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湘苦笑:“他才那么一点,脑子还没长,能想什么?”
“不对!他一定在想,他想,我的妈妈怎么都不高兴呢?”
“苏焱……”
沈湘覆上苏焱的手背,痛苦地看着他,而苏焱的目光柔情中含着笑意,他低头蹭了蹭沈湘的鼻尖:“傻瓜,你到底介意什么?”
沈湘的手慢慢收紧,掌心都是汗,许久她才道:“我想做一下亲子鉴定,如果不是你的,我就把他拿掉!”
苏焱的目光倏的染上一层怒色,他看了沈湘许久,问:“医生怎么说?”
沈湘不语,苏焱劝道:“沈湘你别瞒着我!”
“医生说,如果我拿掉,以后可能就怀不上了……”
话只能说到一半,沈湘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些日子她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苏焱抱紧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沈湘,等我把苏一新和苏氏的事情解决了,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什么?”
沈湘不知道苏焱为什么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想……把我父亲和母亲合葬在一起!”
苏长海走的很突然,并没有留下遗嘱,闻秀秀自作主张地将苏长海葬在离乔琦墓地一百公里外的清和园,并在他墓碑旁留下了自己以后的地方。
“他生前的心愿便是要和我母亲葬在一起,我想……我母亲也是这么想的!”
低头亲吻着沈湘潮湿的眼睛,苏焱柔柔地笑道:“我不是苏长海的亲生儿子,可他从没有将我当作外人看待,相反他对我比对苏一新更好,因为他深爱着我的母亲,他借由我弥补对她的遗憾,所以把孩子生下来吧,不要做亲子鉴定,因为那就是我的孩子……”
沈湘抽噎了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苏焱抱着她,像哄着一个受了万份委屈的孩子。
夜色深处,苏焱的眼神穿过璀璨的灯光投入窗外浓浓的黑雾之中,苏氏不是因为一个黑客垮的,他垮在苏一新的无能和自负上,股价的暴跌、拒绝信贷的银行、高额的利息,苏一新此刻恐怕是焦头烂额吧,但这一切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当然,还有一个石冀北!
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女人,苏焱此刻并不比她好上一点,石冀北对她的伤害,留给他的耻辱,他总要还给他,想移民?想一走了之?
苏焱冷笑着,石冀北一定不信神,不然会知道这个世上有种东西叫因果报应,你种下的恶果总要自己承受!
“石厅长,你要帮我啊!我现在根本贷不到款!”
茶几上,石冀北的手机开着免提键,他将手边的书扔进硕大的行李箱,走到茶几边对着苏一新道:“我也没办法,我现在已经不是政*府的人了,所谓人走茶凉,那些事我帮不了你!”
轻松地按掉手机键,石冀北冷笑了一声,走到箱子边又将里面的书拿了起来,他坐到沙发上随意地翻看,心思却不在书中。
还有三天,三天后他将离开这里,离开有她的地方……
一阵门铃声响起,石冀北皱眉,记忆中似乎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里,打开房门,门外是微胖的房东,见了石冀北笑着说道:“我来还后面几个月的租金,你看,签约时我们签到今年六月底,可这个月你就走了!”
石冀北笑着将他让进门,房东看见石冀北的箱子羡慕地说:“是去哪个国家啊?”
“瑞士!”给他倒了杯茶,石冀北淡淡笑着,房东拿出准备好的钱递给石冀北。
“你数数吧!”
“不用了!”石冀北始终笑着,他看了看四周对房东道:“屋子里我买的一些电器都给你吧,储藏室还有些红酒,我带不走,你也拿走吧!”
“哎?那怎么好意思?”
房东满脸欣喜,石冀北送他出了门,看着他离去,石冀北有些感慨,刚想关门,门框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石冀北一愣,下一刻看到苏焱似笑非笑的脸。
微微眯起双眼,石冀北没有关门,苏焱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石冀北立在门口没有动,苏焱等了一会儿,耸肩道:“不进去也无所谓,我不介意在走廊里跟你谈谢鹭的事!”
石冀北一愣,眼中露出一丝狠戾,苏焱推开他径自走入了室内,没有换鞋,他一直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冷笑:“石冀北,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石冀北关上门,苏焱开始脱衣服,脱了外套和毛衣,就剩下一件薄薄的t恤衫,石冀北的身子往厨房挪了挪,苏焱立在远处嘲讽道:“你不用怕,我不是来揍你的,我也不会杀人分尸,我跟你不一样!”
最后一句话让石冀北心头一跳,苏焱举着双手对他道:“你看好了,我身上没有录音笔,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裤子脱了!”
石冀北冷声:“你想做什么?”
苏焱坐到沙发上指着对面,对石冀北道:“坐!”
石冀北走到他所指的地方坐了下来,警惕地看着他,苏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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