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顾终笙愣了愣,“大叔是你吗?”
其实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不是容锦世,她早就挣脱了束缚/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抓住她,她也只愿意为那么一个人画地为牢。
知道是容锦世,顾终笙也没有在多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被逮找了,反正现在他跟自己都是一样,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撒谎的也不只是她一个人。
容锦世把顾终笙带进了一间套房。
这本就是星级度假酒店,房间肯定不会少。
容锦世弯腰把顾终笙放在了沙发上,他故意丢得有点重,想让顾终笙知道他现在正在怒头上。
顾终笙虽然被摔了一下,但脸上却浮起了笑容。
没了假发,一头黑色寸发,跟容锦世身上的花衬衫极其不符,他脸上的伪装更让他严肃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紧拧的眉头,原本应该带着威严,此时却显得特别搞笑。
顾终笙实在是忍不住了,轻笑出声。
容锦世敛了敛眉,转身进了浴室,洗净了脸上的伪装,也换了一身衣服。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阿笙,过来。”
顾终笙吐了吐舌头,步迈到了他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这个问题。
顾终笙眨了眨眼,伸出纤细的手指拭去他睫毛上的水珠,模样单纯俏皮。
“咬咬的好朋友病了,我跨国寻医,求专家来个国际会诊。”
容锦世脸上的表情更冷漠了。
“它连它的主人都没认熟,哪里来的朋友。”
“朋友就是它的主人我啊,我生病了。”她皱着眉,一双眼眸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凝视着容锦世的双眼,腿一抬,跨坐在他身上。
她身体前倾,温热的双唇贴着容锦世的耳廓,声音低哑而性感。
“相思病,大叔,你知道怎么治吗?”
容锦世后背僵硬,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而顾终笙却没有继续撩拨的动作,从他身上下来,跳到了隔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盼着双腿,身体前后晃悠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比她的动作更单纯可爱。
“大叔,你看,自己也有问题,又何必一直纠结我的问题。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绝对不再还同样的错误。”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如若再犯,就罚我三天不下床。”
她的动作实在撩人,容锦世已经浑身充血,鼻息间还停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而被她碰过的耳廓也滚烫得不像是属于自己。
顾终笙起身,朝门口走去。
“大叔,就这样咯,你有你的任务,我也有我的计划,咱们就各忙各的好不好?”
容锦世没话,像是默认了。
顾终笙从门口离开,门轻轻合上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可是她的监护人,怎么能就这么看着他乱来。
他换了一身便于在黑夜里行动的黑衣,决定把顾终笙追回来,之后再送上飞机,以后也不准她再绕着范萌萌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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