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剑铭离去,窦天宝回到自己的洞府中,巩固了两天境界后,重新走了出来。匕匕·奇·中··蛧·首·发
窦天宝有三个徒弟,除了金贵之外,另外两个是凝真前期修士,都有自己的洞府。
此时,三人都站在门口,看见窦天宝走了出来,急忙上前行礼、恭贺,这两个凝真期的徒弟是第二次单独恭贺了。
打发走了两个凝真期的徒弟后,窦天宝把金贵带进了自己的洞府。
窦天宝的洞府很大,里面有不少房间,他在一间稍大的客厅坐了下来,金贵则站在客厅的中央。
“金贵,这一年你还不错嘛,居然到了聚气九层。”看着金贵站在自己的面前,窦天宝语气温和地道。
“都是师父教诲有方,弟子也不敢耽误了修炼。”
“好了,这些废话就不用了。我出关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及时通知剑铭师叔呢?”
“师父没有让我特意通知夏师叔,我就没有去通知他。”金贵嗫嚅着道。
“金贵,你在师父面前还不肯实话吗?有什么事情直接。”
“师父,前一阵夏师叔我冲撞了他,把我罚到断魂崖,囚禁了整整三个月。弟子不敢再去见夏师叔,怕再有什么意外,耽误了师父的事情。”金贵沉默了一下后,慢慢地对窦天宝道。
“剑铭为什么把你罚到了断魂崖?”
金贵偷眼看了一下窦天宝,只见窦天宝一副无喜无悲的表情,壮了壮胆子:“弟子猜想,因为夏师叔平时就和师父不和,趁师父不在,找个借口通过惩罚弟子,趁机给师父难堪。夏师叔可能对师父晋升虚象期,内心很不服气。”
窦天宝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金贵的面前,看了金贵一阵,金贵心里发虚,把头低了下去。窦天宝忽然抬起脚,朝金贵踢了过去,这一脚窦天宝并没有用真元的力量,可还是把金贵踢的倒翻了几个跟头,重重地摔在地下。
“金贵,剑铭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你一个后辈子乱嚼舌根,是不是想让我把你逐出师门?”窦天宝的话几乎不带任何感**彩,金贵知道越是这样,越明事情的后果很严重。
金贵忙爬起来,对着窦天宝不停地磕头,嘴里一边认错,一边讨饶着。
“金贵,你站起来把真实情况给我一遍。”
“师父,弟子不敢站起来。”金贵跪在地下,把事情的原委了一遍,倒也没有敢再添油加醋。
“这么来,起因全是你的错,招收弟子那样的大事,你一个的亲传弟子也敢胡言乱语,没有被当场废掉修为,已经算剑铭高抬贵手了;我看你能修炼到聚气九层,还全靠你夏师叔的这个英明决定吧,没有断魂崖三个月的磨练,现在你能有聚气九层的修为吗?你不知感恩,还妄想在背后挑拨我们二人的关系。知道吗?这是作死的节奏。”
“师父,弟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给我好好,这一年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我去功德殿,领了镇守城主府的任务。这一年时间,除了断魂崖的三个月外,一直在城主府。”
“金贵,你也真有出息,连这种任务都接。我看你夏师叔对你教训的还是太轻,我现在都有把你逐出师门的心思了。”
看着夏剑铭在屋子中踱来踱去,金贵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两个,一是趁师父出关,挑拨一下师父和夏剑铭的关系,二人不和的谣言,金贵刚入学时就听人起过,现在看起来,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二是想获得进入圣光秘境的机会,既然阳昊天和罗素素的弟子,各有一个不经擂台选拔,可以直接进入圣光秘境,他作为新晋级的虚象期修士弟子,应该也有一个名额。
金贵想了一下,看着窦天宝犹豫得表情,暗中下了决心,一拍自己的储物袋,把从徐家兄妹那里得到的那柄短刀拿了出来。
“师父,弟子也知道这种给别人看家护院的行为,丢了你老人家的脸,以后这种事再也不敢做了。虽然弟子给城主府做守卫,确实不算光彩的事情,可是,弟子却因为这件事情,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件宝物,献宝人指名要弟子把这件宝物献给师父。”
“一个的城主府,还能有什么宝物?”
“弟子怀疑这至少是一件灵器,至于级别,是中品灵器,还是上品灵器?弟子的水品也看不出来。”
“金贵,你什么?就是你手里拿的那个东西吗?”
金贵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一松,那柄短刀就落在了窦天宝的手里。
短刀有两尺来长,窦天宝从刀鞘中把刀拔了出来,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窦天宝心中暗自赞叹一句,忙把神识探了进去,里面的禁制居然有十二层之多,他收回自己的神识,又用手拿起刀细细查看了一番它的外表。
窦天宝也有一些炼器方面的知识,可在滨海七国,由于灵器匮乏,他并不清楚这把刀的级别。玄武学院的镇院之宝是紫银锤,紫银锤是中品灵器,按道理和窦天宝的土系灵根很匹配,可他知道,这一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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