
不知是清醒还是在昏迷中,祁邵珩闻着他妻子身上的体香,让他潜意识里不想松开怀里的人。
以濛惊愕,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却怡然早已是来不及了。
昏迷中,祁邵珩梦到茉莉花,梦到他的妻子,俯身亲吻他,亲吻他的眉眼,亲吻他的脸颊,最后亲吻他的唇,这样的以濛最是让祁邵珩无法抗拒的。
他知道他的妻子不可能如此主动,即便是梦,他也不想放过梦里的人。
“阿濛。”他又叫她。
感觉得到怀里人身子的馨香,他抱着她紧紧地,不想松手。可,转念,祁邵珩又想到了她的背叛,她的离开,她的决绝。
不可以,怎能让她走得那样干脆?
祁邵珩在压抑让自己不去找他的妻子,他不想束缚阿濛,想让她随心所欲,但是,这无疑是在和他自己做抗争。
“囡囡。”
想到她离开的决绝,祁邵珩彻底的痛了,翻身压覆在以濛的身上,他开始亲吻她,温软的触感,带着他妻子身上特有的‘岸芷汀兰’的芬芳。
被他骤然压覆在身下,以濛惊愕,更难受的厉害,想要挣扎,她大肆推拒着他。
可他的吻,那样的灼热,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样熟稔的亲吻,即便是昏迷的他都将她折磨的溃不成军。
温软的唇,轻柔地在她的唇上厮摩着,双唇被时重时轻的轻咬着,这是以濛最熟悉的祁邵珩的吻。
”祁邵珩!——”
她叫他,像是被海水湮没了一般,她大肆挣扎却被蜂拥而上的浪花冲击着最脆弱的地方。
被他抱着吻,不愿被如此的压覆亲吻,以濛有些莫名的恼怒,想要推开他,只听他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囡囡,别走。”
这句话,让她放弃了挣扎,默然出神的同时,以濛却突然感觉到了胸口骤然一凉。
羞祚了!
胸襟前的扣子被撕扯开了,修长的指怡然探进去,碰触到了她的一方柔软,五指抽紧,紧紧地握住。
灼热的吻从她的唇上一直到脖颈处,怕她在梦里消失了一样,他还在吻她。
“囡。”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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