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明轩起身走至她身边,单膝跪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挑起遮挡了她双眸的刘海,指腹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 更新好快。
他神‘色’复杂,幽深的黑眸泛着涟漪,低声呢喃:“傻瓜……”
唐俊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是吃醋,还酸的很,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而那个男人还对她别有心思,他简直嫉妒的想要抓狂。
只是,这样的想法,若是让寒蕊知道,她只会觉着憋屈的很,势必要质问他,他寒大少那只眼睛看到他们相谈甚欢了?
睡梦中的寒蕊,好似感觉到了一般,不耐的挥手,好似清风拂面般拍打在他的手背上,随后嘟哝着侧了侧身。
她身上本就半掉不掉的杂志,这会是真真实实掉了下来。
幸好地面铺了厚厚的地毯,才没发出半点声响。
寒明轩瞧着她睡的沉,嘴角的笑意愈发扩散,就连眼角都溢满柔情蜜意,宠溺的轻捏了下她的鼻尖,才无奈的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连同她一起抱入怀中。
“宝贝,咱们回家。”他蜻蜓点水般的在她额头印上霸道的专属‘吻’,才不疾不徐往外走。
寒蕊只觉有一股温暖向自己靠近,几乎是本能的往他怀里缩了缩,红润的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汲取温暖。
他低头凝望着她对自己的那份的依赖,很是享用,眼看着到了‘门’口,夜晚的温差还是比较大,下意识的紧了紧她身上的外套,确定风不会吹进,才放心。
司机早等在公司‘门’口,一路上寒蕊都睡的格外沉,连回到家,都是寒明轩抱着她上楼的。
直到进了卧室,她才有醒转的迹象,只是‘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给自己脱外套,盖被子。
寒蕊醒来的时候,惺忪的打量着卧室,听着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确定自己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到家了。
“他有那么好心?”她‘揉’着脑袋,拥着被子坐起身,一边嘀咕。
寒明轩出来的时候,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随意的擦了几下头发,便将‘毛’巾丢一边,好整以暇的冲着她眨眨眼:“怎么,是不是觉着你老公特别帅?”
“咳咳……”她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强忍着别开的视线,“寒少,鉴于你的不良记录,我有必要重申下我们的三不法则。”
寒明轩笑睨着‘床’头盘‘腿’而坐的小‘女’人,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张上,弯腰伸手拿起:“嗯,先帮我把头发吹了。”
“寒明轩,我不是你家保姆。”她不满,要抗议。
“嗯,是不是,可你是寒太太,帮老公吹个头发,不是应该的么?”他一脸理所当然,眸中闪过狡黠,说话的空隙,一目十行的大致浏览了遍。
“那只是法律上,你我都没承认。”她再次强调,要不是为了寒爷爷,她才不愿意和他结什么婚。
“嗯?谁说我没承认?”他一脸坦然,神‘色’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令人猜不透他此话的真假。
寒蕊明眸微眯,细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似要确定这话的真假,眸光微闪,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法则,重重的往‘床’上一拍:“事实说话。”
“哦,怎样的事实,我怎么不知道?”他慵懒的斜靠在‘床’头,眸中闪过促狭,黑眸紧锁娇颜。
“第一,婚后拥有绝对的自由,不干涉,不同房,不尽夫妻义务。”寒蕊挪了挪身子,半跪在面前,突然又像是觉着自己这样不够有气势,又‘挺’直了背脊,与他平视。
“第二,人前扮演夫妻角‘色’,人后不亲热,不‘交’谈,不逾矩。”
“第三,此协议只有双方知晓,不得让第三方知晓,双方婚姻不属实,因此不用负责,做到不泄密,不担责,不承诺。”
“嗯,不错,很有道理。”寒明轩勾‘唇’浅笑,对于她提出的观点,竟是出奇的没有辩驳。
寒蕊听着他认同,不禁松了口气:“谢谢寒少满意,客房的被褥都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寒少屈尊移驾。”
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明朗,好似一种解脱般的愉悦。
寒明轩瞧着她如此急切赶自己的架势,神‘色’一敛,心头也跟着郁结,大掌有力的向前一扯。
寒蕊整高兴着,却不禁整个身子往前倾,下巴硬硬的抵上他的‘胸’膛,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收起,这会更是想哭,那笑自然是比哭还难看。
“难看死了,不准笑。”他霸道的命令。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守信用了?”她哭丧着脸,先发制人。
“夫妻哪有分房的道理,传出去,你不怕传到爷爷的耳朵里?”寒明轩享受着软‘玉’在怀的感觉,刚才的抑郁也消散得不见了。
“你少拿爷爷压我,这明明是婚前就谈好的。”寒蕊不服气的嘟嚷,想了想,又不确定的反问,“难道,寒大少想反悔?”
“寒太太,再亲昵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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