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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可以心狠手辣,但要看对谁。更多精彩请访问”她浅笑嫣然,眼角仍坠着泪滴,晶莹剔透,似一颗透明的泪痣。
“哦,那依着你的意思,是要对我心狠手辣了。”她如是自嘲般着。
花长雪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只是看着她,看进了她的眼眸深处,看得她无从躲闪,虽然她从不需躲闪,也不屑于退缩。
可对视上花长雪这样直白深遂的眼,纵使她是可以无谓一切的人,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可是你自己的,咱们现在是一条道上的人,你要对我心狠手辣,至少也要先利用完我。”
花长雪拭去泪水,浅笑道:“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合作,那么,昨日恩怨种种,已成云烟,如风逝去,我可以不去在意,至于你是如何想的,我也可以不去在意。不过,有一个人,我非杀不可,无论你如何阻拦,我都要他的命。”
最后一句话,花长雪依旧得很轻,如微风般温和,轻抚于人的脸颊,可这字里行间的意思,却又掠过沉重的杀机与恨意。
江姝华沉默半晌,长长地压出一口气,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万分疲惫:“我和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地方相似的,你这生生世世,都有要守护甚至是以命相护的人,我也有。”
殿中静静地,只有她的轻言细语,起这爱极了的却是初次提及的男人,她的神情,如春风抚过,她的脸颊,也染上了一抹微晕,此刻的她,没有煞气,没有咄咄,仿佛是极品的佳酿,味醇而馨香。
“因为我敬重他,所以我可以为他做一切事,甚至可以用生命去守护他,无论我是生是死。”
花长雪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眼眸之中,暗含着从未示于人的情愫,花长雪微怔着,心想道,原来,这看似无心绝情的女子,其实还是有爱的,只是她的爱,已经交付给了永远都不可能会属于她的男人。
虽然,那个男人毁了她的家园,可她依旧无可救药地爱着他,不允许任何人伤他分毫。
“既然如今已经摊开来了,倒不如直接打开天窗亮话吧。你守护你的云渠,守护你的娓娓,我守护我的师傅,这是你我的底线,我们相互永不伤害触及彼此在意的人,其他的,要做什么都可以。”
“要是我不答应你呢。”花长雪淡寞而语。
江姝华怔住,她没有料到花长雪会这样直白地直接拒绝,一向机敏的她竟哑了口,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他以一已野心,毁了整个瀚泽大地,你要我如何放过他?”
花长雪依旧淡寞,字里行间却又充满了冷峻肃杀,满含冰霜的双目亦逐渐变色金红,这样一对极美又极寒的眸子紧盯着江姝华,带着与生俱来的夙贵,即便是已经习惯了高人一等的江姝华也不由得心脏漏跳一拍。
“可是你也有错不是么。”
“我的错,我自会去赎,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言已及此,江姝华知道,无论她怎么,花长雪都不会退让一步,她疲惫地垂下双眸,静静地,静静地思考了起来。
花长雪朝后靠去,抬手抵着太阳穴,这样一场语言上的较量,她也很累。
青杀趴在江姝华的耳后,她非常想跳到地上提醒自己的主人,不要退让,哪怕是一步,可到底她没有跳下来,因为之前,江姝华警告过她,不许随便现人身,因此,青杀便只是焦急地吐信,只言片语都未与。
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花长雪都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传来了江姝华极轻极低极沉极痛的声音:“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杀他,就先杀了我,然后,你将我们合葬,既然生前不能合卺,不如死后同穴,不定来世,能续……”
话音于此猛然弦断,江姝华的双唇微合微颤,下面的话,被她吞咽回去,她不能,不能,那话,大逆不道,她不敢,是连死都无畏的她都不敢的话。
她的双眼晦暗下去,全无光彩,然而没过多久,便又重焕光彩,似宝石嵌入其中,桃之灼灼,熠熠生华,她盯住花长雪看,胸口汹涌起伏,咬着牙吐露了那句再简单不过的话。
花长雪的眼中闪过讶色,等着她断续地出:“于生得缘不得全,盼得来世天怜,缘能全。玉提,我以前,便是这样叫你的,若你真的不愿放过他,日后,便将我俩葬于一穴,神,这样可续前缘。”
江姝华低低地着,出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沉重,正如她此刻的心境,锥心之痛,痛楚之中又有几丝甜蜜,可是甜,又苦涩得很。
花长雪无意中,挑出了她深埋于心底的情丝,她可以为了心中所爱,由咄咄逼人变成步步退让,是该她爱得太深,无法自拔,还是该她爱得太过自卑,才逼得自己走出这样一条路。
“你,爱上他了?”历经情劫的花长雪还是不敢相信,珂瑕竟然也会爱人,所以,她试探性地问了,语气,还带了一丝心翼翼。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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