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们的面前,就像百合花一般。
阿七苦笑,世间的沧桑与苦痛将这个向来沉默寡言,不喜言辞的他打的无力还手。他一头栽进我的怀里,彻底的没有动弹了。
我僵硬的跪在地上,心疼的将遍体鳞伤的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眼泪和雨水混合在我的脸上,为什么他这么好的一个人,偏偏要受这么多苦,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初雪,可是她偏偏为什么……为什么又没了呢?
一如一件事情彻底的没有希望也还好,偏偏看见了曙光,却又只是昙花一现,有多少人承受的住命运这样的捉弄?
“阿七……坚强一点,坚强一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什么,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死的人是我自己,我也不要看见阿七这个样子。
杨婶还要挥鞭子抽来,却被老罗一声厉喝吼住了:“够了!初雪用最后一缕魂魄替你向无数的冤魂赎罪,而你居然还不顿悟!”
老罗不知道何时已经立在了杨婶面前,一把扯住了她手中的刺鞭。
杨婶青白的脸风起云涌,刷刷的变幻着。她似乎是被老罗一声吼醒了,紧握着刺鞭的手慢慢的松了开,刺鞭脱手掉进了雨里,那沾染着我和阿七血肉的刺钉很快的就被雨水冲洗干净了。
我后背好痛,心更痛!抱着阿七整个人倒进了雨里。
倾盆雨雾里,我隐约的看见庄以诚朝着我奔了过来,他抱着我急切的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清楚。周围的雨声哗啦啦的,就像是老天爷为我们无奈而又悲伤的人生,做着最后的背景乐渲染。
“以……诚。”我的思绪被彻底的放空了,整个人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睡在床上,身体僵硬在被子里,稍微一动后背就跟人拿刀子划着一样的痛。
我嘴里有些干四处望了望,让我意外的是我心心念念的庄以诚,他在!——
头发蓬乱不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靠在我身边的空位打着盹。
我傻傻的看着他,不过才一夜不见他怎么这么憔悴疲累?瞧着他睡得不是很踏实,像是做恶梦了一般,脸上有痛苦的表情在转换。
凉风夹杂着雨雾从窗缝里飘进来,我轻轻将被子往庄以诚身上扯了些,他动了动幸好没有醒。也不知道他是多久没有睡过觉了,累成这样?
我拿起床边的手机,看见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是凌晨的四点多,而日期却是已经过去了三天。我整个人一惊,难道我已经昏迷了三天吗?这三天庄以诚一直陪着我,所以他才会变成我看见的这个样子?
窗外还噼里啪啦的下着雨,我怅然的叹息了一声,心中一紧,阿七他怎么样了?我才受了一鞭就昏迷了三天,那他遍体鳞伤的他还好吗?
我紧张的掀起被子,起身往他房间里去,刚到走廊上,就听见楼梯口有人讲话的声音,似乎是清芷和老罗,清芷低声的问老罗:“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那老太太是这样要求的,怕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老罗叹息。
我听不大明白,也不想多听,谁知道走路的时候腿晃了晃不心的打翻了一边的花瓶,闷闷的声音立马引起了老罗和清芷的注意,就连在房间里睡觉的庄以诚也冲了出来。
“你听见了?”清芷探寻的问。
老罗淡淡的望着我,什么也没。
庄以诚扶着我问:“怎么了?”
我只是疲累的摇了摇头:“我想去看看阿七,他怎么样了?”
面对我的问题老罗和清芷都是默默,我心抽的一痛,阿七被杨婶那么打了一通不死也废了吧?
“并不乐观。”清芷着进了阿七睡的房间。
我想跟着进去,却听老罗淡淡的:“你也伤的不轻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他也进去阿七房间了,不知道蜡烛去哪里了,一直没看见她。
以前有事没事她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阿七,叽叽喳喳的总让人无法忽视,可是现在怎么不见她了呢?
我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抓着步子进退不是,庄以诚扶着我进了房,关切的询问:“背上的伤还痛吗?”
我麻木的坐回到床上,只想长睡不醒。
如果不是我招惹了沈黎,初雪她应该不会死的吧?我总觉得沈黎那天来的时候在我的身上动了手脚,不然我当时不会那样的,孩子不会喊痛,初雪也不会出事……我抚摸着自己的腹,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平安,现在真想听他喊声妈妈,哪怕就一声让我知道他很好也好。
“肚子不舒服吗?”庄以诚关心的语气里透着隐隐的伤感。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告诉他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现在事情成了这样,我一句话也懒得。
我认真的想过,沈黎我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我想不出这个人是谁,但是我想起了那个跟她一起走上车的女人是谁。如果我记得不错,那个女人应该是我离开轮回巷之后,抓我回庄宅的那个李嫂。
她为什么会跟沈黎搅合到了一起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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