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对现时正在北京坐龙庭的朱棣,大加詈骂,什么‘篡位’、‘弑君’、‘残暴’、‘无情’都随口而出。
秦千山听了,正挠到自己痒处,也跟着历数朱棣的不是。
秦风跟楚心不懂得这许多,见两个老人你一句,我一句,骂的痛快,都心中暗笑。
楚老爷可不同,本就心中揣着一只兔子,见二人如此胆大,毁谤当今皇上,便如街头骂街一般,不禁额头汗水潺潺而下。
俩个老人再一气,楚清竹突然放低声音道:“千山兄,你可有禹鸣侄儿的消息?”
秦风听了,心中一动。
秦千山也是一惊,暗道:“这老家伙,难道也听到了些什么?”
又想一想,心道:“此事牵连重大,有些事可,有些事可不能。”
定一定神,问道:“竹老弟何出此言,你难道知道些什么?”
楚清竹略有失望,道:“江湖上都传,应天沦陷之时,禹鸣侄儿保着建帝跑了,你们刀宗被祸,不是全为此而起?”
秦千山哈哈一笑道:“江湖传言哪里能当做真了,秦禹鸣这子,要不是死了,这多年怎会不来找我,这些事,莫信莫信。”
楚清竹听了,轻轻松了一口气。
秦风听了,却是不解,心道:“看二人得如此亲近,怎的二叔的事,三爷爷却要瞒着楚清竹?”
起秦家刀宗灭门之事,秦千山更是切齿痛恨,楚清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看看差不多了,楚清竹又神神秘秘地道:“千山兄,如是真的建帝还在,我们这些老臣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秦千山眉头一皱,诧异地看了楚清竹一眼,慢慢地道:“竹老弟,我只在洪武爷手下做过官,起建帝的老臣,那是你跟禹鸣这些人了,现时朱棣江山稳坐,四境清平,还有甚事可为?”
楚清竹见他讲出此话,也是有些诧异,只是他素知秦千山脾性,心中一动,便有了算计,冷冷地道:“原来在千山兄看来,在朱棣治下,这还是个清平世界了?不知你们刀宗被灭是不是也是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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