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话锋一转,径直由这内宫之事转到了对外战斗之上,思维跳跃之快真让人觉着瞠目结舌。且这两个问题实在是有些风马牛不相及,饶就是生了个现代人的脑袋且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徐曼青也愣是没猜出眼前这位帝王的心思,登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徐曼青的脑袋瓜子飞快地转着,又觉着是不是天子老儿受了什么刺激,难道是畏惧前线战事失利祸及咸安,还是担心翼王故意保存实力养匪自重?
无论如何,徐曼青第一反响便感到这天子是对东鲁征夷的决心起了动摇之意,生怕他一个抽风下令撤兵或者是要拿办翼王,进而影响前线战事过程,便立即露出十分坚毅的神情,斩钉截铁地给天子鼓劲道:“皇上放心,臣妇信任,这东鲁之战必定是军民同体高低一心,将那羌人蛮族教训得落花流水,再也不敢冒犯我大齐国土半步!”
天子一听果真龙颜大悦,哈哈大笑了几声便捋着下巴的小山羊胡子连道了三声好,便要下令给徐曼青封赏一番。
谁知还没等他想好要赏徐曼青些什么,便听到殿外有传令兵飞奔而至,亮出腰间令牌之后层层通关,满脸振奋地将手中的捷豹高高举于头顶道:“大捷,东鲁大捷啊皇上!!!”
徐曼青是尽对没有想到,这完整在意料之外的喜讯会来得如此忽然。
有些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徐曼青这才没有发出惊奇的呼声——若是东鲁之战大捷,那不正是阐明,她日思夜想的夫君项看山便可凯旋还朝了么?
此刻的徐曼青若不是还有半分理智拉着,都快要忍不住冲上前往揪着那传令兵的衣襟好好探听一番项看山和聂定远的生逝世安危了。
不过当场有一人显然比徐曼青还要激动,那便是天子德宗。
只见天子老儿激动地猛拍了自己的大腿三下,如今是连好字都说不出口了,只是那样欢天喜地地乐着,笑得嘴都合不拢。
还未等仔细听得那传令兵将东鲁一战大齐大获全胜的细节细细道来,便转过身往不顾君臣之别男女大防,便拍了徐曼青肩膀几把道:“好!你果然是朕的福星,是我大齐的福星哪!”
这偶合也来得太忽然,谁又能想到偏偏就在徐曼青说完东鲁之战大齐必胜的话语之后,这好逝世不逝世的喜报就被送进来了?如今想让德宗不信她是仙女托生都不得了,德宗此刻真恨不得把这徐曼青高高地供起来,逐日高香厚奉地伺候着才好。
徐曼青蓝本腰上就还带着伤,如今被天子这不知轻重地拍几下,差点没给拍趴下地往。
不过听到东鲁大捷,她心下也实在是兴奋得厉害,就差没有喜极而泣殿前失礼了。
她促向天子道贺,又结着龙颜大悦确当口道:“恕臣妇失礼,能否让臣妇问问,我家夫君他……”
心情大好的德宗自然无不可,徐曼青便赶紧问了项看山的情况。
若说到这在东鲁征夷中屡立奇功的项看山项将军,军中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固然是以皇城禁军之名到的东鲁,但到后来,声威却战功大振,险些没把东鲁之主的翼王给比了下往。
那传令兵得知眼前的美貌妇人正是项将军的结发妻子且还看样子还颇得圣宠的样子,便更是不遗余力地将项看山大大赞扬了一番,听得徐曼青终于是忍不住落下欢乐的泪来。
可那传令兵好话说得差未几之后,倒也多少有些面露难色,仿若有些话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的样子,让好不轻易刚把心定下来的徐曼青一下又紧张起来。
那传令兵见瞒徐曼青不过,便也支支吾吾地说这项将军固然如战神般英勇,但也毕竟是血肉之躯。在最后的决战中,项看山为擒拿羌王而被敌方大将所伤,但听说伤势不重,并没有生命危险。
徐曼青这心呀起起落落地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一般,此刻听得那传令兵说项看山固然受伤却生命无忧,但也不敢十成十地信任。毕竟这种传令兵都是报喜不报忧,谁知他会不会是由于怕说了不好的事情扰了这大捷的喜气,故而便编出善意的假话诓骗自己一番?
再说这古代大齐又没有抗生素,哪怕是一些不起眼的伤最后也极有可能引发沾染夺人生命,别的不说,光是被生锈的铁器所伤就有可能患上破伤风,此刻没事不代表就真的没事了。
只要没见着项看山的人,徐曼青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颗心来。
徐曼青的担心满满地写在脸上,德宗还感到徐曼青既然是神仙托生那也应当能知晓项看山的情况才对。可是转念一想有句老话叫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或许就算是神仙,对于与自己有关的命数也有参不透的时候罢。
德宗见项氏夫妇果然是伉俪情深,便好奇问道:“像你这般聪慧的女子,想嫁哪个权臣贵族不得?怎就偏偏看上了这项看山?”
项看山固然神勇非常能以一当百,但毕竟出身平民长相也不算特别出挑,毕竟是何种原因会让徐曼青对他这般牵肠挂肚逝世心塌地。
徐曼青感到本日的天子实在是变态得有些出奇,怎么连这种别人家的私事也问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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