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错了话,先生不老……错了,你饶了我吧……”
他摇头,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猩红的舌勾着妖娆的弧,从她腮下卷过,感受她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抖了抖,满意地笑了;也不停下,顺着如月皓洁的颈贴住,温和细腻,柔软无助,无论是咬是亲,都恰到好处。
她想起雨夜里郭协,洛央似乎和他做着相同的事情,她大着胆子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吼他,“洛央……你大胆,放肆……不顾人伦……唔……”
他一口咬住她的舌,折磨够了才放开,“你同我有什么人伦,嗯?我与你既不是近亲,也不是师徒……”他笑了笑,一根指头挑起她的下颌,“即便是那又如何,我都要得到你,谁也甭想拦着。”暴戾的魔鬼发了火气,哪个敢近身?他瞧她木愣愣地望着他,极是喜爱,痴迷地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所以,姜儿,你日后只能同我在一处,郭协不可以,郭邺也不可以……你只能是我的,生在洛府,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简直狂妄至极!
她伸腿踢他,哭得打了颤,“你走,走开,甭和我呆在一处,我不喜欢你了……”却被他一把攥住,去了绣鞋,除了锦袜,剥出一个精巧细嫩的脚来,“若是走了,如何同郡主试一试微臣到底老是不老?”
他发了狠,撩开了碎花的襦裙,扯散了雾青色的中衣,捉了两条光洁的腿架在身子两侧,修长的指顺势而上。看着她扭动翻腾,他咬住了她的尖叫,探进朝思暮想之地,他的魂他的魄才算找齐了。
“阿姜儿……我的乖孩子,让先生要了你好不好,嗯?咱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我的乖乖,来,听先生的话,乖一些……”他灼热的指尖不安份,势必要将人破开,乘虚而入。他耐心地安抚她,“让先生教你好不好……唔,这是先生的手指,阿姜儿……”
“你放开……”她哭叫,抽搐,僵直了背脊就是不要他得逞。
他向来不听人劝,一手捏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攻城略地,冷静自持地看着她喘息轻吟,在软榻上翻转扭动,散开了衣服,揉乱了发,的车驾里全是春/情。他眼睛里狂风骤雨,波浪滔天,牵着心思,撤回了手贴上了唇。
他裹紧了她,所有的声音滑进耳中,空虚落寞,仇恨虚妄,哪个值得放在心上?全然抵不过她最终娇俏的一声,温润芬芳,心满意足。
她是他的,即便眼前做不到,饮血食肉,她都成了他的妻。
他解开了羧猊纱,把她抱在怀里,嘴角挂着*的水滴,猝不及防落上了她大张的领口。伸手去擦却换来她微微地一抖,腿上立显一片。她瘫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他拨开了湿漉漉的发,才看见她红着一张脸低声地哭。
“阿姜儿……咱们不哭了好不好?眼睛哭肿了,明儿起来像池子里养的鱼,又呆又傻的……好好好,姜儿不傻,姜儿最聪明了,别哭了,鼻子疼,嗓子也疼,先生也跟着疼……”他心疼,抱着哄,和时候一般,哄着睡觉哄着用饭,一转眼成了他的人。
秭姜恼羞成怒,听着他温和地哄,所有的怒气点着了,寻着什么趁手的都往他身上砸,砚台毛笔,镇尺书册……他忍着她的脾气,安抚着踩尾巴的猫伸出爪子,“阿姜儿,乖……咱们不闹了,也不哭了,同先生好好话成不成?”
“什么,你个老色鬼……不安分的臭老头……”她一边哭一边骂,看着他温和地笑,越发觉得没脸见人,他衣衫齐整,怎么能对她……真是!
“好好……都是先生的错,吓着了姜儿。姜儿年岁还,是个乖乖……不哭了……”他低头吻她,拥紧了道:“即便不是真正的夫妻……从此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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