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竹心思不属,啊啊了几声,道:“不妨,不妨。[&][].[].[]”
秦千山见了老友,心中高兴,又问道:“竹老弟,当年我们同在应天府,倒是日日得见。后来,我受不了拘束,辞官走了,你却还留在那里,只是靖难之变后才没了你的消息,这些年你都躲在楚家享清福?”
楚清竹似是不愿提这些事,道:“千山兄,靖难之变后,我也回了故里,直到现在。那个……今日是商讨风儿的婚事的,要叙旧情,还是等有了空闲再讲吧。”
秦千山道:“是,是,你看我,只是性急,这是大事,先这个。”
又道:“竹老弟,你可也太给风儿面子了,在这衡阳城里弄这么大阵仗,倒让我们祖孙不好意思呢。”
楚清竹咳一声,道:“这个……哎,这还不是应该的,怎么,心儿也是我的孙女吗。还有,那个……我的大孙子也跟风儿和心儿一天成婚。”
秦风跟秦千山这才明白,楚家搞这么大阵仗,原来不是为了他们,不免心中有点失落。
秦千山嘴快,嚷道:“好啊,老楚,你原来是为了你的孙儿,不是为了我的孙儿,你看把我兴头这一时。”
自从秦千山进来,楚清竹脸色就没好过,听了此话,更是尴尬,道:“咳,千山兄,也不能这么讲,孙子、孙女儿都是我的人,这热闹还能一人领了去?”
“两人一天成婚,也省了麻烦,那些路远的亲朋也就不用跑两趟了,凡事也得为别人想一想不是?”
秦千山道:“好,算你讲的有理,成婚那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楚清竹道:“请风儿过来就是为了此事。”接着把楚家的安排讲了一下。
原来,楚清竹的孙儿早就定好了婚期,楚清竹知道了楚心的事儿后,便急着亲跑了一趟北京,促成此事,就是为了两对新人同一天成婚,也省去好多麻烦。
秦风跟秦千山听了楚家的安排,也没有异议。
看到来找楚清竹回事的人,都在门外探头探脑,也不好多坐,起身告辞。
楚清竹道:“风儿,你还未成婚,不能跟心儿一家人住在一起,我已让人安排好客房,你跟你三爷爷到西院去住。”
秦风答应一声,和秦千山跟着楚家仆人去了西院客房。
一连几天,秦风跟秦千山看到楚家人都在忙忙碌碌,两人却闲着无事,只好到衡阳城中闲走闲逛。
满城人都在艳羡楚家的排场,更有一些人到处称颂楚家的宽厚仁德,道是:“也只有楚家人,才能摆出这不花钱的酒席,尽着人吃,吃完竟还送钱,哪里找去。”
衡阳城走了一圈之后,秦千山奇道:“这楚家难道真的要淡出江湖,怎么这衡阳城中,一个武林人士也不见?”
秦风道:“楚家家业大了,要退出江湖也不是不可能。”
秦千山道:“要退出江湖也不是什么奇事,我奇怪的是,楚家是武林五大世家之一,身在江湖这么多年,武林中的亲朋可不在少数,楚家难道一个也不知会?”
“便是楚家不跟他们讲,衡阳城里闹得这么大,这附近的武林人士也不该不知,怎的一个也不来给楚家庆贺,这事儿可有点不寻常。”
秦风终究未在大家里生活过,不懂得这些事情,秦千山也是过便过了,倒没放在心上。
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楚家竟把秦风跟秦千山的衣衫都买好送了过来,一毫也不用秦风操心。
楚笑偶尔过来一趟,也是忙的不成样子,讲几句话便走,看那架势,比自己成亲都高兴。
这一天清晨,秦风起得早,刚要出门,忽然看见靠窗的桌子上,插着青幽幽的一把短剑,唬了一跳。
走近一看,原来那短剑是用青竹皮削成的,心道:“这是什么人插在这儿的,此人功力可是不低,以一片青竹刺进这檀木桌子里,非有一定火候的内功不行。”
“还有,以我现时的功力,夜里有人接近我的房间,却不让我知觉,除了以轻功闻名的楚家高手,怕是没几个人能做到。”
一边想着,一边拔出桌上竹剑,原来竹剑上还带着一张绵纸。
秦风拿下一看,见上面写着:“是非之地,速离为上。”看那字迹淡红,闻一闻,微有花香,想是用什么花瓣揉汁写就的。
秦风心道:“这是何?能在这里进出的,只能是楚家人了,是谁要跟我开这个玩笑?”
拿着那张绵纸找到秦千山,秦千山也刚刚起来,看了那几个字,脸色郑重。
想了一想,道:“风儿,此事可有些古怪,在这楚家,跟你相熟的便只有楚笑兄妹了,难道是他们跟你开玩笑?”
秦风摇摇头,道:“这个绝无可能,心儿不会武功,楚笑的轻功还到不了能不让我察觉的程度。”
秦千山道:“那会是什么人呢?会不会是那些没接到请柬的武林人士,心中不平,特意来给楚家添乱的?”
秦风道:“这倒有可能,此事可要跟楚家主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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