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吃了才好。他挑着眉头使坏,“唔……做哪些?微臣不晓得!”
外头阳光灿烂好时节,可怜兮兮的羧猊纱只剩下半块,招招摇摇地要寻罪魁祸首报仇雪恨,奈何卑微也只能望洋兴叹。娇滴滴的美人羞得红了脸面,张口结舌不出话来,做哪些?哪里晓得,方才那样么,真是个该死的登徒子!可一不留神便被人捉住了舌头舔了一下,芳心大乱。
“起开起开……”她一把把人推得远远的,拎了裙子就要躲开这个色鬼,“甭欺负我!”
洛央眼神暗了暗,一眼瞥到换下来的裙子,清晰可见的。又忍不住追过去把人按在车壁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笑道:“没得事,长大了姑娘都要做。我是你先生,自然要教会你。”
可惜秭姜半个字不信,这人太坏了,没有一刻是完整的好心眼,“少蒙我,我好歹是大姑娘了……对我做的那些……你和谢甄是夫妻,难不成你们也做过?”一口气哽在嗓眼里,全是妒忌。
洛央觉得头疼,捉人下车。姑娘家怎么猛然间开了窍,穷追不舍,什么事都要问个所以然,“我只同你做。”
秭姜又气又羞,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蹬蹬地就往闲步斋里跑,偏生后头的人还不愿意放过她,“姜儿……你的裙子,要是不要了?”谁个理他,真是个不要脸的坏人!
她理清了心意,病情好的倒是快了些,转过天来站在院子里迎着风吹了一刻钟也没觉得不妥,把红笺和砚盏唬得不轻。乔维庸路过,她是个傻丫头片子,她一鞭子抽过去就碰上个袖头,乔维庸抱着肩站在一丈远的树下看着她哈哈大笑,得了一个白眼。
秭姜住在府里也不担心,谢甄成日里呆在自己个儿的院子不肯出来,是洛央要休了她,不晓得真假;太子登门来探病,言谈里极其不愿她住在闲步斋,便被她备嫁三言两语打发过去。明日就是郭协的寿宴,左右不知道洛央打得什么主意,到时候她死都不会往七王府上去的。
洛央和郭妙施的婚期排的比她的前一些,听闻新辟了公主府,仆人婆子前些天才送进去;洛央不许久就要过府给礼,管家领着几个晓事的嬷嬷忙做一团。丫头子来去也是匆匆的,就她的闲步斋清净。他抽了空回来陪她看书用膳,两个人尽管还未冰释前嫌,至少也不会剑拔弩张。
她第二日睡得很好,起身的时辰红笺都叫过三回,院子里的草地上置了一张几,她净了手等着用饭。支着头迷迷瞪瞪地又是想睡,正迷糊着,一串儿笑声清凌凌地瞬间清明,红笺托着洗干净的鲜果一路跑过来,“姑娘,姑娘,您再也不用愁往七王府上去了。”
她望着她眯了眼睛问道:“怎么了,他死了?”
“那倒不是。”红笺喜气洋洋的,“七王前儿不是出城剿匪安民么,昨儿晚上营地被人偷袭了。七王当时正找了个女人行乐,哪成想,那女人是匪首婆娘;匪首发了狠似的,也没取他性命,砍断了一条腿,把,把那个给他切下来了……”红笺干咳了一嗓又道:“人抬回王府去了,命是救回来了,可再也做不成男人了,京城上下都在这桩子事呢。”
砚盏摆碗筷,瞪她一眼,“什么时辰这个,也不怕郡主用不下饭。”
“奴婢就是想让姑娘高兴呗,那个混世魔王这下再猖狂不起来了。”
秭姜拈着筷子用膳,笑眯眯地道:“是个好消息,给咱们院子里的丫头子赏银子。”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唤住了红笺:“去请大人来,我有事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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