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你这个贱妇!你!”
袁筱用力把脚往下一压,压得她前胸后背疼得喘不过气来,袁筱冷笑声,“你这条命都交代在我手里,你这嘴巴还不肯放干净点?”
窗户边,宇淮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身后,蒲倩银跟着跑过来,挤到宇淮南身边,也瞧见了宝贝儿媳那副嚣张样,她嘿笑了一声,拍拍宇淮南肩膀,“怎样?我就,你儿媳妇不是个软柿子!”
宇淮南冷汗一滴,嘀咕了句,“就算她不是个软柿子,我也从来没想过,这丫头会这么……”
嗯该怎么形容呢?骂她粗鲁吧,也不像。粗鲁的模样,宇淮南见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他老婆那种,才叫粗鲁。袁筱那种的,应该叫王霸!带有绝对侵犯意味的,一方枭雄。
宇淮南摇头叹气。他在叹什么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感觉,他对儿媳妇,很无语。
那丫头平日里装乖装淑女,谁会知道她背后竟然如此跋扈?
想他年过半百,眼光锐利精明,竟然也会有看错人的一天!
宇淮南和蒲倩银还躲在窗口偷看袁筱他们,突然,宇淮南身后传来伊斯里福德的声音,“宇先生。”
宇淮南和蒲倩银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打招呼,“呵呵,福德先生。”
伊斯里福德虽然奇怪两位挤吧在窗户旁,看什么东西,不过他可没胆子问,伊斯里福德轻声问,“两位可有看见我的未婚妻,还有袁筱袁姐?”伊斯里福德急忙补充一句,“哦,就是刚才躲在我身后的一个女孩,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左右,个子不高,就在我肩头,和你们一样,是个东方女性!”
东方女性,在场的很少,所以她的外貌特征,很好辨认。
宇淮南和蒲倩银相视一眼,他们对视中,在交谈,到底要不要把袁筱和塞也纳格姆在阳台上的事,告诉给伊斯里福德听呢?
如果刚才,塞也纳正用言语抨击袁筱的时候,他们觉得,应该让福德先生出马,好好制止一下那位嚣张的塞也纳格姆!可是现在,阳台上被欺负得格外凄惨的,可是福德先生的未婚妻呢!他们家宝贝儿媳,正欺负她欺负得上瘾。
这叫他们怎么跟福德先生啊?
难道真要让他们谎?就,没见到?
可伊斯里福德明明看见他们俩躲在窗户边偷窥,到时候,阳台上两个女人出来后,事情肯定会穿帮的嘛!
左右为难!宇淮南支支吾吾,蒲倩银抓头摸耳,眼神闪闪烁烁。
精明的伊斯里福德,越看越奇怪。
他那狐疑的视线,挪到沉重的床帘上,心头已经在腹诽中了。莫非,袁筱和他未婚妻,就在阳台上?
就在那个当下,只听阳台上传来一道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啊”
伊斯里福德一惊,他赶紧走到宇淮南身边,焦急的,“宇先生,麻烦您让一下!我听见我未婚妻在叫。”
宇淮南和蒲倩银挡在窗户旁,艰难的挪动步子,万般不情愿的给他让了条道。
让完道,他们眼睁睁看着伊斯里福德掀开窗帘走进阳台。
当下,宇淮南和蒲倩银冷静的下了个决定,不管等会儿伊斯里福德如何唠叨他们的宝贝儿媳,他们都不会在坐视不管了,他们肯定会出面,帮他们儿媳反过来教训伊斯里福德一顿。哪怕是包庇,他们也管不着了。
伊斯里福德一进阳台,就看见袁筱正抓着塞也纳格姆的右手,拧成麻花。
塞也纳格姆右手,估计已经脱臼加骨折了吧。
伊斯里福德惊讶大叫,“你!你怎么……”
袁筱摊手,“没什么,只是格姆氏族不心惹着我了,我正在调教她呢!”
伊斯里福德深吸一口气后,,“你这么做,你要我怎么向格姆祖辈交代?”
袁筱笑着回话,“交代什么?那些祖辈,都被我割了脑袋放餐盘里了!你要交代,我帮你把他们脑袋给你邮寄过来?”
伊斯里福德眨眼,心头瞬间碎了一堆玻璃,铿
“你也太……”后面的话,断裂了。那是因为他没法找到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形容这丫头。
伊斯里福德用力深吸几口气,冷静了下思绪后,问,“你知道,我那宠物店的生意,是需要格姆家族才能维持的。现在你把格姆一家都灭掉了,那我的宠物店,还怎么经营?”
“急什么!不就是几只宠物嘛!”
“什么叫只是几只宠物!你不知道吸血蝙蝠是有多难抓?那些蝙蝠都是成精的!调教方面也有一定讲究,这些东西,我都没法掌握到门道!你倒好,得轻巧。”
袁筱懒洋洋的,“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细节问题,我会挨个解决!”
袁筱把塞也纳胳膊一扔,拍拍手,“我已经帮你把麻烦的联姻问题给解决了,这下子咱们的生意可以谈下去了吧?”
“就这样?”伊斯里福德抱着双臂问,“你就是这样子应付我的?”
袁筱冷眼一瞥,,“到时候,你和我联盟,把东南亚的死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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