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堪的木屋,御翎和文隼就站在木屋中央的空地上,帝若离躲在破木屋的后面,远远的观望里面的情况。
“你在跟我谈条件?还是想威胁我?”御翎浅笑,紫眸泛起寒意。
“微蓝之于你不过是个随从,拿蝶舞的命魂跟你换,你稳赚不赔。”
“我跟你说过不许动蝶舞的脑筋。”他早就该猜到盗取蝶舞肉身的人会来找文隼,只是怎么也没算到他会背着自己给她融魂。
“她身上有歃血印,你要寻她何其简单,这笔交易你是做还是不做?”拿着魂玉的手摊开给他看,文隼美丽的脸上是难得的认真。
魂玉怎么会在他的手里?难道风晚晴出了什么事?帝若离不由紧张了起来。
御翎笑而不答,良久,他才伸出手去拿,正在这时,一道黄色疾风而过,在她们反应过来之前先行把魂玉抢走。
“帝若离”眼眸微微眯起,御翎的眼底是随时都可能迸发而出的杀意。
“这玉本就是我的,我拿回来不为过。”
“一个人就敢出手,你小子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文隼亮出毫针,扬手一挥,细针如雨袭向他,帝若离快速闪躲,在他近身之前把剑阵布好,文隼不止医术卓越,法术也很了得,对战中,帝若离讨不到一点便宜,好几次险些被他的毫针刺中。
不宜久战,帝若离拔出红莲剑,借助红莲烈火之力把文隼逼到剑阵之中,受剑阵的影响,文隼的移动能力明显慢了许多,但如此程度的剑阵想要完全牵制住他是不可能的,全身真气汇集在毫针之上,对准剑阵中心的阵桩,毫针飞出成功击碎了剑气汇聚而成的阵桩。
形势不妙,帝若离移至十尺开外,打算御剑逃离,御翎早算到他会如此,眼眸一睁,魔灵缠绕上帝若离的脚,他被牢牢的束缚在原地。
“除了白煜,这世上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时不时就会跑出来坏事。
“很荣幸没有成为你不讨厌的人。”他试图挣脱却是徒劳,御翎的魔灵远在风晚晴之上,想全身而退已无可能。
御翎闪身至他的身侧,“白煜带着蝶舞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都不知道,我又岂会知道?”
冷冷一笑,御翎手掌置于帝若离的面前,五指一抓,开始吸食他的真气。
帝若离心知不妙,奈何身体已不受控制,体内的真气飞窜,汹涌如潮,如此下去他的真气会被御翎吸干。
就在这时,一阵风拂面而来,只觉衣摆一动,渊尤已挡在帝若离的身前,手掌和御翎的凌空对着,“神剑冢与魔界素无恩怨,你动神剑冢的人是否太过于草率了。”
“他插手魔界的事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真气在两人的手掌心回转,势均力敌,两人谁也赢不了谁。
“上古六神器何时为魔界所有?你自视过高的毛病越发厉害了。”
御翎冷笑,抽回手,“把魂玉给我,我今日可以放他一条活路。”
“魂玉是我的,我为何要给你?”魂玉里住的可是他娘亲的魂魄,御翎拿去又有何用,不解他为何执意要拿。
“你拿着风晚晴的魂魄就必须给我。”
“笑话,风晚晴的魂魄怎么会在这魂玉之中。”
御翎只当他不愿给,脸色一沉,准备动手。
“他的魂玉里确实不是风晚晴的魂魄,你弄错了。”渊尤道。
闻听,御翎眉心皱起,渊尤不是擅于撒谎的人,虽成不了朋友,但他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文隼,你做何解释?”
“他说不是,那就不是咯。”文隼态度较之前可谓是大相径庭。
文隼性格本就是飘忽不定反复无常,御翎对他虽有不满,但也不至于对他动手,只是蝶舞的事他不能不罚,否则岂不是要被外人笑话魔界毫无规矩,魔君无威信可言。
“你跟我回绝情殿自己领罚,还是让月微蓝代你领罚?”
文隼邪魅的勾着唇,又是一副让人难以捉摸的表情,“遵命。”
既然魂玉不是风晚晴的命魂,白煜也已经逃离这里,在这里纠缠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迷雾一起,他和文隼消失在他们眼前。
“谢师叔祖救命之恩。”帝若离说罢便要跪,渊尤扶住他,微笑的摇摇头,帝若离抱拳一鞠,道:“师叔祖怎会来癸莽?”
“听到一些风声,卸元镜当真落入御翎之手了?”
“应该是在他的手里。”帝若离接着把在蓬莱国的事给渊尤说了个大概,末了忽然想起辛书华的事,“辛书华是神剑冢的人?我看她的套路跟师叔祖的颇有相似。”
渊尤点了点头,“她是神剑冢历代中唯一一位女剑尊。”
没想到她竟然是剑尊,帝若离吃惊不已,“为何不曾听您提起过,书上也未见记载?”
“抛弃仙身嫁给凡人,掌门又怎会留下她的痕迹,你可有看到她是被何人所害?”当年他算到她有一劫,赶到时为时已晚。
“她先是中了天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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