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跟你了什么?你这么高兴?”
“自然是跟生意有关系的。”糜芳笑而不语。
“哦。”糜家妹对生意没兴趣,她只对玩感兴趣。“二哥今天既然这么高兴,我们就出去玩一下好不好?”
“好。”今天心里悬着的大事,得到了解决,糜芳一下子轻松下来,妹要出去玩,他难得的没什么。
襄阳。能够逛的地方确实不少。
糜芳兄妹先去了美食街,从街头直接吃到街尾……
最后,肚子实在装不下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美食街,去南门那边。
南门这边,相比起美食街,人流不妨多让。一样熙熙攘攘。怕妹跟自己走散了,糜芳全程拉着自家妹都没敢松手。
然而,即使是这样。糜家妹还是丢了。只因,中途,糜芳见到陆家铺子进去看了看,出来就没了糜家妹的人影。
“妹?”糜芳吓得不轻。附近找了又找还是没找到,急的一脑门子的汗。
“二哥。二哥,这儿,我在这儿呢。”另一边的糜家妹刚刚跑的太急,不心把脚崴了。幸亏遇到旁边这人扶了自己一下,才没摔倒。此时她站立有些困难,旁边的刘琦不知她是女儿身。让她扶着胳膊,以支撑身体。
“妹。你这是,这是怎么了?”远远看到自家妹在桥的另一面扶着名陌生男子,还以为自家妹被人欺负了,糜芳心、胆都快吓出来了,赶紧跑了过去。跑近了见并不是人家占自家妹的便宜而是自家妹拽着别人,糜芳更是感觉全身都不好了。这妹不会是看上这子了吧?
“二哥?你看啥呢?”糜芳表情太明显,心里想什么一下子就被自家妹看破,落得一个颠怒外加白眼,“我就是一不心把脚给崴了,二哥还不快过来扶我?”糜家妹不好意思,自己其实是想趁着二哥不在身边,跑开玩一会儿,然后再回来,没想到,往回跑时,一不注意,踩到了石子。
“哦,哦,原来只是崴了脚啊,那就好,那就好,多谢这位公子相助。”一听不是妹被人拐了,糜芳赶紧自己上前扶住妹,然后有礼的向刘琦道谢。
“不用客……”
“琦公子,嗨,我,你怎么还在这啊?我都走到街尾了。”海松不高兴的跑了回来,两人本来好了,今天出来逛逛,身边也没带几个侍卫,结果刘琦刚刚在那边看字画看住了,海松便自己往前逛,然后一边等他,没想到等了一盏茶,也没见他过来。
“有点事情,耽搁了。”刘琦跟海松一向关系好,海松抱怨,刘琦也不放在心上,正准备跟着离开。不想却因为海松一句‘琦公子’叫糜芳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琦公子?公子莫不是州牧大人的公子?”糜芳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幸亏他刚刚没有冲动的一个拳头砸过去,要不然,这还能活吗?
“正是。你是?”
“在下徐州糜芳,这是舍妹……”
“徐州糜家?你们是刚来襄阳的糜家兄妹?”刘琦诧异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罢了。
“正是,如今妹受了伤,在下要带妹去找大夫看看,回头再去府上拜访。”
糜芳带着糜家妹离开,刘琦盯着糜家妹看了会儿,也就把这事儿撂在了一边。
晚些时候回到州牧府,刘琦叫来了孔安,“糜家的事儿谈好了吗?”
“已经都好了,按照陛下的吩咐,给了一些承诺,糜家也愿意为我们办事。”
“那就好。”刘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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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新近登基,天使出使各州郡。
虽然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有太多效果,但是后续影响却很远大。
借着这个机会,刘表几乎又全天下刷了一圈好感,然后笼络了一圈忠心汉室的臣民。
当然,也得到了一些切实可见的好处。比如,过了没多久,代表陈家的陈谌就以刘表岳家的身份(刘表的妻子陈氏出生陈家,不过不是嫡支。)带着侄子陈群去了长安,并且留在长安做了官。
与陈谌差不多时间到的,还有兖州陈宫和被陈宫服的吕布亲笔写的请罪书。
“奉孝,你吕布怎么会有这番觉悟?”竟然知道写请罪书,向他臣服。大殿里,刘表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书信。
“这有何难解的?”郭嘉仅是抬头看了看刘表,便又低下了头,继续看手里各处送来的书信。“吕布出身并州,又是武将出身,可以出身草莽,观今天下,以他目前的实力,想要最终出头,可以难上加难。而且,他刚刚经历长安之败,正是挫败之时。有陈公台跟他晓明利害,他自然知道,与其去争那万一的虚无,倒不如跟着陛下剿灭诸侯叛军,以军论功,凭他的武力反而容易出头。陛下别忘了,陛下对他吕家可还有救命之恩(刘表早年过并州时,救过吕布的弟弟)呢?”
“这倒也是,若是吕布能真心为我将帅,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这样,你给陈公台去一封信,就我有好些时候没有见到吕田(吕布弟弟,历史上没有这个人,情节需要)了,甚是想念。”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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