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婉约含羞。
山洞中犹如木匠敲敲打打的声音,渐渐的暗淡了下去。山洞外突起的平台上,风鸟院花月微曲着左腿,将左腕轻轻搭在左腿膝盖上,背靠沙壁而坐,脸颊上晶莹的汗珠在月光下闪过道道冷芒。
微风拂过,风鸟院花月那秀跃的长发随着风向,将充满了柔媚美,且略微有些病态的绝美容颜遮挡,左眼微微眨了眨,伸手将掠入眼眸的几根青丝拨开,双臂抱枕在脑后,身体向后一靠,安安静静的躺在平台上,听着沙鸟们叽叽喳喳的诉说,喃喃的说道:“来到忍界,已经整整三年了吧...”
三年前,风鸟院一族的大宅...
“醒了,花月少爷醒了...”看着指尖微微跳动的风鸟院花月,保姆惊呼道。
风鸟院花月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着急盯着自己看虬髯老人,风鸟院花月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间传来微微的窒息感,剧烈的咳嗽着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美子,快去取水!”虬髯老人上前一步,沧桑有力的大手按在了风鸟院花月的背后,一边轻轻的拍打着,一边急切的对保姆说道。
咕噜咕噜...
待喉间那火辣的感觉渐弱,风鸟院花月甩了甩还有些微晕的脑袋,静下心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没有惊慌、没有讶异。屋子里的陈列很奢华,但却很单调,因为主材质都是沙子。沙桌、沙凳、沙床,就连墙壁上的相框,都是用沙子所做成的,恐怕唯一不是沙子的东西,就是墙壁上的那个小小的窗户了吧,那里有着玻璃的存在。
从见到保姆美子和虬髯老者的那一刻开始,风鸟院花月就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了,前世的世界中,没有人会穿着这样搞笑的服装,带着好像是绷带制作而成的帽子,更不会有人对身为孤儿的风鸟院花月,露出那样关切的神情。
最主要的是绷带帽子上的那个长方形的护额,那个标志风鸟院花月还算熟悉,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某个以忍者为战力的动漫中,有个叫砂隐村的地方,那里的忍者们所佩戴的忍者护额就是这样的标志。
“花月,你怎么样...”虬髯老者蹲坐在风鸟院花月的面前,手背按在风鸟院花月的额头上,皱着眉头说:“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告诉爷爷...”
风鸟院花月微笑着摇了摇头,默默的低下头,任凭长发滑落,遮住了他现在脸上复杂的情绪。
“家主大人,少爷刚刚苏醒,可能还需要调整,要不我们让少爷好好休息?等少爷的情况稳定了,再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您看这样行吗?”保姆美子看到了风鸟院花月的动作,轻声出声对虬髯老者提醒道。
虬髯老者拍了拍额头,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居然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身,搓着双手尴尬的说道:“花月啊,是爷爷忽略了你的感受呢,这样吧,你好好休息,等你情况稳定了,来前厅找爷爷,爷爷一直在那里等你!”
咚。
房门关闭的轻响,唤醒了发呆的风鸟院花月,微微抬头,透过发丝间的空隙,花月默然的看着紧闭着的房门,指尖触碰到了一块湿答答的毛巾,扭头看去,风鸟院花月发现这毛巾上,还有淡淡的血迹,而且从毛巾叠放的样子来看,是放在额头上的。
“伤口...在额头上吗?”
风鸟院花月愣住了,不是因为那道伤口的位置,而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居然是标准到令人发指的日语,而且最让他无法接受的,还是女孩子的声音!?
哗啦...
卫生间中传出了微弱的水流声,风鸟院花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色的露肩衬衫将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点缀的淋漓精致,黑色紧身长裤所包裹的,是令无数宅男都会遐想的修长美腿,檀棕的发色,侧脸以及脑后扎着的那三条发辫,配备上粉色发带,一种强烈的御姐与萝莉结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左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明月一般的眸子格外的动人,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看着这张倾国倾城的脸颊,风鸟院花月没有一丝兴奋的感觉,同样也没有抓狂。
只是淡淡的喃呢道:“这个样子,这个发型,这样的穿着,应该是无限城的那个超级伪娘风鸟院花月吧!他怎么会出现在火影中,并且让我附身重生...”
风鸟院花月双手撑在身后的墙壁上,抬起头,透过墙壁上那个微小的窗户,看着那轮比地球上要大得多的月亮,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就好像是玩拼图一样,风鸟院花月将这些记忆的碎片一片片的拼凑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闪过点点流光,意味深长。
这些不残缺的记忆中,风鸟院花月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也明白了家族和自己现在的处境,被称为制作的天才,操控的废物的风鸟院花月,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让村子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尤其是风鸟院花月的父母莫名其妙的被刺杀后,带来的连锁反应更加剧烈,那就是风鸟院一族被排挤出了砂隐村的权力中心...
“怎么想,都有阴谋的味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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