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陆离还是相仪的时候,他还赞赏过她,只是没有想到时光一转,他们居然成为了敌对之人。
有生以来,西垣就最讨厌和这种聪明过头的人打交道。事情的起因虽然不是因为陆离的叛逃,但是却怎么都和陆离脱不了关系。
闯进九境馆的时候,西垣就那么眼神定定的看着陆离,说道,“好久不见!”
陆离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西垣说道,“你果然下了神山,你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连反噬也不放在心上!”
西垣弹了弹自己的手指头,看着戒备着自己的陆离说道,“不用防备我,我虽然讨厌你,深夜趁着相仪熟睡了,西垣独自一人前往了九境馆。他确实需要会会心思颇多的陆离了,但是还没有讨厌到要杀了你的地步,老实说我和宁姜会变成这样,也怪不了你,人都是只会为自己着想的,我理解你。”
陆离冷笑一声,却不相信西垣的话,依旧是一脸戒备的看着西垣,只要西垣稍有不对劲,她就会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和西垣斗到底。
“你可以继续逍遥,不会捉拿你的,但你得替我办一件事,这件事若是办成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西垣哪里看不出陆离眼里的戒备,只是没有放在心上,缓缓的说出此次自己来九境馆的目的。
“就这么简单?”陆离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西垣。
西垣却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看着陆离的眼睛说道,“就是这么简单。”
认识了也有好几万年,虽然陆离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元息的对手,却清楚的明白元息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却又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他要害一个人,会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他要害你,他那样高傲的人,是不屑下黑手的。
“好吧!那你说说看,究竟要我替你办什么事?”陆离垂眸问道,心里却直觉这件事绝对不会简单,因为她深知元息的本事,连元息都做不到的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其实也很简单,明日宁姜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只有见机行事就行了。”西垣缓缓的说道,“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告诉她神山上的事。”
“就这样?”陆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西垣点了点头说道,“反正事情很复杂,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安心做好我吩咐你的事,以后你就再也不是相仪了,和神山也没有半分关系,只要你不招惹宁姜和阿阮,我保证你能周全!”
陆离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她日日所求,天天所盼之事,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从西垣的嘴里得到了保证。
“那你要我怎么说?”陆离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心思颇多的人,她知道元息的脾气古怪,所以什么事都必须要问清楚,万一踩到了元息的底线,她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真话自然不能说,半真半假的话听起来才最真,反正你得让她相信江如练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去就行了,魔界的事稍稍透露一点,也没有关系。”西垣缓缓说道。
从羲和开始着手破坏他的计划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算放弃这一条线了,哪怕这条线是他苦心经营了上千年,专门为相仪准备的,可是羲和已经不听话了,所以天门山绝对不能是相仪最后的归属。
陆离点了点头,看着走远了的西垣。心里感慨万千,同样是相仪,她的命运和宁姜已经阿阮的命运却是天差地别。
她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有人愿意为她们付出生命。而她那么努力却也只能苟延残喘。命这个东西从来就是不公平的,这世间也没有平等生命这一说。生命的价值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她就算再妒忌,也成不了宁姜或是阿阮。
次日,相仪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早早来到了酆都却等到了入夜才和西垣潜进了九境馆。
“你果然来了!”歪坐在美人榻上的陆离,只看了相仪一眼便说道。
相仪不禁皱了皱眉,打量着陆离,说道,“你早就知道我要来?”
陆离点了点头说道,“上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还会来,不过上一次似乎有些不愉快,但咱们也算旧相识了,三千年前就见过的,不过你似乎是忘了。”
相仪眉头皱得更紧,有些不相信陆离的话,如果她们早就认识,为什么陆离上次不说,如果说陆离是有所忌惮,可是为什么现在又愿意说了呢?这里面肯定有鬼!
陆离又怎么会看不出相仪心中所想,比起她和元息来看,相仪就像是把自己整个人摊开在别人面前一样,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所以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摆脱不了元息的控制。真是不知道该说宁姜遇上元息是倒霉还是走运?
“别多想,我就是个生意人,不想掺和到你的事情里去。你和魔君是什么关系,我不好奇,也不想知道,就想着你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打发了魔界的人,别打扰了我的生活。”陆离故意一脸不屑的说道。
“上一次见过面后,魔界的人就一直在九境馆捣乱,我陆离见人先笑三分,可不代表我没有脾气,老实说我等了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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